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圣蛊难得,金圣蛊比之帝圣蛊也不遑多让。
祭台上的那只金圣蛊是在她被血祭时因为吸收了她大量的血液后阴差阳错形成的。
每一代统领南疆的月离宫宫主,同时也是月离宫中神祭,其人择定,在南疆这个充满奇诡神异的地方,不是光靠聪明才智或是声望权势就能被选中的。
香如雪身为第十二代宫主第十二任神祭,身上流淌着特殊的血脉,这血脉带来天赋,让她能够行占卜施巫蛊咒术。
神祭在每年七月月无之日举行祭祀,届时历代宫主会通过自身巫蛊咒术加之血液进行献祭。
神祭,神祭,乃是针对神灵的祭祀,但究竟自己献祭的对象,这些巫蛊咒术受用到了何处,香如雪也并不清楚。
传说上古时期南疆先祖得神庇护,与一位神灵签订契约,据闻神祭祭祀的对象便是那位神灵。
每一代,每一代的下一任神祭和宫主的选择,都是现任宫主在月盈之日通过占卜得出。
第十一任宫主也是如此,但到了香如雪这一代,一切被破坏。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作者懒癌发作,沉迷电视小说
导致更新断层,在这里说一声抱歉
但是
没办法,作者菌死性不改
e……
所以就只有这一丢丢
后补后补
☆、第六十六章
几乎耗尽香如雪一身鲜血的那一场献祭,利用了月离宫典籍记载中被禁用的咒术,终结了那特殊血脉的流传,唯有神祭才有的占卜之术在此断绝。
所有的罪孽污秽随着那场血祭集于此身,不论是使用禁术反噬的代价还是那阻断血脉、占卜之力带来的怨与孽,全部反馈到了她的身上。
这样深重的罪业加身,她本该坠入阎罗地狱,不得超生。
但现在,她是这样干净的、澄澈的,感受不到一丝加之于此身的业障。
那人……究竟做了什么?
她身上的业障竟被消得如此彻底。
可她竟然忘记了这个人,记不起对方的名字、长相,以及他们之间的点滴。
香如雪再没有像此刻一般迫切的想要记起那些未知的记忆。
只是越回想,那些记忆便好像刻意的与她玩起捉迷藏来,眼下始终是记不起来,唯有暂时放弃。
祭台上的金圣蛊不安分的紧,此金圣蛊乃血祭时她刻意之下造就的意外,是那次本没有疏漏的血祭中唯一的一丝差错。
也许正是因此,在经过千年,血祭与咒术的影响力削弱之后,此间诞生了一个沉君露,她的体征返祖,与香如雪相近,体内流淌的血脉正是那特殊的血脉,且因沾染亲缘,这血脉与她格外相近。
这金圣蛊由于是她血液喂养而生,由此于她的血脉格外吸引,她照例可将此蛊收下,但自己体内生前少时已经种下特属于她自己的蛊,虽不比金圣蛊、帝圣蛊这两蛊,也是千挑万选的难得。
香如雪并不想抛却体内与自己相伴了多年的蛊转而种下金圣蛊,这金圣蛊倒不如送给她这后辈。
君露这孩子,一直生活在中原大魏,与南疆没有接触,委实可惜她这样的血脉,由金圣蛊配她也是应当。
想定,香如雪看向沉君露,她一手牵着雪宁,似乎握的很紧,看来受到金圣蛊的影响不小。
“露儿,过来。”她对着人招了招手,“到祭台中央去。”
那真放开握着雪宁的手,依言走上去,身体里那种感觉愈发强烈。
当走到祭台中央,再难以压抑,血液在沸腾!
“蹲下身,用手在地上摸索,有一块凸出的部分,圆形的在纹岸尾勾处,按下去。”
她循着声音一步一步做下去,按下那个部分后,地面上忽而出现一个暗格,里面有一个小巧的木盒。
“就是它!就是它!”几乎整个身体都在激动不已呐喊。
“打开它。”香如雪的话传来。
木盒子被打开了。
几乎是一瞬间,盒子里的东西直接咬破她的手指钻进体内,那真只来的及看清一眼。
那东西,倒没有想象中的恐怖,白白软软泛着淡淡的金色,小小的一团,像是一颗放大版的小米粒。
她知道的,知道这是什么,就是那原文中所提及的金圣蛊,原来是被香如雪收下的,没想到现在收下这蛊的人成了她。
蛊虫进入身体的那一刻,那真抬起眼眸,看向香如雪的眼神不知所措。
对方倒很尽责的解了她的疑惑。
那真自此成为金圣蛊的主人。
丰阙站在一旁看在眼里,神色一言难尽,作为月离宫的代宫主,对于这金圣蛊如此迫不及待进去那真的身体,颇有些微词,想当初,他们一直尽心尽力,好吃好喝的养着这祖宗蛊,也曾尝试让蛊认主,奈何一个个试过去都是不成,小祖宗蛊对着他们愣是半点反应也没给,挪挪小身子都是没有的。
现在倒好,瞧那急切的模样……
那真倒是什么感觉也没有,除了蛊虫刚进到体内时有“咻——”的一下感受,一切如常。
“愣着做甚?”香如雪看着祭台上懵然的后辈,不由得出言,“既收好,还不回来。”
顶着有些怔然的神情从祭台上走下来,回到雪宁身边,继续牵住他白软乎乎的小手。
雪宁紧了紧被握住的小手,悄mī_mī向那真靠的更近,姨姨变得让他更加想要亲近呢。
香如雪看着她的模样,嘴角勾起,颇有些意味深长。
这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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