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同志认同地点了点头,长出一口气无力道:“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别想了,把n_ai喝了,再把杯刷了,睡吧。”王女士拍了拍老张同志肩膀,先他一步进了主卧。
空留老张同志一个人后知后觉地抱怨道:“怎么就成我刷杯子了,以前不都你刷的吗?”
张家的低气压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虽说后来几天张衍已经不用在房间里闭门思过了,但王女士和老张同志的情绪不佳他也不好意思照常出去浪,吃完饭就回自己房间窝着,和卓扬聊聊天,看看,追追动漫,补补觉,直到第七天晚饭的时候老张同志态度突然软化说:“等什么时候有空再让小卓来一次吧,你们谈恋爱这么久了我们做家长的还没正式和他认识过呢。”
张衍顿时高兴得差点把筷子扔了,激动地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饭吃到一半就颠颠跑回屋里和卓扬打电话去了。
“衍哥,我问你个问题你一定得如实回答我。”
卓扬的语气有些为难,不过被高兴冲昏了头脑的张衍完全没有察觉到卓扬的异样,乐呵呵地说:“嗯?什么问题,问吧!”
“你……你是不是和叔叔阿姨实话实说了?”卓扬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张衍前几天说话声音不对的时候卓扬就起了疑心,什么coos,一两句可以,如果一连几天都说话不利索那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而张衍用这个理由来搪塞他那就说明对方不希望他知道,他心里没着没落地只能去寻求一般不怎么靠谱的百度。
百度上给的回复大多都是说话不利索大多是因为神经出现了问题,不排除早期中风或小脑萎缩的可能。
卓扬撇了撇嘴,且不说张衍身体没有问题,当天下午张衍从他家走的时候还没有任何症状,怎么可能坐了几小时高铁就早期中风了。于是他又去问了高中比较相熟的理科班学医的同学。那同学也是大一,医学知识只学了点皮毛而且跟他一样处于半吊子的状态自然也没办法给出什么有用的结论。
卓扬本来都放弃了,张衍不想告诉他他就不去想了,等什么时候张衍愿意让他知道的时候也不迟,只是两个人在c-h-a科打诨的时候那个同学突然笑着问了一句:“你朋友别是被人打了吧?”
“嗯?怎么说?”卓扬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那同学继续不走心地胡绉:“你想啊,啪一下把脸打肿了,都张不开嘴了肯定说话就不利索了啊,你说是不是?”
那同学语气中带着让人不可忽略的自豪,好似在说:你看我说得对不对?快夸我!快夸我!
卓扬的心暮地提到了嗓子眼,张衍能在回家之后这么短的时间内被打,除了他在和自己谈恋爱这个事恐怕也没其他的原因了吧。卓扬挂掉了和同学的电话之后提心吊胆了一下午,纠结了很久到底要不要问。张衍要是真说了他问了还好,要是张衍没说他问了就好像是他在催着张衍出柜一样,到时候再反蚀把米岂不是很尴尬。
想到最后他还是问了出来,梗在心头的这根刺早拿出去早好。
张衍不知道卓扬是怎么猜到的,他以为他瞒得很好,不过现在王女士和老张同志已经松口了那就没必要瞒着了,笑着说:“啊……是啊。”
那边卓扬深吸一口气,张衍突然觉得事情不妙赶忙补救道:“不过你别担心,我爸妈他们已经同意了!还说有时间把你带回家来呢!要不你开学的时候早来几天见见你公婆?在我爸妈这边也盖个戳。”
张衍自顾自地说着,高兴得就差立刻把卓扬顺着网线抱过来给他爸妈看了。
卓扬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那……你之前cos声优那几天是不是被打了?”
“啊。老张打的,别提多疼了,肿了好几天呢。”张衍委委屈屈地跟卓扬抱怨。
他本意是想让卓扬安慰安慰他那颗受伤的心灵,结果没想到那边先传来了卓扬的呜咽声,张衍正色起来赶忙询问道:“怎么了这是?被打的是我你怎么还哭起来了?别哭了……都过去了啊……”
“衍哥你干嘛啊,说好的我们要一起说的呢,你怎么能背着我偷偷说呢!打你哪了?疼吗?”
卓扬说话抽抽搭搭的,委屈得张衍心都碎了,一听卓扬这么说他赶忙拨了个视频电话过去,那右边脸凑到摄像头前面给卓扬看:“就这面,两天左右就消肿了,一点都不疼,真的。”
卓扬吸了吸鼻涕:“骗人。大猪蹄子你又说慌,刚才还跟我说可疼了!”
“哎……我错了我错了,我那不是为了让你安心嘛,现在真的不疼了,早就好了。”张衍隔着屏幕亲了卓扬一记,威胁道,“卓小扬同学,我以你老公的名义警告你可不许再哭了!你除了被我干哭之外其他时候都不许哭知道了吗?”
“略略略……”卓扬俏皮地朝张衍吐了吐舌头,“等着被你干哭等好久了,你倒是来啊。”
“嘿!你还别激我,激将法在我身上可管用了你知道吗?”张衍跟卓扬打趣了一会儿总算把卓扬的眼泪给逗没了,他换上了正经的语气笑着问,“我爸妈想让你来家里一趟,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我跟他们商量商量。”
“不用商量了。”
这下轮到张衍愣了:“为……为啥?”
“我订好机票了,明天上午的。”
“我……靠?”张衍自己把可以塞进一个j-i蛋的下巴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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