思的夏洛克,“你的手机一直在响。”
“别管它”
妮娜挑了挑眉角,“不是你那位沉寂已久又乐于恶作剧的委托人?”
“不是她,……她不是委托人,妮娜”夏洛克纠正了妮娜的表达,“只是被调查对象,是约翰的短信。”夏洛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妮娜,“有关山间旅馆的信息,他被人毫不留情的拒绝,短信里大概有几句无关痛痒的抱怨,当然还有夸赞的话。”
夏洛克用眼神示意妮娜,让妮娜打开手机来验证刚才他说的话的正确性。
妮娜无奈地接过手机,她相信里面的内容十有八九与夏洛克说的相似。
“如果你想说些称赞的话,最好想些其他的词,你和约翰几乎用了大部分的称赞性词汇。”
“你也许听不到称赞的话了,福尔摩斯先生,最新一条短信。”妮娜拿起手机,将屏幕朝向夏洛克,“来自未知的号码,不是约翰华生。”
妮娜有些打趣的说,将手机递出去,“如果你需要时间来回复短信,我可以先过去。”妮娜扭头看向车窗外,车正在放缓行驶的速度,停在那间山间旅馆前面的小路上,而实际上,这条路距离山间旅馆还有不短的路程。
旅馆里的人甚至无法直接看到这条路。
天色暗得厉害,空气中朦胧着雨气,暖黄色的车灯穿过黑暗,照亮前方的路程,他们乘坐列车来到附近的小镇上,然后就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他不会认出你吗?”妮娜忽然回头,想了想问道,托华生先生的福,妮娜觉得夏洛克的名气正水涨船高。
“显然,他会在第一眼就认出来。”夏洛克拉开车门,理了理他极具标志性的黑色风衣,“他对警方的调查极为关注,柜台上也许摆放着最新一期的报纸,不过,这不重要,妮娜,他会将我们的出现视为挑战,而不会放弃此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夏洛克看了眼妮娜略带伤痕的脖颈,开门将妮娜的围巾从车里拿出来,“围上它。”
妮娜眨了眨眼,了然地接过围巾,松松垮垮的饶了一圈,将脖颈上的伤痕若隐若现的露出来,“你既然能够找出凶手,为什么不直接让雷斯垂德探长来?”
妮娜一边说,一边整理围巾,“这样?”整好围巾后,妮娜随口问道。
夏洛克皱了皱眉角,“罗伯茨小姐,希望你下次能把智商带过来,虽然它十有八|九派不上用场,但至少会阻止你问些愚蠢的问题。”夏洛克拉过妮娜的围巾,严实地绕了两圈。
她刚才问了什么,哦,雷斯垂德,妮娜瞬间回过神,低头看向夏洛克的手指,看了两眼,妮娜就移开目光,耳尖发烫。
“因为雷斯垂德找不到证据吗。”妮娜想了想,故作镇定地开口,目光飘向远处,竭力不去看夏洛克。
天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妮娜觉得她同意来这里的那一刻,无疑给自己挖了个巨坑。
“除非将证据摆在他们眼睛下面,否则他们与盲人没什么区别,他们总是傲慢到无视一切。”夏洛克忽然止住声音,伸手抚上妮娜的脖颈,注视着白皙脖颈上、人为制造出来的伤痕。
[齿痕……三个人身上的齿痕,为什么?标记?]三张清晰的图片准确浮现在夏洛克的脑海中,他仔细观察过奥里奇夫人的尸体。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你在紧张,……没什么。”夏洛克随口糊弄过去,放下抚上妮娜脖颈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在一瞬间中断。
“齿痕,奥里奇身上的齿痕,太过突兀,不是她丈夫造成的,想想那几张照片,那些齿痕,不是因为性|爱,通常来说,那时候的齿痕会有嘬的痕迹……”
“夏洛克”妮娜不得不打断夏洛克的分析,抱歉,若是以前她完全可以面带微笑的听完,而现在,她打断了夏洛克的谈话,意味着她需要给出合理的解释。
“不是奥里奇先生,也不是你所认定的凶手,也许存在第三个人,是吗?”妮娜想了想说,她不认为夏洛克忽然提到齿痕,只是因为它并非奥里奇先生造成,要知道还有凶手,而他们如今几乎可以推测山间旅馆里的人就是凶手。
夏洛克完全没有必要在已经确认的情况下,再追加一项推测。
除非齿痕不是由这两个人造成的。
“直觉”夏洛克简短地回答,向山间旅馆走去。“根据拇指的刺痛感。”
“真的吗?”妮娜愣了几秒,忍不住笑了笑,她只听说过女人有第六感,“我以为你不会相信直觉。”
“你不该轻视直觉,妮娜,它代表数据处理速度过快,意识没有办法理解,我不确定……是否有第二个人,他除了齿痕,没有留下任何信息,为什么?他抹去了全部的信息,任由另一个人成为主导。”
“因为性格或身材的原因,总会有人退居其后,让更具攻击性的人成为主导者。”妮娜耸了耸肩,随口说道,跟着夏洛克向山间旅馆走去,空气中弥漫的水汽让她感到十分不舒服。
空中的水汽越来越浓。
夏洛克快步走到旅馆前,急促的敲了两下门,过了几秒,一个留着胡子的男人拉开门,不耐烦的望向前来投宿的两个人。
“我们的车在前面抛锚了,能在这里住一晚吗?”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去看了德普的加勒比海盗5,终于等到第五部普叔又瘦下来了
偏偏又想起神奇动物里面德林德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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