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嘉宝对这点很肯定,“嗯啊,从表面上看他好似对啥都不在乎,银子多到处乱花,可我总觉得他很可怜,看来吃喝不愁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何云炙默而不语,深邃的黑眸凝视在奈嘉宝脸颊上,莫非他猜想的原因,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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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三阻四[vip]
后宫——西太后宫内
“你这孩子为何将婚姻大事看得如此儿戏,皇上那边诏书都宣了,去a666此刻还来与为娘商量作何?”西太后面故作刁难开口,神色不悦的倚靠在龙榻旁小憩,
虽已过不惑之年的女子,但岁月并未在她脸颊留下过多痕迹,依旧白璧无瑕,身姿匀称,不难看出西太后豆蔻年华时,必是位绝色倾城的俏丽佳人。
惠新公主顽皮的吐吐小舌,坦言道,“母后莫怪孩儿吕莽草率,只是这门亲事是孩儿从皇上那求来的,之前未与母后商量是怕其中有变故……”
西太后一怔,她确实听后宫娘娘们闲话家常时,曾议论新科状元不但相貌出众,且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她当时也未在意,但惠新又是何时注意到新状元的呢?她居然全然不知。
“你的意思是……一早便看上他了?”
自己的亲娘,惠新倒无何忌畏之处,她双腮绯红、羞涩点头,“嗯,孩儿有次偷偷出宫遇上的男子,他原本只是位小捕快,但孩儿未看错人,果然不负孩儿期望一中两元”
“真是这样吗?你未出手相助?”她的女儿比谁都了解,惠新虽外表柔弱,但她自小目濡耳染后宫争斗之残酷,不只一次提及想离开此是非之地。
惠新难为情的摇摇头,“不瞒您说,还未等孩儿插手,他已凭借真才实学受到皇上认可,说到这事……”惠新想起隆诚帝赐婚时,辗转反侧的挣扎表情,不由轻声一笑,
“皇上经不起惠新的软磨硬泡,迫不得已才将状元割爱”
西太后是位心境安逸的女子,对后宫争斗厌恶至极,更不参与国政,但身为后宫之首,只得尽量做到左耳进右耳出、敷衍了事。
但对于女儿,她自是谨慎在意,但听惠新描绘此人如此出众,倒也安心不少,只要惠新中意,她这为娘的更该满意才是,西太后掩面莞尔,“唉,女大不中留,既然如此,
为娘倒想听听那位新状元是如何得了咱闺女的芳心,跟为娘细说说他的情况……”
惠新公主敢先斩后奏是出自对母后的了解,她时常开玩笑,将母后比作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西太后统领后宫多年,治理的井井有条,无形中为皇上免去后顾之忧,
这也是皇上特为宠爱惠新的原因之一,而母后自身仍如淤泥无染的荷花般清新淡雅,与世无争。
惠新轻轻喉咙娓娓道来,“说来巧,他与孩儿同岁,是何知府的长子何云炙……”
西太后脸色一僵,有失端庄的猛然起身,“你说的可是何,何云炙?”
惠新未注意到母后的神色突变,自傲不已的默默点头,“莫非何云炙的名号真有这般响亮?竟然连不问世事的母后也知晓”
惠新的话音淹没在西太后久远的回忆中,一副副支离破碎的画面拼接粘合,渐渐呈现出那完整且煎熬的、尘埃封存的久远记忆中……
惠新不知发生何事,只见母后唇色惨白双眸失焦,即刻收敛嘴角,忙上前搀扶母后欲欲昏倒的娇弱躯体,急切道,“母后,您哪里不适?孩儿这就去请御医——”
惠新刚起身拔步,便被西太后拉住手腕,惠新感到母后手心渗出细细的汗渍。
“不必传御医,为娘无大碍……”西太后手捂心口舒缓片刻,顿时斩钉截铁的严肃道,“这桩婚事,本宫不、同、意!”
惠新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为何?您……”
“出去!本宫乏了——”西太后一反常态的扬手哄人,她此刻根本无法整理思绪,只想安安静静的,一人待着。
西太后从未如此言辞冰凉的命令过惠新,惠新眼中含泪顿感委屈,她头也不回的跑出殿门,泪水洒在午后阳光的中,无尽的哀伤令她冲动的奔进御书房——
惠新梨花带泪的跪倒在隆诚帝书案前,“皇上,惠新该如何是好?”
随后跟进的小墨子跪在一旁领罪,因隆诚帝有旨,今日谁都不见,可小墨子却未能及时拦住惠新公主的强行闯入,隆诚帝放下书籍,扬手示意让小墨子出去,
他对惠新没头没尾的话一头雾水,平和道,“有朕给惠新做主,有何事起身再说。”
惠新公主拭去泪痕,将方才与母后的对话原原本本道出……
隆诚帝拿起折扇在手中缓缓敲打,据惠新所讲,西太后并未问及何云炙身世背景,她又与文武百官素无来往,而西太后的几位近亲远在边疆镇守为王,却果断的否定此事
……他沉思片刻抬起眸,深沉道,“朕替你去问问,先回吧”
……
何府膳厅内
何家五口人原本安静用餐,虽未从何云炙那得到正面解释,但何母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与焦急,她放下碗筷,迫不及待询问道,“云炙呀,你倒跟娘说说,
究竟那位惠新公主相貌如何,你跟娘说说嘛,真要急死为娘了!”
“……”何云炙一怔,用眼神提醒母亲就此打住,他明明叮嘱过,千万莫要再奈嘉宝面前提此事,不由用余光睨上奈嘉宝。
此刻,奈嘉宝无动于衷、头也不抬的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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