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药心头郁气终于消散了一些,身子也绵软了下来,由得他贴了上来,肉皮儿相贴,又暖又舒服,他犹不知足,在她耳边小声嘀咕:“我只是想着,耶律贤当街都敢拦着娘子求亲,后来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娘子见面,娘子怎就不疼惜为夫一些,离他远着些?”身子沉了下去,恶意研磨。
“他那是随口一说,你也当真?辽人习俗不同,后面做生意再见,他不是规规矩矩的吗?”
夏景行心道:哪里规矩了?与自家媳妇儿说话的时候眼神尚能保持清明,在她瞧不见的地方,眼神里都恨不得长出勾子来,将媳妇儿的心给勾走……
可原本媳妇儿是不在意的,他若是再三再四的强调,万一媳妇儿留心起来,却不好了,只能将肚里的话咽了下去。
互市开了二十多日,耶律贤收到了萧玉音的密件,打开来瞧,暗道好悬,差点中了耶律德光的计策。
当日抓的辽人咬死了不说幕后主使之人,更在被缉拿审问之后一心求死。萧恪觉得既然问不出什么,索性成全了他们,便将活着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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