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答应了别人的条件,偏偏行起事来还总觉得高人一等。她也懒得跟人废话,坐在了原先就备好的椅子上,下巴微抬杏眼半眯,一副傲然模样。
林森见她不说话,眉皱得更厉害,话倒是未再说,只是让场记快些准备,又让人把每个机位的摄像头对准。这一场演的是萧观音一别经年再次见到皇帝,偏偏今儿个饰演皇帝的人不在,因此萧观音得一个人演独角戏。
这在娱乐圈其实是常见的事,只是那大多是老人欺生。
萧观音不巧,如今不仅占了个“新”,还遭了林森的恶,自然也就没人管这桩事了。
林森握着喇叭,喊了个“开始!”
坐在椅子上的萧观音气势一下子就变了,她下巴微微往下放,身形也未再像先前那般。她的身姿虽然依旧挺拔,摆在腿上的双手却有几分微微收紧,美艳的面容往一处侧了半边,先前孤傲的眉眼也有了几分柔和——
坐在椅子上的林森看到这一副模样,却是一愣…
他原本只是想叫她过个场交个差,可这会,他皱着眉看着镜头前的萧观音,这个带资进组的怎么一下子就进入了状态?
萧观音依旧半侧着脸,一双杏眼一动未动却是默默流下了一串泪,泪滑过脸颊,她轻启朱唇:“三郎…”
她这学得是当年宫里容妃的姿态,容妃与她一般,年纪也不大,却深得先帝的心…她那会觉得有趣,便让人去容妃宫里瞧了几日,后来才知晓容妃每回留先帝的时候靠得便是这一副姿态。
萧观音哭了一会,便收住了泪,她握着帕子轻轻拭了脸颊的泪,才又看着那空无之处缓缓一句:“三郎,你骗人。”
林森向前倾了半边身子,他看着镜头前的萧观音,忍不住张了嘴…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带资进组的啊。
一旁围观的几个工作人员心里也忍不住起了这个念头,难不成现在有钱人都兴砸钱玩?要不然这明明可以从正门过的本事,非得挂上这么个名号?
…
晚上。
萧观音好不容易送走了秦思,这才揉着腰肢躺进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今儿个她那一番作态…
自然让不少人跌破了眼镜,就连林森看着她也一副想说什么的模样。
萧观音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她如今这幅模样比起容妃还是逊色了不少,可比起这一群人那也是足够了的。
她今儿个许是累了,没一会便睡着了。
梦中她又回到了大梁国,回到了先帝死后,新皇登基的日子——
原本先帝驾崩,后妃便该全部移到他院,偏偏其他的妃嫔都移了过去,她一个已经升为“太后”的小寡妇还住在未央宫。底下宫人没敢在她耳边说什么,私下里却说了不少“听说咱们太后早先就常常勾引陛下,如今瞧着这幅模样,怕是去求了陛下不肯搬呢。”
萧观音听得又气又不高兴,她什么时候勾引过他了?她平日看见他哪一回不是想不笑,又强撑着笑的模样…
这群宫人真是瞎了眼了!
她想到这,只觉着一身清白不能被这样糟蹋了,便每日早中晚各递了一道帖子过去,上书“先帝驾崩,按祖宗规制,需移宫寿康…”她每回怎么送去,折子便怎么送回来,还附着一句话“近日太忙,母后稍候”。
这一番话传到旁人的耳里,便又换了一层意思——
“瞧,这是让陛下来宫里呢。”
“陛下年轻,哪里经得了这样的勾引?”
萧观音忍了又忍,盼了又盼,足足等了三个月,等着他平定了朝堂,理好了琐事,也没等到他“移宫”的折子。她想了想,索性也就不等了,自己领着宫人往寿康宫住去了…
可她坐下还没一盏茶的功夫,那个穿着龙袍戴着朝天冠、三个月不见的男人就出现了。
“母后,你这是要陷儿臣于不义啊…”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初开(以后如无问题都是早六更新,加更会提前说明),同连载的有重生古言,隔壁可阅晚八更新——
日更,有事会提请请假。
故事一如既往爽苏宠,我是亲妈我为自己带盐,今日评论皆会发送红包雨,请大家多多支持,鞠躬笔芯~╰(*°▽°*)╯
☆、第二章
萧观音醒来的时候还有几分后怕。
她伸手摸到了床边的灯,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
凌晨两点。
她手撑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冷汗,只觉得那人的声音仿佛还缠绵在耳边“母后,你这是要陷儿臣于不义啊…”
谁陷谁不义了!
她不就是想搬个屋子…
何况她椅子还没坐热呢,便又被他赶出了寿康宫。
那回后,宫人传得便越发难听了——
“瞧,这回怕是真成功了?”
“毕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要真勾引,咱们陛下哪里又能守得住了?”
萧观音想到这,只觉得牙根又有些发痒,她从床上坐起来,吃了一颗床头柜上放着的大白兔奶糖,等那股甜味散开来,她才咕哝着说道:“都怪那个狗皇帝,别让我再见到她!”
…
隔日清早。
萧观音是被秦思从床上拖起来的,她昨夜醒后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的,醒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一道口水的印记,枕头也湿了一大块。
秦思看着她,无不痛心的说道:“娘娘,我也不想着让你整日吃草减肥,可咱们能不大半夜还吃糖吗?那是多少的脂肪啊!”
她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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