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事,没错,就是校园暴力,至于到了什么程度@陆冯生会解释,我毕竟不是当事人,不了解当时的状况。事实上,昨天覃桦还兴致勃勃地参加了高中的同学聚会,似乎是真的放下了,我问她,你的同学们是否有一个想向你道歉?她摇了摇头。而现在看来,不仅是不肯道歉了,反而还要变着法子来找覃桦麻烦,想把校园暴力近一步夸大为网络暴力。对此,我特意提醒这位一句,我知道你是谁,并且已经在联系律师了,我希望你最好道歉。对于校园暴力,覃桦不愿多提,我也只能说,不是你们不提,或者忘了,伤害就不存在了。”
最后,终于谈到了覃桦的父母亲:“覃桦的双亲给了覃桦一个很糟糕的原生家庭,甚至在他们故去后,还要给覃桦带来这么大的舆论压力。如果我可以见到上帝的话,我一定要先把上帝揍一顿,然后让覃桦再投一次胎,选择一个普通的家庭,让她快快乐乐的成长,即使这样很有可能让我们错过,我也愿意。这当然是我一厢情愿的想象,我只能再次感谢覃桦,谢谢她在那样的环境中,还能长成这样阳关明媚的性格,使我彻彻底底地爱上了她。谢谢她,生活在那样的家庭里,还愿意相信爱情,相信婚姻。上帝是不存在的,我既然不能使你重新选择你的过去的话,那我可以给你一个未来。我们都不是完美的人,你被原生家庭所累,而我被自己的身体所累。但是我会把爱给你,家给你,什么都给你。你会有一个窗明几净的家,会有一个烤箱每天都可以做你爱吃的黑森林蛋糕,还会有摆满蓝光影碟的私人观影厅,你会有一个虽然不怎么勤劳但勉强也可以做点家务的老公,以后也还会有聪明伶俐的孩子。我们的未来是可期的,因为和我一起走下去的那个人是你啊。”
覃桦看的手发抖,她用空着的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泪眼模糊,眼前只剩下了一团团的光影,刺得眼角抽了一下。她低下头,噎了两声,用手背把还是泪花的液体擦了去。
傅延遇把碗里的配菜给吃了,面条因为都糊了,也不想动,刚把筷子放下,看到覃桦肩膀一耸一耸地站在面前,很是忧心:“陆文和你说了什么?”
“没啊,不是他的缘故。”覃桦现在倒是开始着恼傅延遇听不见的毛病了,她不让傅延遇看她的脸,傅延遇便不知道覃桦究竟说了些什么,可这一张脸,面皮通红,泪眼盈眶的,实在拿不出手啊。
“什么?覃桦,你在说话吗?”傅延遇见覃桦没有动静,更是被吓到了,起身,扳过覃桦的身子,一瞧,吓了一大跳,问,“这是怎么了?”
覃桦举着手机问他:“你是打算在微博上求婚吗?”
“没啊,微博求婚这么不庄重,没有一点仪式感。”傅延遇顿了会儿,有些哭笑不得,“你就是为了那篇文章哭的?真是小哭猫,你的泪腺这么发达的吗?”
“不是,你没办法理解啊,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人在枯井底下,沿着长满了青苔的井壁攀爬了很久,还踩在底下几层的时候,忽然有个人伸手拉了你一把,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口空气忽然渡给了缺氧的人,就像是……哎呀,反正就那种感觉。”覃桦混乱地说完,还是不满意,最后也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只是抓着傅延遇的肩膀,说,“真的不是求婚吗?”
“的确不是,可是,”傅延遇犹疑了,“我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吗?”
“来不来得及无所谓啊,你既然不打算求婚的话,我求好了。”覃桦当真是无所谓了,“我是这样觉得的,傅先生,你听我说,我们的情况毕竟是很特殊的,而且,似乎我们俩对彼此的感觉也很上道,那谈恋爱和结婚还有什么区别吗?只要彼此家长父母都同意的话,闪婚一次又怎么了?”
傅延遇伸手捂住覃桦的嘴,制止了她接着说:“不对,还是有区别的。当我们踏进民政局,自愿结成夫妻的时候,从法律上说,我的第一顺位继承权是你;有权宣告我失踪,死亡的第一位也是你;你可以处理我的财产,我们互相负有扶养的义务,相互搀扶着在人生道路上走下去。连最严肃的法律都承认,结婚后,我和你是最亲近的人。”
覃桦愣了一下:“你好像不是学法的吧?”
“嗯,为了日后的生活美满,翻了下《民法总则》和《婚姻法》,回头还要把《亲属法》也给补上。”傅延遇一边说一边悄悄用手捏了下另一只手的手背,疼到龇牙,才肯放下,大笑着说,“不行,你等等,我觉得闪婚是个好主意,可是我一定要求婚,否则我会留下遗憾的。”
“可是……我都不介意啊。”覃桦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傅延遇急急地抓了钱包跑出了门,“你再顺便开间房啊。”覃桦默默地把剩下的话给吞了下去。
可是,倘若真的要闪婚了,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结婚到底不比谈恋爱,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在一起还是分开都只是几句话的事。但若要细究不想结婚的理由,还真没有。傅延遇说的也没错,算上前世,他们这恋爱谈的实在是太长了,是时候给一个名分。
傅延遇去得快,回来得也快,手里拿了两个袋子。先把礼品店的袋子拆了,取出里面的饰品钻戒,又把另一只袋子黑打开,竟然是《婚姻法》。
“到底还是仓促了些,回头去挑枚大的。”傅延遇抽了两张餐巾纸,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美国总统宣誓的时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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