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我就已经因公出过几次远门。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诗语坚持己见。
“我是怕你的身体经过大手术,才刚刚痊愈。我担心万一在飞机上你的身体出啥问题,也好有人照顾你。”我说出了自己对诗语的关心和担忧。
“你姐姐说得很有道理。”妈妈插话了,“你的身体刚刚恢复,就要坐这么久的飞机,妈妈放心不下!”
☆、婚礼
“诗语,我不许你自己去米国!”妈妈对诗语不放心地说。
“妈妈,你们都多虑了。我已经咨询过我现在的主诊医生黄大夫,他说我的心脏病术后痊愈良好。只要我继续按照他的处方吃药就可以了,去远途旅行也没有问题。但是我必须坐大型宽敞的飞机。”诗语对我们的反对早有准备,“而且,黄大夫本周要回去米国总部开会。有他跟我一起。你们完全可以放心!”
我见到诗语态度如此坚决,安排如此妥善,对她刮目相看。当年那个拽着我的裙子做跟屁虫的流鼻涕小女孩,如今已经长大成为亭亭玉立又有主见的大姑娘了!
吴恺陌见到诗语这份倔强,跟我对望了一眼,也无话可说。
妈妈听诗语说主治医生都同意了,口气也软了下来,“诗语,既然这样,你自己要一路上小心。”
“妈妈不用担心,我已经与黄大夫一起预订了豪华贵宾舱的座位,不会有问题的。”诗语抱着妈妈亲了又亲。
两天后,我和妈妈、诗语坐吴恺陌的车子到了机场。见到那位黄大夫虽然没有汤暮生英俊挺拔,却也算得上一表人才。有这样一位专职的医生护航,诗语的安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珍重!好好照顾自己!再见!”我们与诗语依依不舍地拥抱告别。
大家看着黄大夫陪着诗语上了飞机,都放下心来。
回家的路上,我又接到墨子诚的电话,“蕙喜同学,我们是老熟人了,我是真心实意想投资发展你的海岛,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商业计划书吧。你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我。”
“墨主席,我也是诚心实意地跟你说:我的海岛是我父亲当年留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是绝不会出卖的。你想以地王地皮与我交换的方案就不必再提了!”我在电话里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墨子诚。
“蕙喜同学,你要提出什么条件请尽管开口说。我们再另外约个时间面谈吧。”墨子诚还是紧抓不放。
因为先入为主,我对墨子诚没有什么好感。他的父亲当年害死了我的父亲,我怎么能跟这样的人合作开发我父亲给我的海岛?
“非常对不起,我这段时间都没有空。”我坚定地否决了墨子诚的提议。
“蕙喜同学!请您再考虑考虑吧。”墨子诚不折不挠地继续说。
我硬邦邦地回答:“我没有什么可考虑的。”然后,我挂上了电话。
……
时间过得飞快。
一个月之后。
轩汉新与冯友卿紧锣密鼓地安排了盛大的婚礼。
轩汉新的亲戚们从米国包了一架飞机,来参加这个隆重的婚礼。
在一所深具欧陆风情的基督教堂里,轩汉新和冯友卿在牧师的主持和亲友们的见证下,正式结为夫妻。
然后,大家一起坐着豪华的加长劳斯莱斯,到了本城最豪华的黑天鹅酒店。我们踩着红色的地毯来到酒店的中庭。
草坪上衣香鬓影、杯光交错,到处是馨香迷人的鲜花和五颜六色的气球。
中庭正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面铺着通花刺绣的精美桌布。巨大的十层奶油蛋糕,堆叠成山一般的香槟酒杯子,现场特聘国际著名的交响乐团精彩的演奏,令得这个婚礼格调极为高雅。
我们在庭院中,听着优美动听的婚礼背景音乐,品尝着浓香四溢的香槟酒,见到熟悉的朋友就相互碰杯祝酒。
今天来到婚礼现场的,绝大部分都是达官贵人,名流奢华阶层,许多人都赶紧抓住机会社交,拉近各自的距离。
我和吴恺陌是已婚人士了,无法充当伴郎伴娘。
我们俩悠悠闲闲地跟着其他嘉宾一起,在草坪上四处走走停停,为新娘与新郎举杯祝福。
双手带着白手套,身着整洁白衬衣黑西裤的男侍应们,单手高举托盘,到处穿梭,去给大家添酒。
这时,墨子诚像是我们的影子一般出现了。他毕恭毕敬地来到我和吴恺陌的面前,举起酒杯对我们俩说:“老同学,我们真是有缘!”
墨子诚示意身边的侍应给我和吴恺陌斟酒。
吴恺陌与他礼节性地碰了碰杯子,两人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我以为墨子诚会再次提起投资海岛的事情,心里紧张,脸上也是紧绷着。
没想到墨子诚只是一直陪伴在我和吴恺陌身边,东拉西扯一些无关重要的话题。他有意无意地谈起在大学时,大家同学之间的种种情谊与趣事。
“巴掌不打笑面人”,如此一来,我倒是对墨子诚没有了怒气。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加入他们的对话,只是面上保持矜持的微笑,时不时有礼貌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有在听。
这时,我们看到,一辆像电影《水晶鞋与玫瑰花》里的那款南瓜马车,嘚嘚嘚地被两匹皮色黑亮的骏马拉着,从远处缓缓驶来,停靠在黑天鹅宾馆门口。
在大家的注目礼下,冯友卿穿着一身公主般的婚礼服,被身穿王子婚礼服的轩汉新抱下了马车。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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