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放手。
“老公!老公做我的家庭煮夫!”傅霏非吟吟答道,嘴角带着抹不去的笑意,莫先生似乎很喜欢甚至爱上“老公”这个称呼了,这几天几乎都在以各种方式让她开口叫老公。
满意地将这小女人搂在胸前,莫之寒拿过碗要自己亲自喂她,傅霏非欣然享受粥来张口。
“你怎么不去公司啊?”中午两人蜷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傅霏非靠在莫之寒胸前,看了看腰上那只挣不开的大手,又看了看另一只同属性的大手捏着的文件,最后看向专注地盯着文件的人,然后开口问道。
“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不放心。”看文件的人看向她,神色十分严肃正经。
“舍不得我直说!”听了这话,某女得意洋洋,还伸手捏了下某男的脸蛋儿,“闷骚的老公!”最后凑过脑袋在人脸上用嘴唇盖上一个印章。
莫之寒不置可否,任她在怀里兴风作浪,仍旧不动如山地看文件......等等......
“非非......”
“嗯?”
“乖乖坐着别动。”
“我没有动啊!”听这无辜又茫然的口气,如果忽略她在人胸口画圈圈的动作,那就真的无辜了。
莫之寒见劝阻无效,便放下几分钟只看进一个字的文件,双手握住怀里人的腰,将她下半身的家居短裙揭起来。
“喂喂喂!我开玩笑的,不玩了好不好?我逗你的你别当真啊!等等!喂.......莫先生!莫总裁!哥哥!老公......呜呜呜......我错了......”
所以同志们想问我最后她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离开单人沙发时已经站不起来了。
这个故事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不作死就不会死!还有!莫先生的权威是不容轻视和挑战的!
直到晚饭时间傅霏非还待在游戏室里郁闷,莫之寒推门进去时,屋里的窗帘是拉上的,没有开灯,只有投影仪在大屏幕上投下来的画面光线,她正半躺在沙发上看电影。
走过去抱起她,这次傅霏非却别扭了,“别......别碰我!”
莫之寒皱眉,照碰不误,双手紧紧圈住她的腰,语气十足的威胁,“忘记教训了?”
“你每次就会拿这个威胁我!”
“方法不在新旧,管用就行。”将她打横抱起,“还是你想一直待在这里?”说完莫之寒低头打量了眼跟前的沙发,“嗯,有点窄了,不过能容纳一个人的位置就足够了。”
“莫之寒!”傅霏非咬牙切齿,“我不想喜欢你了!”
“你确定?”
“你......我回家!”
“你现在就在家。”
“我回爹地妈咪那里!”
莫之寒终于开始重视这个问题,将人放下搂在怀里,“如果这是你的最终决定,我不介意......”说着,他竟然还吻上她的脖子,呼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却让傅霏非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险。“让你没力气回去......”
傅霏非欲哭无泪,大眼瞪着他悠闲自得的笑脸,几乎委屈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伪君子!”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傅霏非用力推开莫之寒转身要走,又被他圈回怀里。
“先吃完饭再讨论这件事。”
愤愤地吃完这顿晚餐,傅霏非上楼回房,莫之寒通知人来收拾餐桌后才跟着上楼。
“你干嘛?”
上楼的莫之寒并没有如傅霏非所想的来继续“欺负”她,而是目不斜视地进衣帽间拿出几套西装。
“你不是要回傅宅吗?”
“然后呢?”
“我们确实要去拜访一下,可以多住几天我不介意。”
“是我自己回没让你回!”
莫之寒看了傅霏非好一会儿,看到她全身发毛才走到她面前自然而然地搂住她的腰往床边带,“我们来讨论下谁回的问题。”
最后的最后......傅霏非没回成娘家,直接原因是和莫之寒“讨论问题”讨论到大半夜导致第二天没能下床,根本原因是她这个半路出家的民族独资走艺术路线的小资本家完全不是浸淫商业圈已久的大资本家的对手。
这第二个故事告诉我们又一个道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第二天傅霏非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勉强洗漱完走出睡房,正好看到莫之寒坐在沙发上,目光紧紧盯着膝上的电脑。
他戴了防辐射的无框眼镜,在原本就谦谦君子的基础上又添了几分斯文风度。
但此刻傅霏非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斯文败类。
“肚子饿不饿?”莫之寒抬起头来,摘下了眼镜,将电脑放到一旁,走到傅霏非身旁揽住她。
傅霏非很想很想送他一个大白眼,但揉了揉酸疼的腰还是作罢了。“没胃口。”
莫之寒将手移到她腰上给她轻轻揉着酸痛处,将人带到沙发上坐着,拿了桌上的牛奶亲自喂到嘴边。傅霏非全身上下都被莫之寒掌控了,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只能就范。
于是她乖乖就着递到跟前儿的牛奶喝掉了半杯,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比谁都识时务。
“想什么时候回去?”莫之寒放下杯子,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不紧不慢地给她揉着腰,傅霏非却觉得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大了点,于是她继续识时务地开口:“不去了。”
“不去拜访一下吗?”
这又是一个陷阱吗?
“不去!”要是去了她能三天下不来床。
“那你一个人待在家里,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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