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量着周围突起的变化。
“这是……”
“很美对不对?”初晨微曦的光下,他的眼璀璨如星,我笑了笑,低声道:“这就是一个狠心的男人和一个狠心的女人的爱情。”
那一刻我想我已经知道了安大叔留给阿娘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是一份信守的承诺,是一个赔付一生的誓言,是一抹仅有一刻的风景,是一种锥心的忏悔。
他想带着她离开,到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去,对她好好的,再也不伤害她。
可惜……终究还是太晚了,如果他能早点发现,早点告诉她,也许很多人的命运会就此不同。
手被人包住,放于唇边轻轻地吻着,我摸了摸他的发顶,微笑。
“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不管是什么理由,明白吗?”
出乎意料的,小黑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言不发,事实上他除了神情不太好之外,其他的地方看上去没什么异样。
尽管他明知道我房间里有人,而且这人除了楚宁远,不会再有其他。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之这一整天都有点悲剧,他照常的陪我散步,和我说话,但是心思总是飘忽不定。
这样子也好,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对彼此都是不好的。
可是我忘了告诉他,我还有件事需要找他帮忙的,要是他一时小心眼不肯帮了怎么办?
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我决定还是直截了当的开口,省的夜长梦多。
“额,宁远,吃完饭我要出去溜达一圈,你能不能帮我把衣服都洗一洗?”我耷拉着脑袋,思索着一会儿要怎么说。
宁远“恩”了一声答应了,旁边的福婶正要张嘴接下这个活计,却被我拦了下来。
“福婶,您老人家和福伯歇几天吧,这几日天气不好,福伯的腿老是痛,您给他拔拔罐子也好。”
福婶想了想,只得应了下来。
好了,现在就剩下小黑一个人了,我略有些紧张的咽了口水,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小黑,你跟我出去。”为了让那边瞬间虎视眈眈的宁远放心,又加了一句:“半个时辰就回来。”
小黑没怎么说话,眼睛始终盯着眼前的菜,都没游移半分。
好在等到我吃完了,站起来往外走的时候,他也跟着起身,一声不响的追了上来。
我内牛,就知道还是小黑最好了。
两人没话说,走了一路,一直到快要到半山腰了,小黑站定在原地,问我道:“有事吗?”
我很悲催的点了点头,告诉自己不过是一点小忙罢了,他应该不会这么小心眼的吧。
“说吧。”他抱着肩膀,皱眉看着我。
我很猥琐的扫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以后,方才对着他招了招手。
他很听话的附耳过来,眉毛又最开始的攒成一团,到后来的平展开来,再到最后一脸的古怪。
“@@¥#………………amp;……”我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因为怕被别人知道了就不灵验了还特意说的又急又快。
所谓的阴谋就应该是这样的,除了当事人别人休想知道,当然了,过几张这个混蛋作者自然会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是有职业道德的主角,绝不泄密。
说完了自己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我赶忙拍了拍胸脯顺了口气,正色的看着他道:“总之就是这点忙,你帮不帮?”
其实这件事对他来说有很大的好处耶,真的,我眨着星星眼,期盼状的看着他。
他犹豫了好久好久,过了半响方才艰难的点头。
“就一个条件,到时候不许让楚宁远靠近那个地方半步。”他挑起嘴角笑了一下:“看他就不爽。”
我默,老大你们俩真是苦大仇深啊。
不过答应了就好,我也是爽快人,忙不迭的开始点头。
他心情大好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我们两个居心不良的家伙就在那个山谷里奸笑成了一团。
笑着笑着,小黑忽然顿了一下,继续微笑着走到我身边,猛的伸手一拉,把我护在身后,身体紧紧地绷成了笔直的一条线。
那边的草丛悉悉索索的似有异动,我吓了一跳,赶忙缩到了小黑的背后,不会有传说中的狼吧?
“阁下是什么人,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小黑清了清嗓子,冲着那边的草丛处讥讽道。
只见那从草很骚包的微微一动,紧接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同样骚包的上山还穿着一袭白衣的某只qín_shòu。
“萧兄别来无恙啊。”长悦兄拱了拱手,看到我的时候目光立刻变得非常之兴奋,“哎呀,腊月,几个月不见更有女人味了啊。”
我确信我的嘴角不惜察觉的抽搐了一下,心道这个变态怎么突然出现了?
小黑没有丝毫的放松,戒备的继续打量着周围的动静。长悦兄倒是显得很坦荡,抬手弹了弹没有一点灰尘的袍子,笑道:“放心,我今天是一个人上山的,就是来跟小腊月叙旧的。”
我默,我跟你很熟吗?
“不必客气,阁下请回吧,若是再敢来这个山上,别说我这人不讲待客之道。”小黑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别那么凶残。”长悦兄依然笑得很欠揍,视线转向我问道:“腊月你也不留我?”
我正要开口,忽然察觉到不太对劲。
脑部一阵熟悉的痛感瞬间出现,我呀的一声捂住了头,抬头愤恨的盯着长悦兄。
是金蚕的毒还没解?可是我明明已经把宁远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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