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靳少伍只觉得喉咙里火烧火燎,小腹里激流乱窜到四肢,身体几乎失去控制想去抱住诱惑他的人。
“你真是很麻烦哪,靳少伍,”维拉抬手按着额头,手指插进发顶,“这种事,眼一闭,你爱把我当谁都成!你喜欢的人,女人……”
像一把刀插进胸口中的闷痛,拉开维拉挡在脸前的手:“我没那种作贱人的习惯!我很清楚你是谁,我很清楚我抱的是个叫维拉·杰立卡的男人!”
压抑不住顶进脑袋的冲动,俯身第一个吻印在维拉的额头,接连着眉骨和眼睑。
本还心存局促,可所有的动作自然顺畅进行了下去。
吻上维拉的唇时,察觉到轻微的颤动,低声问道:“你紧张?害怕吗?”
片刻后,才听到鼻音嗤笑一声:“笑话。”
肢体贴合肌肤亲密的细腻声,紊乱的呼吸,监狱的窗外夜越来越深,空中的墨蓝越来越沉,星辰却不时发出璀璨的光泽。
“伍……”声音含糊不清,yù_wàng的混沌,维拉诡异的低笑,“你到底要忍到几时?不难受吗?”
话被截断,隐约有牙齿碰撞的声响。
“还不行,你……”靳少伍的手指仍能感到那地方的生涩紧窒,缓缓进出的抽动也困难。
维拉揽住他的脖子,轻咬他的耳朵,笑道:“你管我这么多?当初我是怎么对你,你现在完全可以照做。”
靳少伍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放得更柔:“欢爱这种事,应该是两个人都获得快乐和满足。”传统却不封建保守的保守,塑造的性观念健康也健全。
“快乐和满足吗?”维拉轻轻抚划着他的肩线,若有若无的叹气,“只是付出的代价未免太高了。”
“没人强迫你付出,也没人能保证你付出一定有回报,这就是感情,你不懂吗?”打开维拉的腿,将忍耐多时的yù_wàng慢慢插送进去,尽管前戏准备充分,那处仍无法顺利适应强劲的入侵。
维拉略抬起身体,配合被进入的角度,淡淡说道:“抱歉,我没有被人这样付出感情,更没有对人付出感情,所以我不懂。”
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靳少伍不再说什么,他的心越来越容易被这个男人淡漠下的悲伤刺痛,让他只想紧紧抓住,再不放手。
握住维拉的肩胛,男器长驱直入下感到维拉的身体剧烈的痉挛,包裹他的火热几乎灼烧起来,快感像冲击而来的潮水,来不及喘息就淹没一切。
“快……一点。”维拉的声音,压抑着痛楚,却硬到带上些嬉戏的玩笑,他忍耐不住申吟起来,体内收缩的更快。
“维拉!”开始失去控制的用力冲刺,去抓快感巅峰的那一点,索取的渴望让自己恨不得贯透这具纠缠着他的躯体。
室内的温度攀升,体液的味道越发浓烈弥漫开来。
两个浑身汗透的男人满足筋疲力尽的喘息,许久才渐渐平复。
“伍……我想问你。”
“什么?”
“同样的事,为什么事后你恨我入骨,我对你反倒迷恋得更深了?”
“……”
“伍,多抱我一阵,还是——你非要办事的时候才能抱?”
“……好了!别乱动,我照你说的做就是!”
“伍——”一声叹息后的喃喃自语,“认识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第八章
佛劳伯,三十四岁,比维拉晚两个月入狱。像所有囚犯一样乏味、单调、漫无目的的活着。
此刻他倒真希望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但他的入狱本就有目的,指令已经到了——干掉狼骨维拉,因为他的父亲背弃信约。
五年前狼盟提出与猎人帮合作开发黑市买卖,但狼头皮戴乐的阴险狡诈显然不能让猎人帮放心,所以他唯一的儿子就成为保证合作的人质被关押进双方势力交汇处的黑森林,也顺便卖给联邦调查局一个顺水人情,让他们对国际刑警那边有所交代。
几个月前戴乐秘密安排了维拉的假释,并紧接着背后一刀致使猎人帮损失严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像精心布置的棋局环环紧扣,出人意表的却是维拉竟在紧要关头闯出祸来滞留在黑森林中。
佛劳伯沉重叹气,作为猎人帮潜伏的暗杀者,他却分不清自己和维拉谁会成为最终被屠宰的猎物,但完不成任务的杀手只有死路一条,就是侥幸从敌手逃脱,也会被自己帮内的清道夫解决。
放风时间,佛劳伯小心翼翼不让任何人注意到他,闪到楼后的死角拉开下水道的入口。下水道内有十二道钢网,并不可能成为越狱的捷径。
最近监狱里的下水道经常出问题,水管工进进出出,很容易混进一个根本不懂疏通管道的人,他会在约定的暗洞里放一把剔骨尖刀,能豁开牛肚子的那种。
佛劳伯已经找到了刀,锋利的寒气映在他皱痕深刻的脸上,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上一圈,没了年轻时的冲动幻想,他早厌倦无休止的杀戮,却也早不能抽身一走了之,但这次——他握紧刀柄——只要杀了维拉,立刻会有他们的人以提审的名义带他出去,他会拿到一笔钱,然后去找那个等着他的女人……
“谁?!”霍然回头,心脏剧烈的跳动,他感到有动静,可是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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