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我爸发现,放在家里不安全,放你那儿好了。”
莫子蔺不赞同:“我这边也不安全,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保管好。”
“好吧。”周颖沮丧地应了一声。
剩下两个多月的时间,莫子蔺准备复习高中的知识难点,以做题为主。
她自己一个人去书店拣了语数英和理综的练习册,将这些书搬回家的时候,刘萍夸了她一句勤奋,陈常祥也是喜闻乐见的样子,正玩着手机的陈茉彤瞥了一眼,评论道:“好假,高一不买教材只买高考题型。”
刘萍拍了陈茉彤一下,开始说她。
莫子蔺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回房翻了一下这些练习册的页数,在本子定下每天的计划。
按着计划走了一个星期,陈茉彤似乎看不惯她认真读书的样子,总要冷嘲热讽她几句。陈茉彤在本地的大学读完大一,作业接近于无,每天过着颠倒日夜的生活,为了不影响陈茉彤玩电脑的心情,也为了自己的耳根清净,莫子蔺白天去小区楼下的石桌做题,做到晚上才回来。
莫子蔺的计划里,每周还空出一天去周颖家和她一起练画,基本都选在周颖的爸爸不在家的那天。
她买了一个纯黑的长筒,这样原画卷起来就能放长筒保存,拍下的图则像之前那样由周颖用家里的电脑发给她,她再自己上传到微博,保持每周一更的频率。
但是由于陈茉彤的霸王条款,她必须在陈茉彤不用电脑的时间里才有电脑的使用权,而陈茉彤的作息时间混乱,她观察了几天,只有早上六点左右陈茉彤是处于刚睡或者晚睡起不来的状态,这时她才能用到电脑。
这样没有虐待只是带点迁就的生活过得挺快,莫子蔺按部就班地实行计划,直到遇到一个她差点忽略的问题。
在七月中旬的高一新生军训。
她左肩的伤刚结疤,里面的血肉还未痊愈,军训是参加不了的,而要想躲过军训,必须出示医院里证明身体问题的例单。
上一世在莫家,父母已为她办好了一切,让她和弟弟都避过了新生军训。
这一世,她不得不亲自去医院开单例。
她得去找万启恒一趟。
周日的市一医院处于高峰期,无一例外全是人山人海的情形,莫子蔺谨慎地在人群间的缝隙穿过,来到骨科的候诊三室。
“医生,我今早不小心摔了一跤,哎哟疼死了,你说我是不是骨折了?”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右手打着石膏,绷带挂在脖子上,忧愁地问面前戴着口罩的万启恒。
万启恒没抬眼,扫视一遍桌上的透胸片,“骨头断了,要做手术,需要提前住院。”
“唉能不能别做手术啊医生,等我自己的骨头慢慢长好……”
“可以,不过你这个年纪,不做手术等半年以上也不一定痊愈,做了手术一个月就能好。”
阿姨一脸纠结,垂死挣扎着:“真的吗,医生我觉得……”
万启恒置之不理,抬头望门口:“下一位。”然后他正正巧巧看见离门口有些距离的莫子蔺,眼睛霎时眯了起来。
中午休息时间,万启恒摘了口罩,坐在靠椅上,视线遥望窗外,问一旁站着的莫子蔺:“你来这里干嘛?”
“开单据,证明我身体不能军训。”莫子蔺说。
万启恒用余光瞄她,说:“如果我不开呢?”
莫子蔺想了想上一世对他的性格印象,回道:“不勉强,我找别的医生开。”
“回来。”她走了一步,万启恒叫住她。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认识我很久了,不然你怎么会次次抓中我的死穴。”万启恒提起钢笔,一边说一边写字。
“你去见那个朋友了吗?”莫子蔺突然问。
“见了,”万启恒写字的动作停顿一下,“她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模样了。”
“解开误会了?”
万启恒笑了笑,“哪有误会,只不过是她的家里人不让我见她而已。”
莫子蔺微微皱起眉。
“家里人?”
万启恒笑得更深,“你不觉得,你对我超过了患者对医生的那条线吗?”
把当初她说过的话重新还回她自己。
莫子蔺沉静地看着他,不接话。
万启恒好整以暇地对上她的目光,把写好的例单递过去:“收好了,陈同学。”
莫子蔺碰到那张单正想抽走,他却紧紧捏住单子不松手,牵制住她抓着单子的动作。
“你认识莫子蔺对不对?”万启恒毫无预兆地问她。
“不认识。”她说完,万启恒端详她的神情,几秒后松开手。
“别忘了,你的伤半个月后还需要换药一次,我等着你再来找我。”
莫子蔺看了看那张单子上的字,确认无误后向他道谢,就此离开,无视他最后说的话。
万启恒一直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为止。
到了七月中,莫子蔺虽然有了假单,但还是需要与军训的同学一起去军校同吃同住,不过她免了所有的训练。
这自然引起了一些眼红的人。
“凭什么啊,我们在这里站得累死累活,来月经也就休息一天,她却可以每天不用受苦。”
“是不公平,有谁知道她得了什么病,这么大赦免权。”
“鬼知道,你瞧她晚上洗完澡换的衣服,多寒酸,保不齐是从农村来的,拼了命才考上一中的。”
几个女生趁着休息碎嘴起来,一个男生刚好走近听见了,斥责她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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