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穿旗袍的人鱼先生,”徐闻野走过去,将戚铭打横抱起,“月色甚好,一同赏月如何?”
戚铭两条胳膊搭上窗台,身子往下矮了矮,“楼下有人路过,会看到的。”
“这是十二楼,”徐闻野从后面拥着他,一边在他后颈上亲昵,一边提醒他:“只要你等会儿控制些,没谁会注意一个黑着灯的窗口。”
“对了,听说人鱼变出双腿很难?”
戚铭张张口,啊了一声。
徐闻野从高开的裙衩伸进去,捏了捏紧并的双腿间细嫩的皮r_ou_,“那我可得优先照顾一下这儿了。”
他话里的意思,戚铭直到真正开始才明白。
天真的人鱼先生以为徐闻野的照顾仅仅存在于前戏,是摸是舔,都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谁知过了一会儿,腿间竟然感受到了熟悉而冰凉的粘稠液体。徐闻野的手略有些粗糙,磨得他有点儿想夹起腿。
“别着急,等会儿再夹。”徐闻野涂抹完,轻快地拍了拍滑腻水润的成果,一翻手,掌心朝上收了收,揉了把软乎乎的y-in囊,手指伸出去勾弄了一下,愉悦地笑出了声,“没想到我的人鱼先生这么舒服啊。”
戚铭埋着脸,只露个眼睛朝楼下望,小声催促他,“你……要做就快点,有人要过来了。”
旗袍被从开衩处撩起,腰下还剩一拃长裹住笔直的双腿,徐闻野浑不在意地破入腿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贴着他耳边问:“谁来了?”
他粗硬的性|器甚至还在并得密不透风的情况下,突然跳了跳。
戚铭腿上使力,试图绷紧大腿控制那根乱动的东西,边悄悄向下一望,“一楼的老爷子。”
老爷子蹲在花坛前忙活,全然不知楼上如何。
徐闻野顶进顶出,动作都慢的很,轻轻嗯了一声,又问他:“在干什么?”
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讨论别人,尤其还是个七十来岁的的老大爷,戚铭觉得实在是很难开口。他主动来回蹭了蹭腿,没说话。
盘扣难解,徐闻野便不费劲,只隔着香云纱到处摸索,发出“沙沙”的声响,与腿间的缓慢带出的水声一起,细微又清晰。
戚铭耐不住他这样慢吞吞的磨蹭,徐闻野明明c-h-a的是他体外,却像是在他身体里搅弄一般,磨得他说不上哪一处想要轻点重点。
抛却了最初的担心,他倒宁愿徐闻野来得狂风暴雨,磨得他r_ou_痛。
“你这样,”戚铭低下头,正瞧见徐闻野的那玩意从自己腿间圆头圆脑地探出一截,停了两秒又缩进去,再冒出来,顿时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的腿像是一个什么性用品,正被徐闻野随心所欲地使用着。
与其他方式不同,他现在是一个纯碎的被使用者。
受虐的因子又隐隐发作,戚铭赶紧先压了压,把话说完,“要磨到什么时候啊……”
徐闻野扳过他脑袋,俯下`身亲他下巴,一手拨开上海领,细细舔了会儿他的喉结。戚铭的喉咙里溢出难以自制的断音,手指张张合合,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找不到一处着力点,只得救命似的向后抓了抓徐闻野的衣角。
“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到底是谁来了?”
戚铭这时候必然比不上先前清醒,但对上徐闻野的问题,又莫名茅塞顿开,勉强吐出几个字音:“你、你来了……进、来了……”
他脸上绯红被清冷的月光一照,徐闻野竟觉得有几分媚意。
徐闻野加快了动作,奖励般地说道:“对了。”
“那再回答一次,在干什么?”
戚铭拧起眉来,他扭着身子,腿下夹得更紧了些,除去刚才的痒,还有点儿疼。徐闻野刚说他心急,他却是到现在才真正着急起来。
“在、在干……”
“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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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浪潮汹涌,大有气势要将人鱼先生溺死在秋夜的情潮中。嘴张得太久,徐闻野连闭合的机会都不给他,舌尖被迫暴露在空气,舌面又干又麻。月色银白,桂影绰绰,风钻进窗子里,夹带的清甜竟一直蔓延到嗓子眼。
徐闻野同他细细亲吻,嘴里似乎也有了甜丝丝的味道。
“宝贝儿好干啊。”徐闻野说话低声,压着粗重的喘息,劲儿全用在了腰下三寸。
戚铭答不出话,连哼声都能听出炙热干哑。
当最为壮阔的海浪即将扑上海滩,徐闻野一臂架起软乎乎的人鱼先生,倒在了更为柔软的床铺上。
“躺好,张开,自己掰着。”
戚铭只觉得自己被海水卷了个天翻地覆,身子内也掀起了一阵欲求不满的海啸,不甚清醒地照着徐闻野的话做。
徐闻野说要他掰着,他先抓了下腿下的软r_ou_,指尖触到被性`器c,ao弄的皮r_ou_,立即收紧了手指,又在徐闻野炽热的目光中,犹疑着移上自己红软的臀瓣,完全打开了他身上唯一可以泄洪的小口。
“我是让你掰……”徐闻野咬着牙骂了句,戚铭便要调整姿势。徐闻野握着自己的贲张的下`身直接戳中不住开合的地方,“掰好,别动。”
戚铭的海啸铺天盖地,徐闻野的白液打在那儿,冰凉黏s-hi,收缩一刹那,似乎还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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