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纵容,后面的动作越来越大,下意识顶她臀部,感受到一个物件慢慢膨胀,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
车子进站,林海棠艰难的回身,背抵着车杆,是一个理着寸头的青年,眯眯眼,见她转身,僵住了动作。
林海棠不虚场合,下巴一抬,蔑他,“你他妈有种从正面顶我一下。”
寸头青年的视线黏在她胸前的深槽,露出满口黄牙操一口外地音,“美女,顶啥子嘛,下车找个地方陪哥几个聊聊天。”
周围几个人都是他的同伴,激动的吹口哨,“美女,聊一聊。”
林海棠单脚提起高跟鞋,踩跟前的鞋面,找着支撑点旋了一圈,“顶你娘的肺,聊你妈的天。”
脚背钻心的疼,青年的脸皱成一团,骂她,“你个死婆娘,下脚可真狠。”
林海棠也被激起了火,这年头吃女人豆腐还有理了不成,挺起胸脯,凶狠狠的瞪他,寸头青年失了面子,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斜刺里挤进来一个男人,棕色的夹克瞬间占据林海棠整个视线。
“娘的,你挤个锤子。”寸头青年被挤得节节后退。
男人比他半个头,回头瞪他,后面压根就没声了,适才嚣张的火焰被一盆冷水浇媳。
林海棠目光上移,看见男人的脸,炭笔勾勒,形如远山起伏的青峦。
程聚的双手撑在她头顶,林海棠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他的下巴在她跟前晃悠,青色的胡渣,像老家水田留下的水稻茬子,胸膛微凸,垒起肌肉,她抬头看他,他盯着车窗外,眼中流过光影。
林海棠嘀咕一句,“真是屁大个地方。”她算了算,四天遇见三次,这几率也是够大的。
程聚低头看她,下颌绷紧,怼她,“你要不挪个地儿呆。”
他比她先一站上车,隔着窗户,他瞧见这女人露腿,露沟,寒风里最多刺的一朵红玫瑰,狐媚味吸引周边的男人如饥似渴的盯着她看。
林海棠没来得及回怼,司机一个急刹车,她身子往前急倾,程聚腾出手拽紧她的腰,胸膛登时抵上热乎乎的一团。
程聚的胸膛跟块石头似的,压得林海棠透不过气。
又是一个急刹车,公交车司机探出车窗,骂咧咧一句,“不看路,找死啊。”
程聚的胸膛又结结实实压了上来,两团海绵肉又被挤瘪了,男人的呼吸吐在她额头,被寒风吹得皲裂的嘴唇如同开垦的田埂,缺少雨水的滋润。
二人后半程没话聊,能聊什么,萍水相逢,一直到下车,程聚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而且不止程聚跟着她,几个青年也下了车。
寸头青年跟了几步,鼓足了劲,趁着自己人多,吼了一嗓子,“喂,你在车上竟然敢瞪我,给老子下跪道歉。”
程聚和林海棠同时回头,林海棠也瞪了,程聚比她瞪得更有威慑力。
“老娘瞪你咋了,色胚。”林海棠胸口那口气还没顺过来,这人渣还杵上来,跟着她下车了,非往枪口子上撞。
寸头色眯眯的盯着她,“美女,我怎么舍得你下跪呀,让你男人给我道一下歉,要不你来替他还债。”
一个青年起哄,“美女陪我们玩玩。”
林海棠戏谑道,“你想玩啥,老娘看你毛都没长齐,还学大人调戏良家妇女。”
寸头笑,“美女,你不试一试,哪晓得我们能不能让你舒服。”
话越说越露骨,林海棠现在有骨气的站在这说话,全然是身旁还有个传说中打架厉害的程聚站着,她没怂。
“那你先问问我男人同意不。”林海棠手指一翘,看向程聚。
意思明显不过,男人之间用拳头解决问题,四个青年被鼓动,慢吞吞的走过来,眼神不善,林海棠准备瞅准时机就跑,毕竟她要是拖累他,这场仗就不大好打。
程聚掏出烟盒,抽根出来点烟,顶顶牙关,“小子,认识历辉哥吗?”
一听历辉两个字,四个青年停了步子,寸头眼神一敛,历辉是这带的地头蛇,强收保护费起家,手下众多,没人敢动他,派出所局长过年都要给他送礼。
“今晚辉哥摆宴,你跟我一起去坐坐,打个招呼。”程聚吐烟,抬脚往前走。
寸头一下子就怂了,步子后缩,“敢情是辉哥的朋友,大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替我向辉哥问声好。”
寸头说完就要溜,程聚眼神一沉,把烟头一扔,脚踩上去碾碎,“你不是要和我女人聊天,要她陪你玩玩!”
寸头一看这架势就跑,四个人跑得瞬间没影了,程聚叹口气,“没劲。”
“你认识历辉?”林海棠靠着墙,问他。
程聚回头,向前大跨几步越过她,没理她。
二人一前一后,男人走得急,林海棠踩着高跟鞋,跟不上他的脚步。
走到玉林城门口,程聚回头看一眼身后,林海棠像根稻草似的,风一吹就站不稳,也往这个方向走。
林海棠见他走了进去,冤家路窄,他们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龟速,龟速
第6章 黑夜
林海棠被人带上二楼包厢,包间装修古典,红木大桌子,一桌子的菜全是大鱼大肉,丽姐招呼她,“海棠可算来了,叶老板一直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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