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易天泽的讲述,万初雪着才知道,为何她第二次住院易天泽就第二天晚上来看了她一次,原来他一直在忙自己母亲的事情。
“对不起,”易天泽的声音有些暗哑,伸手把她的手攥紧在自己的手心里:“当时你在住院,腿还没恢复,情绪也不好,我怕告诉你受打击,所以就一直都隐瞒着”
“可后来我的腿好了,”初雪的情绪依然激动:“我腿好了你为何不告诉我可你一直都不说?”
“因为那时医生说你母亲在逐渐的好转,我还想着等她好了再带你去,可谁知道.”
谁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因为等待,而最终却越等情况越坏!
虽然对易天泽刻意隐瞒不满,可想着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再而想到他前段时间对付唐长兴和霍明珠以及霍氏,她又没那么生气了。
他们赶到夏威夷时恰好是晚上六点多,连酒店都没顾得找,易天泽直接带万初雪去的仁心医院。
仁心医院和仁心疗养院是一家,只不过医院在市区,疗养院在郊区而已。
下飞机易天泽就给莫兰青的负责医生打了电话,所以等他们俩赶到时,莫兰青的负责医生已经在等他们俩了。
万初雪这是第一次来仁心医院,虽然在来的路上易天泽给她讲述了很多,但是真到了医院,当见到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母亲时,她的脚一软,差点站不稳。
“初雪,你要挺住,”易天泽伸手扶着她,低声的安慰着:“你是伯母全部的支柱,所以,你不能垮掉。”
是的,她不能垮掉,她不能倒下,所以----
她见到自己已经一动不动的母亲,心里再痛苦再难过都不敢哭,句怕一哭出声来,睡沉的母亲感应到了会难过会担心。
“我妈怎么会变成这样?”走出这间高级病房,初雪终于没忍住,哭着问身边的易天泽。
“不跟你说了吗?唐长兴的母亲给她扎了毒针,而在扎毒针时,你妈应该有过挣扎,唐长兴的母亲为了控制你妈,当时用钉锤敲了你母亲的头.”
“那我妈还有醒过来的机会吗?”初雪望着负责医生,颤抖着的问。
“这个,我已经跟易先生说过很多次了,”负责医生看着他们俩说:“植物人苏醒过来的情况不是没有,只是几率非常小,而你母亲的情况又和一般的植物人不一样,她不仅仅只是头部受了重伤,最主要的还是被扎了毒针”
“易先生,贝莉小姐,你们的心情我们理解,当儿女的自然是希望父母能够好起来,可有些个事情尽力就好了,其实她现在这样,我觉得和.”
“不,我要我妈活着,”初雪情绪激动的抢断负责医生的话,声音激动中带着颤抖的喊:“我一定要我妈活着,一定要她活着!”
初雪喊完这话,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断的滑落下来,可怜兮兮的望着易天泽:“我知道她醒过来希望渺茫,我也知道这样的经济负担很重可是我真的要我妈活着,哪怕就是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活着。”
“我知道,”易天泽把她拥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好的,我们让她活着,哪怕就这样活着。”
易天泽待初雪的情绪稍微稳定一下,这才看着负责医生道:“我们不会选择第二条路给她走,所以,烦请多费点心,我们要她活着,哪怕就这样活着。”
“既然你们做了选择,我们自然会尽力而为,今天打电话让你们来,主要是她心律有些不稳,还有小腿肌肉有些猥琐,这不知道是不是她有些消极的表现。”
“消极?”易天泽和万初雪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植物人潜意识里也还是有意识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负责医生非常耐心的解释着:“今天白天,我们根据她的情况会诊了一下,初步估计是长期没亲人来看望她,长期没亲人在旁边跟她说话,这让她本能的产生了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好孤单还不如死了的那种消极思想”
“所以,如果你们坚持要让病人活着,我们建议最好留一名家属在这边,而且还是跟病患关系很亲密的家属,这样能时常来看她,”
其实植物人的家长他们都非常理解,谁不希望自己的亲人能醒过来呢?即使那苏醒过来的希望极其渺茫。
所以,但凡有点经济能力的人,都不会给自己的亲人选择安乐死,都会选择用钱来维持亲人的生命,寄希望有朝一日能醒过来。
离开负责医生的办公室,易天泽再次陪着万初雪来到了莫兰青的高级病房,莫兰青依然睡得很沉稳很平静。
“伯母,初雪来看你了,你要快点醒过来,不然初雪会崩溃的.”易天泽看着莫兰青低声的道:“伯母,初雪和乐乐都在等着你醒过来,我和初雪的婚礼,也等你醒过来主持,我会把你们母女外加乐乐接回g市去的,回把你们接回g市的军区大院去住的。”
听了易天泽对母亲说的话,万初雪泪如雨下,这是第二次,易天泽在母亲面前提婚礼,却不知道母亲是否能听见。
第一次是六年前,当时母亲知道她和易天泽来往强烈反对,然后她带易天泽去见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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