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她的臀,熱杵對著顫抖的艷紅花唇,窄臀一挺,瞬間擠進緊窒的花器,充實綿密的花肉。
「啊!」她輕吟,嬌胴因被充實的酥麻而輕顫,下腹跟著用力,幽徑頓時更緊窒,將男性圈得更緊。
美妙的緊實包覆讓男性更為堅硬滾燙,他不疾不徐地退出,再猛然衝刺,深深地搗入水穴。
他進得那麼深,讓她迸出愉悅的快意,小嘴逸出嬌吟,她抬起臀,嬌然迎合他的律動。
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孟若喬早已無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扭著嬌胴,不斷地呻吟。
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所有一切,只能瘋狂著迷地擁有他,讓身體愉悅地承受他的進出。
「赫啊......」她喊著他的名字,小嘴找到他的,舌尖探進他嘴裡,與他熱情交纏,雙腿更緊緊勾住他的腰,在他律動時扭臀迎合,她忘了腳上的傷,只想緊緊抱住他。
動心了嗎?
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深思,他不是她能愛的人,她知道她在犯罪,這是錯誤的,可是她無法抗拒,明知不該,可她的身體卻將他纏得更緊,在他想退出時,花壁緊緊吸附,不讓他輕易退離。
那緊實滑膩的吸附,讓范士赫忘情呻吟,衝刺的男性加重撞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嬌吟迸出唇瓣,「再用力一點!」她緊緊纏著他,指尖幾乎陷進他的肌膚。
她不想去思考,只想用力地抱住他,至於罪惡感,就讓她暫且遺忘吧!
她的甜美和狂亂幾乎逼瘋他,手掌粗蠻地拉開她的腿架在手肘,他狂野地攻擊柔嫩花器。
一次又一次,聽著她美麗的呻吟,兩人瘋狂地擁著、吻著、結合著,直到極致的歡愉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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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宴會後,他們的關係添了曖昧,明知不該,可他卻像是故意般,總是用火熱的眼神望著她,而後便將她擒入懷裡,用力吻她,一次又一次地佔有她。
她想反抗,可最後總是失敗,她知道原因,她的反抗總是稍稍地推拒,彷彿只是想減輕一點罪惡,可最後還是任他為所欲為。
兩人的關係變複雜了,他幾乎是住在她那裡,她每天都在他懷裡醒來,明明不是男女朋友,可她卻讓他碰觸她所有一切。
事情怎會變成這樣?
「啊!」突來的疼痛讓她輕吟。
「妳不專心!」范士赫鬆開嘴巴,看著被他咬出齒痕的細肩,再以舌輕舔過,輕柔地吮吻。
這是他的辦公室,她半赤裸地趴在辦公桌上,襯衫上的扣子早已被解開,胸乳被推出胸罩,裙子也被推到腰際,絲襪早已被扯爛,破碎地丟在地上,蕾絲小褲掛在小腿,而他的男性則深埋在她體內。
手掌從腰際往上滑,握住一團嫩乳,手指拈住蕊尖,讓早已尖挺的rǔ_lěi在指腹間轉弄,窄臀挺了一下,讓男性緩慢地在花穴裡淺淺抽撤。
她咬唇,眉尖因難耐而擰起,「別這樣,會有人進來。」
她沒有鎖門呀!
「沒我的允許,誰敢擅自進來?」他用力捏住雪白乳肉,速度放得更緩,幾乎是折磨她,讓碩大擦過敏感花壁。
「快一點......」受不住他的緩慢,孟若喬痛苦地扭著臀,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在懲罰她剛剛的分心。
「妳剛在想什麼?」果然,范士赫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吐氣地輕問,另一手則來到她的私處,拈住早已充血的軟核,恣意扯弄。
他的逗弄讓她慾望高漲,而他卻是更故意,停住動作,讓男性靜止在幽徑不動。
她咬唇,對他的故意又氣又惱。
「不要就出去!」她轉頭瞪他,臉蛋因情慾而泛紅,生氣的臉有著女人的勾人嫵媚。
黑眸輕閃,劃過讓她快腿軟的火花,他低頭吻住她。
「不要!」她還在生氣,伸手推拒他的接近。「出去!」她掙扎,可扭動卻讓花穴更緊。
「該死!」他差點忍不住提早在她體內崩潰。
范士赫抓住她,將她摟進懷裡,抱著她坐進牛皮椅,見她還要掙扎,索性往上用力一頂。
「啊!」突來的頂弄讓她渾身虛軟,頓時忘了反抗,小手扣住他的肩,抓皺他的襯衫。
他抱住她的腰,手掌揉弄兩團嫩乳,俊龐勾著散漫又誘人的笑。「想要就自己動。」
她咬唇瞪他,她要有志氣一點就跳離他身上,她就不信他不會馬上把她抓回來,在體內的火熱可是說明他對她的渴望。
可想是這麼想,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誰教她也渴望他?
她只好抬起臀部,生澀地讓甬道慢慢吞吐他,卻發現這樣的起落增加摩擦的快意,而且可以任她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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