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予尔双手死死攥着软枕,眉间轻蹙,收缩内里希望这种折磨快些结束。
他腾出一只手来,拽掉软枕,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贲张的胸肌,曾予尔的身体已到了瘫软无力的地步,任他摆弄,断断续续地哼,抚摸着、摩挲着他的两点茱萸。
灼热的高峰一bō_bō过去,段景修低喘着抱起她回到同样色系床品的大床上。
他垂眼看着曾予尔有些朦胧的眼,牵起唇角,满足地吻了吻她红润面颊,抽出去后,顺便将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挖了出来,擦干净。
“今年的最后一天,你有什么愿望或者要求没有?”段景修披上睡袍,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露出里面胸毛浓密的精壮胸膛,从书房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分别倒了四分之一杯,递给她一只。
曾予尔力气耗尽,用被子掩着胸前,坐起身接过来,学他的动作,摇动酒杯,语气极为平静:“希望你现在帮我准备一盒药,然后放我回家。”
段景修抿一口酒的间隙才听明白她的意思,回到她身边,指背擦着她的脸:“小鱼儿,为什么你总有本事扫我的兴?这套公寓和你脖子上戴的吊坠一样,都是我为你花了心思准备的,你为什么要装作看不见?”
曾予尔低头看着嫣红的酒液在杯子里打旋,缓缓说:“你忘记了吗?我已经欠你两间房,难道你还要我欠你更多……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鱼缸’里,对你的‘海洋’适应不了。”
段景修轻笑:“如果你真的要这样细算下来,不知道究竟已经欠了我多少。”
“我知道,我知道很多。所以,我现在在还,总有一天能还清、能两不相欠的。”
说完,她闭眼把酒杯一掀,辛辣冰凉的液体猛然划过喉咙,她被呛的咳嗽,段景修一把将杯子夺了过来,皱眉喝道:“别喝了!你什么时候能明白,我给你的所有东西不需要你还!”
曾予尔擦干唇边的红酒,从昨夜一直盘旋在头顶的酸楚、怒气轰然爆发:“我们非亲非故,如果我不都还给你,我心里不安。段景修,你懂吗,我不希望永远和你这样下去!”
段景修咬紧牙齿,盯着她的双眼,好像要从里面找回那个平素软糯顺从的曾予尔。
他把酒杯放到床头柜上,磕出刺耳的声响。
“非亲非故?你刚和我上完床,叫非亲非故?那什么才是你说的‘有关系’?刚才的‘亲密’不算?”他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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