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然觉得她这样蛮不讲理的样子格外的可爱,她再生气他都是笑嘻嘻的,抱着拦着,偶尔的偷个香,就是不肯撒手。
“李、微、然!”秦桑尖声叫了起来。李微然立正,似模似样的敬礼:“有!”
秦桑简直恨的牙痒痒,可是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李微然一再的保证明天就把鸟处理掉,可是整晚秦桑还是一直在闹别扭。直到晚上入睡还是气鼓鼓的。
李微然洗完澡上床,秦桑卷着被子一动不动的在装睡。有一缕长发露在了被子外面,他躺了下来,把她连被子带人挪了挪,抱在怀里。秦桑闷了一会儿,喘不过气来,猛的掀了被子伸出头来和李微然面面相对。她红彤彤的脸颊带着怒意,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恨恨的盯着他。
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没有拉紧的窗帘,透进来小区里白色的路灯光,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虽然还在闹小别扭,可是李微然忽然就觉得,这个夜色,无比的温柔。
“桑桑,我们结婚吧!”
……
上了车安小离就一直笑,“我赌那只鸟会被秦小桑收拾的很惨!”
陈遇白显然心情也很好,笑着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不过她从小就不喜欢带毛的东西,怎么养了一只鸟呢?”安小离翻着车里的零食,嘴里嘀嘀咕咕的。
银灰色的车子在夜幕里开的并不快,路灯一盏盏的后退,寒冷的大地上,路边有穿着厚实的行人并肩而行,说话时嘴里呵出白气。温暖的车里,安小离放了一首他不知道名字的歌曲,是个女孩子在唱:一个人 到底应该睡右边或左边 两个人 连一次争吵都值得纪念。
低低的歌声,她翻零食的悉悉索索声,陈遇白向来清冷的心头,忽然泛起了一丝的脉脉。
“你们两个从小就认识?”他难得的闲聊了一句。
小离刚往嘴里扔了qq糖,听陈遇白这么问,她有些得意的笑:“恩,我们还是在一个医院一个产房里生出来的呢!我比她大了两个小时。”她呵呵的笑,“不过一直是她罩着我。”小离笑的眉眼弯弯,和秦桑的亲密,一直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骄傲之一。
“桑桑其实没那么难相处,她……应该是把朋友和路人的界限划的太清楚了。其实小的时候她不是那个样子的,我们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她爸爸来把她接走了,她是那个时候开始变的冷淡的,她妈妈——”小离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抖出了秦桑的八卦,连忙闭上了嘴。
陈遇白却早已经从中洞悉了什么,“怎么了?”
“呃……秦小桑不喜欢我把这些告诉别人的。”
“我是别人吗?”陈遇白柔声的说,默默的牵了她的手,温柔的一笑。
不是!安小离再一次被美色迷惑。
秦桑和她是一起在r中长大的,虽然没有爸爸,但是秦桑小的时候很是活泼,和安小离一起,被老师们称为r中双活宝。可是有一天,她忽然就被一辆黑色高级轿车接走了,安小离哭的死去活来,连陈老师的鞋底都撼动不了她的泪水。
后来大了一点,才听别人说,秦桑的妈妈叶老师,是一个豪门公子哥的情妇,秦桑是她偷偷生下来的,后来被人家知道了,就接走了秦桑认祖归宗去了。
豪门,楚浩然,秦桑。怪不得容岩说眼熟呢,陈遇白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老五,你这下真的惨了。
……
“我希望每天下班都看到你在家准备饭菜。我希望每天晚上都能抱着你入睡。我想听你叫我老公,想你为我生一个像你这么别扭的小姑娘,每天甜甜的叫我爸爸。桑桑,我们结婚好不好?”李微然一只手覆在她脸上,轻轻的摩挲。额头相抵,他很认真的说。
秦桑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拧起了眉,“你别以为说两句好听我就会放过那只鸟!”
李微然的深情顿时转为一腔无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恨恨的:“你就给我继续装傻吧!”
他翻身拉了被子一角,用力的一扯,进了被窝,和她躺在一起。这下,轮到他装睡。
秦桑知道他是认真的,前好两天他就在念叨,过年的时候要带她回去给他父母见见。秦桑不是不想,只是程浩的劝告还在耳边,她也是煎熬百倍,半年的期限还没到一半,她却好像已经要撑不住了。
“微然……”秦桑窝到他身边去,小声叫了他几声,他闭着眼一动不动。
秦桑哪里能怕他不理她呢,她伸手抱住他,脑袋在他咯吱窝里钻啊钻的,长腿磨蹭着某个正在悄然变化的地方。李微然才支撑了一分钟就忍不住把她压到了身下扒的光溜溜的猛啃。
“等等……”秦桑喘着喊停,李微然早已兵临城下,根本就不听她的,一个挺腰完完全全的占满了她。秦桑最受不了他的急切,即使是夜夜春 宵,到了现在她还是疼的,他一向温柔的,可在床上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的,每次她都怕的直往上缩,被他一把按住了冲撞的求饶不断。
“那只鸟……啊呃……到底……嗯……在哪里啦……”秦桑被他忽深忽浅的弄昏了头,可还是怕那只鸟又学舌,断断续续的喊。
“我把他耳朵堵上了,你安心。”李微然敷衍她。他今晚特别的野,把她连着被子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摆弄她背对着他跪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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