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站着的姑娘顿时脸色发青。
方麻子既是赔笑又是好言恭维,展源仗着身份欺压,顿时有些二世祖的味道,周围闲言碎语渐渐多起来。
“什么个意思?”展源眯眼,脾气上头,直起身子开始lu 袖子。
方麻子哪里敢跟他动手,但一屋子的客人也是不敢动的,只得又是赔笑,劝诫。
方槐纵横东一,从来只对蒋家人低过头,这小面上笑嘻嘻心底已经是怒火滔天。
陆松站了出来,按下展源的手,笑眯着眼,跟方麻子周旋。
“这东西不简单,源源以前吃过这亏眼睛就毒辣些,说了出来肯定就是错不了的。”陆松说,态度良好,嘴里的话却刀刀扎在方槐的脑袋上。
陆松:“既然掰扯不清楚,这酒我们就带回去找个人验验。”说着取过一整瓶完好的酒,塞上塞子就要跟展源出去。
“等等!”方麻子伸手把人拦住,说:“这么多眼睛看着,两位可不要造东街的谣!”
“没造谣。”是季琛。
方槐回头,这才发现人圈分开了一条道,季琛单手揣兜站在人群前,一双鹰眼像是秃鹫盯着腐r_ou_。
“这个小姐给展源加了助兴的药。”
展源:“伟哥啊~”他的语气顿时又成了吊儿郎当的阔少爷兼纨绔子弟,“这不是看不起爷嘛!”
展源假意愤愤,人群哄笑开来。
陆松也是一副原来搞半天闹了一场乌龙剧的无奈表情。
只有方槐和经理笑得难看。
几人移步出酒吧,刚才的姑娘被经理带回了后屋,想来应该是没什么好下场了,怎么说几个月的分成和工资应该是没了,展源兴义阑珊的咂咂嘴有些惋惜,被陆松剜了一眼。
他摸摸鼻子,快步追上季琛。
四个人换到了一街新砌的高档会所,就是那个小六窜破头皮想进的地方,方麻子引荐三人进的畅通无阻。
酒水鸟枪换炮,连桌面都换了,展源逮着这点又讽了一边东街暴发户一样的品位。
方麻子嘴角抽动,敢怒不敢言,面上得摆出恭敬的模样心里早就把展源里外、上下骂了个遍,骂还不抵事,还得抽筋扒皮。
陆松笑了笑:“方总脸怎么了?”
方槐:“……”
用力过猛导致的面部扭曲……
四人匍一坐定,方槐正想在摆些好酒好菜招待客人,刚刚转身脑后便袭来一阵风。
“砰!”
季琛手下是一颗略硌手的头,方槐被他整个摁倒在桌上,展源和陆松站到一边,这个位置即能堵住了门口的路还是个看戏的绝佳地点。
方麻子脑袋发懵,等回神头撞在硬物上的顿痛感才渐渐传来。
“季,季总……”
季琛一脚踏在沙发的椅背上,一脚撑着地,单手掌着方麻子的头,只用抬手再放下这可脑袋就会像炸裂的西瓜一样j-i,ng彩。
“季,季总……展总……”方麻子声音颤抖,呕出两口胃酸,伸手想去拿开脑袋上的手,被季琛踩在桌沿狠狠碾了几下。
方麻子惨叫。
季琛:“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季总,季总说的谁……”
展源呲笑:“还能是谁?季爷的小相好了呗。”
陆松点点头,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着的,说:“也不止这个事,蒋老板前两天给我们工作室寄了封意味不明的信,我们一直在想是几个意思,今天才算是想明白。”
陆松蹲下身,勉强与方槐同高。季琛送开手,他马上脱力滑到在地方,狼狈的靠着桌子腿喘气。
季琛抽出两张纸擦手,就听见陆松的话传来。
“你告诉蒋家的,别再玩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陆松:“冀城这么大块r_ou_妄想一个人独吞,这可不行。”
季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无表情,方槐却好像看到他藏在皮囊下的恶鬼,龇牙咧嘴的要吃人。“蒋家贪得无厌。”
季琛说完一睁眼,方槐居然打了个寒噤!
“不,不是的!”方槐说:“老板没有这个意思,他……”
“喔。”展源在一旁喝酒,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的意思是你老板送展家的账务表来是以示友好的意思?”
“告诉你,那东西对展家没用。”
“今天酒吧的事算是个教训,蒋老板说的对,这个地不是季家、展家的地盘。但是想拿捏你们也不是困难的事。”
说罢示意季琛。
季琛拿出一只小口袋装着□□扔到方槐面前,可怜一身腱子r_ou_犹如牛蛙的莽汉顿时被吓得汗如雨下。
“已经报案了,东街这段时间好好处理处理家事吧。”
“……”
“这个时候警察已经快来了,你不如抓紧的去通知蒋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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