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说:“陪你过年。”
凌晨一点的b市,依旧是星光耀目,夜色璀璨。漫天的礼花让这个节日变得热闹而又多彩,就连市郊的京山,也是一片灯火通明,包着红纸的灯笼环绕了整个山路,再加之来来往往的车辆,让上山的路途变得不再寂寞。
黑色的suv平缓地行驶在这条山路上,京山距离温家大宅并不远,这一路过去也途径了好几个大院,住得差不多都是军队退休老干部,亦或者驻扎在此的部队家属。
温远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儿窗外,扭过头问温行之:“过年干嘛要来山上?”
“一会儿再告诉你。”他直视着前方,神情却是非常放松地说道。
温远瘪瘪嘴:“卖关子的人最讨厌。”
温先生听了只是勾了勾唇角,方向盘一转,再往上开了一公里,车子稳稳地停了下来。
“下来,帮我搬点儿东西。”
没得到自己想要的,还要被人使唤,温远同学不情不愿地挪下了车。那人已经提前一步打开了后备箱,温远凑过去看了一眼,一下子愣住了。
是——烟花?
温远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温行之,“你带这个干吗?”
“自然是来放的。”
说着将装的满满的两箱搬了出来。
温远站在夜晚的山风中,忍不住有些发抖:“为什么要带我来放这个?”
“想来就来了。”
“喂!”温远不满,“这个不算理由!”
温行之回身,低头看了看这姑娘被冻得发红的鼻尖,直到她被他看得要发毛的时候才开口:“你七岁的时候,我在家里过了一次年,记不记得?”
温远有些发懵。怎么一下子跳回到她七岁的时候了?
她迷茫地摇摇头。
温行之也不指望她记得,“那一年的除夕夜,院里很多孩子都在放鞭炮,你看着好奇,也要跟着去玩。”
有这么一出?她还真想不起来了。
“可惜你太笨,点着了一个不知道松手,直接让鞭炮在你的手里响了。”
温远囧了:“不可能,没有这事儿!”
“后果就是破了点儿小相,就是在这个地方。”说着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家里因此不让你再玩鞭炮,你大哭大闹着不依——”
“不许说了不许说了!”
她想起来了,炸毛着去捂他的嘴。
温先生扣住她的手,慢条斯理地说完:“没办法,为了哄你,就叫人放了一箱烟花给你看,倒真把你给哄笑了。听成老太太说,自那之后每年过年你都要看——想起来了?”
温远低下头,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放给我看吧。”
这京山真是个看烟花的好地方,离城市近,那里的一派灿烂尽收眼底。而这四周散落的一个个部队大院,也正在庆祝,一个个烟花上天,煊赫绽放。
温远看着温行之点着一个又一个的礼花,会在它们绽放的那一刻开心地尖叫,然后不等那些礼花消散,就跑去拿另外一个给他点燃。天空也因此明亮了许多,在一片片灯光的映射下,彷如白昼。
她就是喜欢这些东西,虽华而不实,虽稍纵即逝,但却真的很漂亮。这也许说明她还不太成熟,但这又有什么关系。他肯陪着她,纵容她便好。
回过神,温远跑回温行之的身边,向他摊开手:“给我打火机,我要自己放。”
温先生瞥她一眼,温蔼地拒绝了她:“不给。”
她亮着眼睛哀求道:“我不玩儿太危险的,就这一次嘛。再说了,放烟花在车里多危险,一次放完多好。”
温行之微眯了眯眼,取出了打火机。温远刚要伸手去拿,便被他拍开了。只见他侧身从身后取出一盒烟来。
“你,你吸烟?”温远睁大眼睛看着他,转念一想这没什么不可能的,身处社交圈的男人不会吸烟的怕是极少,关键是有没有瘾头了。温行之是会吸,但极少碰。就如他一贯的原则,容易上瘾的东西,绝不碰。
“用打火机太危险,我点一支烟给你用。”
说着,将打火机给了她,并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来。温远傻傻地看着他的动作,看见他向她示意,便下意识地按开了打火机,杵到了他的面前。温行之看她一眼,微微俯身,挨近火舌,咬着烟嘴轻轻一吸,这支烟算是点上了。
温远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整个过程,只觉得快要窒息了。这,这人故意的吧?点个烟而已,居然色-诱她?!
“好了,拿去玩儿罢。”
温先生淡定地拍拍她的脸蛋,将烟给了她。温远回过神吸口气,红着脸拿着烟跑远了。看着她的背影,温行之淡淡地笑了笑。
其实最开始他是不打算回来的,因为他所处的圈子过春节的人太少,大部分都是外国人,谈不完的公事,所以在a镇过完除夕,第二天便打算回t市。可不巧的是唯一一次打家里的电话,听成老太太提起温远的时候满是心疼。于是便改了主意,回来看看她。因为除了他之外,没人知道能怎么哄她。
“好看吗?”
温远的尖叫声将温行之回了神,他看了眼那徐徐绽放的烟花,没说话。正巧京山有几个大院在放鞭炮,忽来的声响让温远吓了一跳,她扔下手中的烟,跑回温行之的身边。
“许愿了没?”
温远同学高兴地问道,温行之低头注视着她那张红红的脸蛋,雀跃的表情让她整张脸都仿似闪着光,好看的——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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