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终于听到做头发的女生一句“好了”,喻暖手心都出了汗。
满怀期待地睁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喻暖颤着声音,“这……是谁……”
事实证明,万一真的是万分之一,千万不要相信那幸运的万分之一会降临到你头上。
不然,就会现在的喻暖一样,戴着帽子,听着自家男朋友在敲门,不敢开门,不敢见人。
季初桐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没见里面有什么动静,正疑惑她是不是出门了,就听见门锁窸窣的声音。
他站在门口,看着门慢慢地开了一个缝隙,像是慢镜头回放一样,好一会儿,才看到门里的人。
看见喻暖带着外套帽子,双手紧紧抓着两边扣住,把头围得严严实实的,他愣了一下,“你剪头发了?”
没想到他一秒就猜到了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喻暖准备好的借口全被堵了回去,只得憋屈地点了点头。
她侧身让出一条路,让他进屋,双手还紧紧抓着帽子,不让他看。
见她这反应,季初桐边换了鞋进屋,边了然地笑,“把头发剪残了?”
喻暖继续憋屈地点头,抓着帽子,悲伤到连话都不想说。
季初桐忍不住笑了笑,安慰道:“很快就会长回来的,下次我带你去靠谱一点的店剪个好的。”
“那现在呢……”
喻暖委屈地瘪着嘴,“丑得不忍直视。”
“怎么会?你怎么样都好看。”
“真的吗……”
喻暖半信半疑地开口:“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季初桐坚定地点头,“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似乎被季初桐说动了,喻暖松了松手。
季初桐满脸温柔地看着她慢慢把帽子放下来……
“……噗!”
“你嘲笑我!?”喻暖在季初桐笑出声的第一时间把帽子重新戴回去,捂得更紧,像只炸毛的猫咪,又气又委屈地瞪着他,“你不仅嫌弃我,你还嘲笑我!”
“我没笑。”季初桐忍着笑,想去给她顺毛,却被她躲开。
他咳了两下,收敛情绪,认真道:“真的不丑,就是看起来毛躁了点。”
他看起来很是真诚,如果嘴角没有忍笑忍得颤抖的话,那会更有信服力。
喻暖悲伤地扭过头去,不想再和他说话。
想哭。
想家暴。
想关门放猫。
见她低气压弥漫,季初桐连忙整理好情绪,凑过去安慰她,“没事的,你长什么样我都喜欢。”
喻暖决定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真的吗?”
“真的,”季初桐把喻暖抱在怀里,圈住她的肩膀,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这么可爱的小丑八怪,再丑我也喜欢。”
“……滚!你才吃藕!”
剪残头发是一件很崩溃的事,更崩溃的,是剪残头发后还要去出门办事。
喻暖有一阵没去咨询室了,最近经历的事太多,她的恐男症恢复得时好时坏。
长远考虑,她有必要再去拜访一次凌医生。
然而一见到凌希,她还没怎么说自己的情况,对方就先开了口:“最近过得很滋润?”
喻暖一愣,呆滞地啊了一声,一时没懂什么意思。
凌希笑着解释:“脸色比以前红润多了,一看就是被爱情滋润着的女人。”
喻暖脸一红,连忙摆手,“我们没……”
她辩解到一半,看见对方更加暧昧的眼神,她脸色更红。
深知污者见污,这种事会越描越黑,喻暖不再解释下去,干涩地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恋爱了?”
凌希耸了耸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恋爱的腐臭味,想装作不知道都难吧?”
喻暖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我也没想到,患上恐男症还能交到男朋友。”
她把自己和各种男人接触过的近况一一告诉凌希,包括能在人山人海的《新声》观众席上看比赛,和戴天对峙,还有……把两年前的事全部说给季初桐听。
凌希一直静静听她讲述,时不时点头或者轻声应一句,示意自己在认真听。
末了,在喻暖忐忑的目光下,她笑着说:“恭喜你,终于放下了两年前的事,走出来了。”
喻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真的……好了?”
“比起三个月前,转变很大,这是一件循序渐进的事,就好比三个月之前,你见到男人会觉得胸闷呼吸不畅,现在只是稍微紧张,甚至还有勇气去和男人说话,只要你继续保持这样的心情和状态,一点一点去克服,相信不久之后,你会能变回原来的自己。”
凌希一顿,半开玩笑地补充道:“身边还多了一个男人,记得以后发喜糖的时候可别忘了我这隐藏的助攻哦~”
喻暖被她说得脸红,逃也似的,道完谢就低着头匆匆离开了咨询师。
凌希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咨询室的门在这时被人敲响,她正了正神色,“请进。”
话音才落,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烫着水纹波浪卷的粉发美女踩着恨天高,哒哒哒从外面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医生,我得了一种不见一个男人就会死的病!怎么治?”
凌希:“……”
得到凌希的鼓励,喻暖安心了不少。
边走边从包里拿出手机,想着要打电话把这好消息告诉季初桐,然而才刚出咨询室,就接到何青青的电话。
才刚接下电话,手机里就传来何青青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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