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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程傻眼了,果然变态的世界咱不懂,“求小姐放了我……”
“别闹,咱俩换完了还得求你放了我呢,你跟别人生皇帝去吧,我要去找我的神仙姐姐。”神仙姐姐看我对你的心诚吧,连皇帝他爹都不做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原来小姐不是变态,是精神病!“我要逃婚——!”
听说王英瑛要去放人的相爷匆匆赶来,身后跟着不停阻挡的相爷夫人,两人隔门就听到了钱程这一声喊。
打开门,王国玉笑得一脸灿然:“爹,娘,女儿明天就要跟他成亲!”
相爷终于对王国玉露出第一次笑容,点头赞道:“还算识大体,不必等明日了,今天就是吉日。”
相爷夫人哭得撕心裂肺:“屈死为娘了,我大好的瑛儿,原本要做太子妃当皇后的人,现在嫁个无名书生……”扭头看到喜气洋洋的傻丫头,哭得更来劲了,“天杀的绑匪啊,把我好好一个闺女逼疯了……”
王国玉一边安慰娘亲,一边想灰衣哥够意思,虽然神仙姐姐没来,但砸中了唐僧也是可以的,不过自己好像变成了逼亲的玉兔精。
玉兔精王国玉就这样绑着钱程拜了堂,钱程挣脱未果被押进了新房。
已经拜堂了,身体并没有发生变化啊,莫非灰衣哥说的“成亲”是要真的成事才算?还是……真的抓错了人?
王国玉一路沉思,相爷夫人一路哭哭啼啼跟着王国玉到了新房门外。
“娘啊,人家都是女儿哭嫁,我这嫁人的没哭,您倒哭得昏天黑地的。咱不哭了哦,大好的日子,哭多了伤身子。”王国玉拿帕子为娘亲擦眼泪,柔声哄道,毕竟人家是真心疼女儿的。
被女儿一哄,相爷夫人哭起来更是没完,堂堂相爷的千金还要绑人成亲,憋屈啊。
王国玉急着验明正身以换回男身,狠心催促道:“娘啊,您别哭了,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您哭到天亮耽误女儿洞房花烛啊。”
相爷夫人哭得肝肠寸断:“都怨你爹狠心,把我好好的女儿逼成了失心疯……”
角门里走进两个仆妇劝走了一步一回头的相爷夫人,王国玉急不可待地一把拉开房门跳进屋里嘭的一声带上。
角门外,一直偷偷看着的相爷气得七窍生烟,叫过管家,咬牙切齿吩咐道:“开我的私库,给小姐送壶好酒!她不是要洞房花烛吗,给她助助兴!”
☆、造反的前提,考公务员
王国玉手足无措地走近闭目待死的钱程。
这个这个,下不去手啊,对于这种违反常规的操作他也本能地排斥,神仙姐姐怎么偏好这一口呢。
情绪实在酝酿不起来,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小丫鬟叩响了门,端进来一壶酒。
啊呀,正瞌睡呢有人送枕头,谁这么善解人意,喝!壮个胆儿。
王国玉端起酒壶对嘴喝了两口,咂摸咂摸,这味儿怎么不太对?里面加什么了?不会是催,情,药吧?
春,药好啊,正好成事。王国玉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后,想起绑着的钱程来,得给他也来点儿,今儿主要靠他。
王国玉费力地掰开钱程的嘴,钱程怒目而视,“白痴”骂不绝口。
“唉,你看,都浪费了!”王国玉看着没灌进去的酒,心疼道,“你不老实喝,我就只能嘴对嘴喂你了啊!”
“流氓——”咕咚灌进一大口,呛得钱程眼泪都下来了。反正喝了,钱程居然主动大口喝了起来。
王国玉心满意足地喝光剩下的酒,等着身体慢慢起反应,果然渐渐飘飘欲仙了。
哎,哎,自己怎么又飞了?
云端上等着王国玉的除了灰衣哥,还站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灰衣哥好,又见面了。”王国玉点头哈腰,“这位是……”
“赵欣冉,你要找的人。”灰衣人介绍道。
王国玉友好地伸出手,赵欣冉双手环抱胸前,满脸白痴地冷眼瞪着他。
“您有什么吩咐,召唤我们?”王国玉顺势把没人握的手放在头上,挠了挠,转问灰马褂。
“怎么是我召唤的?你自己喝了毒酒上来的。”灰衣人貌似在解释什么。
毒酒?不是春……王国玉老脸一红。
“你喝不出来有药味儿啊!”灰衣人质疑。
“不能够,我要是知道是毒酒还能喝啊!”打死也不能认,但是想到灰衣人能知道自己的想法,王国玉心虚地看向他。
赵欣冉在一旁助威:“自己喝死就算了,还强灌我。”
原来她知道有毒?声音莫名好听。
“有毒你后来还喝?”逗小姑娘是大龄未婚男青年的乐趣。
“与其嫁给白痴,宁可毒死。”赵欣冉大义凛然。
不跟丫头片子一般见识,“我以为死了才给换呢,这不找你来换了吗。”王国玉转向灰衣人,赶紧换了身体找我的神仙姐姐去。
“换什么?”赵欣冉问。
“由于我们工作失误……”灰衣人开始认真检讨。
王国玉抢答:“他把你装错了壳子。”
“不是我,是我同事。”灰衣人表示这个锅不能背。
“我在天涯上问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时也说自己是别人。”
“然后呢?”赵欣冉无视王国玉,拉回主题。
王国玉继续插言:“然后你本来是要生皇帝的,但是装错了壳子,丧失了基本功能,所以要找个人换过来,在下不才,就是那个人。”
“怎么换?”
“成亲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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