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道起便以笑颜闻名天下,她的每个笑容都带有极强的感染力,甚至被广大媒体及粉丝推崇为全球最美笑容。
她像自太阳光芒中心所诞生的仙子,举手投足都能为人们带来光明与快乐,即便她此刻周身被黑色所包裹,可她只此一笑,黑色被日光映照的燃烧,阴霾升腾,蒸发不见,她披着金光粼粼的铠甲而来,长发飞舞在空中,将手伸向顾清栀。
那刻,顾清栀从覃星言走进的那扇门外,从她身后,看到了曙光。
而贝露见到她后也一反常态,乖得像只奶猫儿,再也搞不出这样那样的幺蛾子。
跑过去站定到她身边,紧张的喉结吞了又吞,双手攥了又攥,特别好笑的怯生生抬眼看她,随后又像被她耀眼的美貌刺痛,慌忙避开视线,唯唯诺诺叫了声:“姐姐。”
姐姐?顾清栀与宁萧瑟对视了一眼,这才发现对方并无诧异,随即她才醍醐灌顶,惊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直盯着覃星言支支吾吾:“你,你怕不是……那个谁……?”
她收敛起初见的灿烂笑容,继而转换成淡淡的微笑。她站在那,腰背笔直,肩膀舒展平行,没有刻意表现的成分在里面,但却从她头发丝甚至一呼一吸间都能察觉出清冷孤傲。
顾清栀平时都是在荧幕上看这位大明星的,今天第一次见到本人,依她的潜意识判断,她觉得覃星言和宁萧瑟的气质是很接近的,可以说就是女版宁萧瑟没错了。
颜值高,懂得征服驾驭别人,最主要是骨子里透出的情绪和气质,是这世间少有的疏离。
可即便两人气质如此接近,唯一有所不同的,应该就是从冷傲分支下来的小特征,如果说宁萧瑟的高冷是脸臭,那么覃星言的孤傲是不容亵渎,远远的便可闻到她不可一世的香气。
她转过头,如幽兰悄无声息绽放在悬崖峭壁,无所谓有没有人欣赏,它在乎的只是自身的态度。
覃星言语气自若的淡淡问道:“贝露,如果我今天一定要带他们走,你拦我吗?”
“姐姐……”他瘪着嘴,十分委屈,睁大眼辩解:“不是我抓他们来的,所以我做不了主。”
她恬淡一笑,微微偏过脸几公分,目光低睨地面,没有看他:“你当真以为,你的那些小心思我不懂?”
“我今天之所以敢光明正大的来要人,其一是怕你们坏了流传至今的规矩,其二,我有底牌竖在这,即便谈不妥,你们能把他绑来,那我就能把他绑走。”
她说到此处顿了顿,先将视线望向宁萧瑟,随后又转回贝露的方向:“你们七个家族间平日素有小矛盾,虽表面看似和谐,实际早已貌合神离各怀鬼胎,这些我清楚,但也睁只眼闭只眼,权当看不见,可今天你和阿斯蒙竟然起了杀心,这会直接导致家族间的形势发生改变,我绝不能允许。”
“你们都要给我记住,八个家族源自一脉,无关痛痒的闹几下也就算了,搞这么兴师动众,就别怪我采取非常手段。”她面色如常,没有过多喜怒颜色,语气也不凶狠,可人家身份摆在那,说起话来就是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顾清栀见她刚进门时还没有不悦的神色,可说着说着把自己给惹生气了可还行。
她浓密秀丽的眉贴近皮肤倒向一侧,轮廓清晰纹路顺畅,丝毫没有杂乱的痕迹,果然这个万恶的世界颜即正义,像覃星言这样的人,生来就注定要受宠的,谁让她连生气都那么娇俏可人。
她两只手分别往对向臂弯里一插,开始指责:“光是这样也就算了,居然还胆大包天的跑菩提宫去给我绑人!把景容给气坏了,说要把你和阿斯蒙两个串在一起挂到城墙上呢。”
听出她越说越不上道,顾清栀暗暗笑出来,被宁萧瑟攥了下手才屏住笑意,抬头看他,却发现这个货比自己还忍不住,他居然也在与她的对视中笑了。
贝露听得委屈巴巴:“姐姐,姐夫不要那么狠吧?好歹有咱们的情分在这呢,他还真这么吓唬我啊?”
“这可不是吓唬。”覃星言装作一本正经:“在任何国家,除官方以外的私属势力都是禁忌,他由着我的面子,准许这一大群妖魔鬼怪来首府聚齐已经很不错了,怕怠慢大家,晚宴硬是把菩提宫前室空出来留用,要知道那可是外交会面时接待各国总统的地方,你们居然在眼皮底下给我搞幺蛾子,真是不给我长脸……不过,这可是他的地盘,你们大摇大摆进来,就没想着怎么出去?不怕他让你们有来无回?”
贝露听着外面枪鸣声殆尽,已然明白了一些事,他不甘心,但也只问了一个问题:“阿斯蒙已经同意了吗?”
“哼。”她从鼻腔中跑出声赌气般的冷哼,睨他一眼:“如若不同意,想必现在已经挂在墙上了。”
话音落下,她用手舒展了下手套指尖的部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严肃起来:“对了,还有件事。”
待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屏息以待她接下来的话语时,她却略有犹豫,直视宁萧瑟的目光开始意味深长,音量相较方才也低下去些许。
她轻声道:“你的人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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