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也无意在演艺圈发展,来这里不过是找一个接近某人的借口,因此聚会之类不单纯的事,她也是能推就推。
即使这样也惹上了麻烦事。
起因却是那个叫做刘诗意的女孩子,不知为何居然被两个人诓骗出去喝酒,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居然来了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好在她还留着一丝清明,躲进洗手间给自己的亲姐姐刘诗宛打了个电话。
诗宛同她一向要好,她离开之后,风雅颂也是她和博渊一起帮着打理。所以接到诗宛的电话,闻歌二话不说就赶到了酒店。
好在来的及时,推门进去的时候,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发生。
那个姓王的地产老板开先是怒不可遏,待见到了闻歌,又生了遐思,“只要你肯跟我,我就砸钱让你红,怎么样?”
闻歌扶着诗意,淡淡一笑,“王老板,你要相信,我闻歌,你要不起。”
从此之后,诗意倒是同她格外亲近起来了。她才大三,正是女孩子最好的年纪,性格又单纯,闻歌平日里难免多提点了她几句。
不知不觉,两个星期过去了,形体塑造的课程都快结束了。闻歌却是再没有见到白柏川。仔细想想,也是,他可是白氏集团的大少,这家娱乐公司不过是其中之一,又怎么可能天天来呢。
恰好星期天有一天休息,闻歌便准备丢开脸面跑白氏集团的总公司守着去,反正这种事她以前经常干,不过以前她是守在教学楼门口而已。
结果,闻歌都做足了准备了,星期六的晚上却接到张倩的电话,“明天照常来培训。”
“为什么啊?”
“领导来视察。”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闻歌莫名其妙地盯着电话,气哄哄地倒头一睡,哪个领导这么烦人!
第二天,当闻歌看到领导之后,非但不觉得领导烦人,反而窃喜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因为白柏川的到来,让整个形体教练室充满了紧张感。每个人都展示了一段形体,有表演的,有跳舞的,甚至有当场演了一段话剧的,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将最优秀的一面展现出来。
轮到闻歌的时候,闻歌直接走向了柏川,“总裁,能不能请你配合我一下?”
白柏川看着她,良久才点了点头,“好。”
然后,闻歌就开始绕着像一根杆子一样的白柏川跳起了艳舞,是的,是艳舞。闻歌很早就专门学过芭蕾。不过她后来觉得无趣,改学了拉丁,再后来跳了一段也没再继续。但到底底子还在,随便一段音乐放出来,就能踩上节拍。
闻歌时而搂着他的腰,时而搂着他的颈,旋转、跳跃,一举一动都在诠释着什么是极致的魅惑。再加上闻歌那一对媚人的桃花眼,若是换了一个男人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
底下的几个女孩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压低声音说,“还以为她有多清高呢,原来是没捞到好的金主。”虽然,许多女孩子都想要借此在柏川面前表现一番,但却没有一个像闻歌那样那么大胆。
“够了。”微微愠怒的声音响起,柏川抓住了闻歌的手腕。
闻歌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呆滞地看着他。
柏川低头看了一下表,竭力掩饰自己的窘迫,“时间差不多了,我还有个会要开,先走一步了。”
不管怎么掩饰,他的耳朵尖却还是红了,这一点被闻歌敏锐地觉察到了。闻歌看着柏川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却微微笑开了。因为,她在这一刻终于在白柏川身上找到了熟悉的大木头,那个总是一本正经却极其容易害羞的大木头。
六年,时光轮转,但人的本性总归不会变的。
而她,其实也还是以前那个没脸没皮,死皮赖脸地追求着韩荀的闻歌。
六年来,柏川的身边不是没有过爱慕她的女人,宴会上认识的门当户对的名门千金,公司里的女下属,还有一度陪伴他走出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的大学同学周清韵。
这么多人来来回回,他对谁都周到有礼,客客气气,保持着难以接近的距离。
但是,只有闻歌能这样轻易地在他心底掀起轩然大波。
他的反常,就连白相原都发觉了。
“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
柏川将烟掐灭,“爸爸,你还没睡?”
“你不也没睡?你一向是最自律的。”白相原扫了一眼烟灰缸里搁置的十几根烟头,“近来却这样反常。”
“有些事,我不知如何决断。”
白相原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儿子,你一向最有判断力的,你心底其实已经有了决断。那些不相干的东西,你何必在意。”
柏川抬头,微微一笑,“谢谢爸爸,我已经知道如何做了。”
一个星期后,白柏川一走出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闻歌。秘书小姐很抱歉地说,“总裁,我告诉这位小姐没有预约是没办法见到您的,但是她不肯走,一定要等在门口。”
“没事,你去吧。”只要她想要留下,恐怕没有人能赶得走她。
“柏川,你忙完了?饿了吗,要不要一起去吃饭?”闻歌今天换了一身装扮,穿得超级可爱,黑白熊猫t恤再加黑色背带裤,就像一个高中生。
柏川淡淡扫了她一眼,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里抽出来,“很抱歉,我已经有约了。”
“那没关系,我们其实可以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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