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眨眨眼睛,身上仍疼得厉害,尤其是嗓子,火烧的一样。
“好,我有煮好的金银花水,这就去给你拿。”老者说着,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蝶儿躺在,又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出来:“允奚,我还活着,我还活在现代!”
☆、136、高人老道士
蝶儿这一躺,躺了半个多月,主要是头疼得厉害,时常陷入昏睡,时,耳朵也总嗡嗡地响。老道士告诉她,她是顺水漂流的时候,头部撞到了石头上,幸好撞伤处比太阳高了半寸,否则,就算他医术再脯也无力回天了。即便这样,到她醒来时,也已经昏迷了整整十天。
腿上的伤也不轻,左腿膝盖应该是折了,老道士给他夹上了夹板,现在仍不能下床走动。看看大腿上两处缝合的伤口,再看看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淤青,蝶儿感觉自己真是命大,若不是碰上这位精通医术的老道,自己多半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又想起梦里的情景,蝶儿总觉得怪异,那情景太清晰,就像亲眼所见一样,尤其梦中的自己成了别人看不见的魂魄,还真跟她昏迷的境况相吻合。
联系当初也是稀里来到这世上,蝶儿更觉得有可能在她昏迷时,她的魂魄回过宋朝。如果这是真的,那她和允奚,就是前世定下的缘份了?
这问题困扰着,她想弄个明白,可是,除了每天时躺在胡思乱想,她也做不了什么。
这天,她正想着,老道士推门进来,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笑着问:“姑娘,在想什么,瞧你有心事的样子。”
“师傅,你说人是不真有魂魄?”
“为什么问这个?”老道士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含笑望着她。
“我昏迷那些日子,做了个怪异的梦。梦里我成了魂魄,回到了一个地方,那地方我格外熟悉,有很多我想见的人,现在想来,就像真的一样。”
“哦,什么地方?”
“师傅,说来您可能不信。那不是这个朝代,离现在有八百多年,我就是从那儿来的。”
“那是宋朝了?怪不得……”老道士捻捻胡子,似有所悟的样子,点了点头。
“什么怪不得,师傅您是不看出了什么?”
“丫头,一把你救上来,我就觉得你不一样。你当时已经没有脉象,却有一丝气悬着,瞳孔也没有散。我尽力救治,一连几天你都是那样,不见好转可也不像是死亡。这种情况我以前见过一次,我猜你是不跟她一样。后来我看到你脖子上的东西,更觉得有可能,如今听你这么一说,也算证实了我的猜测。”
“您见过这个?难道您就是杜仲伯说的那位高人?”
“呵呵,这世上哪有什么高人?但你这东西我的确见过,快两年了,那天我在道观外面捡到它,就觉得有悬机。这东西看起来历史颇为久远,色泽又极为明润,不像是普通的玉器,是个灵透的东西。”“这么说,师傅您知道穿越这回事,您曾经送人穿越时空?”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我只是碰巧见过一次。穿越时空这事,说起来实在诡异,我想,还没有人能控制得了,一切只看机缘吧。”
“那您是说,我从宋朝穿越到现在,也是机缘而定了?”
“你说呢?这个,我想你已经有答案了吧。”老道士不再说话,捻捻白胡子,又看着蝶儿笑了。
“师傅……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山?”蝶儿被看得红了脸,一手抚摩着脖子上的玉坠,轻声地问。
“哈哈哈……这就着急了?”老道士朗声大笑,“你大难不死,上天自是要圆你的姻缘,不急不急,等这腿能走路,岔道自会送你下下山去。”
“谢谢师傅,这段时间多亏了您的照顾。”蝶儿的脸更红,真诚地向老道士道谢。
“能搭救于你,也是我与你的机缘,不必言谢。姑娘且记住贫道一句话:机缘天定,事在人为。做好你所能做的,上天定会不负于你。”
“嗯,我记住了,谢谢师傅。”蝶儿点点头,心里重复着那八个字,“机缘天定,事在人为”,看来她和允奚,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坎坷,她都绝不会再放手。
这一个多月没见,真的想他了,自己掉进河里就没了消息,他一定吓坏了,说不定,还以为她已经不在人世了。还有钟氏,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样,再加上齐叔、庄毅、钟大哥,还有战辉和浩子,在这个世界上,值得她惦念的人还真不少。她一定要尽快练习走路,早点下山。
又过了两个月,老道士才送蝶儿下山,因为蝶儿心急,他提前半月允许她下地练习走路,但每次都只能走上一小段时间。有几次蝶儿偷偷练习,被他发现,他摇着头嗔怪:“欲速则不达。姑娘如果不听贫道的话,腿伤复发,耽误了下山的时间,可莫怪贫道。”
蝶儿被训得一吐舌头,只得老老实实地坐到,按老道教的做简单的恢复动作。
总算等到下山这天,蝶儿心情雀跃,脚步也变得轻快。山路陡峭,老道士做了个拐让她拄着,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山下。
又见到那条河,蝶儿颇感慨了一阵。夏季雨多,河水涨了不少,但已不似那天一样汹涌。蝶儿发现河上有座木桥,应该是老道士修的,两人过了桥,又走了一段,竟有辆马车在那里等候,老道士扶蝶儿坐上去,嘱咐赶车的人把她送到车站,又塞给她些钱做路费,才与蝶儿告别。
蝶儿握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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