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带着她来欣赏维多利亚港的夜景。她哪有心思看这些,那些璀璨灯火,早就让她腻味了。
她看向谢丰,他倒面色沉静的望着眼前的海港,可她知道这是装的,他的心里一定比她还急。文趣吧她有点搞不懂老板,明明是为了前女友而来的,却不去比赛现场,那还不如不来,在a市,一样可以看网上直播。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把爱藏在心间?
掏出手机她看了下时间,九点了,比赛结果应该出来了。正这样想着,就听见包里的另一个电话唱了起来。
是谢丰的电话,他不愿带包,七月,衣服又穿得单薄,于是就把手机放在了她的包里。她掏出电话递向他,他却不伸手,“你帮我接。”淡淡的说着。
胆小鬼!她心里啐了一声,只能接了起来,是然之。
听了两句她就喊了起来:“老板,心蕾姐得了一等奖!”谢丰脸上露出笑容。灰灰继续听着,隔了一会抬起头,“老板,然之小姐说要请你喝一杯庆祝一下。她说明天他们三个都要回法国,她是女儿病了,艾伦是有工作,心蕾姐是陪他们回去。她还向你道歉,说上次是和你开玩笑,其实那是她的女儿,不是心蕾姐的。”
谢丰猛地抬起头,脸上瞬间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兰桂坊的一间酒吧里,浓浓的欧陆风情,亦真亦幻的灯光下,老外和中国人也看不出什么本质的区别。谢丰带着灰灰赶了过来,一桌五个人,缩在酒吧一隅,耳边是飘飘渺渺的美妙音乐,不吵人,却存在着。
谢丰直勾勾的看着心蕾,她在他对面,艾伦紧挨她坐着,不时的楼一下她的肩膀。酒水上来了,然之把一杯果汁推到他面前,“你不能喝酒,喝这个吧。”他笑笑,端起果汁就喝,眼光越过杯沿又看向心蕾。心蕾抬眼和他对上视线,眼底犹如湖水,澄净透明却深不可测,看他一眼,就撇开了目光。
他到底忍不住,看着艾伦的胳膊又搭在了她肩上,脸微笑着,嘴里却用a市的方言冷冷的说着:“叫你身边的老外收敛一点!”三个女人都一惊,看向他。
艾伦自然听不懂,也看他,他眯着眼对他一笑,艾伦立即回他一笑。
然之和灰灰顿时知道有好戏看了。
可是艾伦的手却还在心蕾的肩上,他盯着心蕾,脸还是笑着,用的还是a市的方言:“把你肩上的爪子拍走!要不我就动手了!”
心蕾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的竟然也是a市话:“你管的太宽了!”
他始终保持着微笑:“你们俩什么关系?”
心蕾似乎瞬间变得彪悍不再温顺了:“你管的着吗?”
“只要你还没嫁人,我就管的着!”他的语气更强硬。
“你凭什么?!”
他声音不大不小,不温不火:“凭你跟我睡过觉!”
心蕾气头上正想拿水压压,听了他的话一口水顿时呛在喉咙里,脸涨得通袖,就使劲咳了起来。
然之和灰灰目瞪口呆,艾伦不明就里,还在帮心蕾拍背,抬眼他看谢丰,谢丰还是对着他笑眯眯的。
心蕾止住咳,双眼圆睁瞪向谢丰,这个人是在跟她耍流氓吧?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这样厚脸皮的人,那干脆撕破脸,把话说清楚算了。
“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我早忘记了!我们俩现在没关系,请你自重!”
谢丰的笑脸终于伪装不下去,“那时候为什么不告而别?”他现在只想知道答案,已经不想理会是什么场合了。
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如果爱他,怎么舍得那样离开?除非那时的他,对心蕾已不重要。
心蕾的脸慢慢变得平静:“有什么好告别的,不就是一次酒后的误会而已,你不必在意。”她指了下身边的艾伦,“这是我男朋友,他已经向我求婚了,明天我就和他一起回法国,像刚才那种话,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听见!”
谢丰脸色变得及难看,两眼冒火的盯着她,连艾伦也察觉出了火药味,识趣的不作声,最后还是他自己打破了沉默:“你原来是爱过我的吧?”
心蕾停了半天才回答:“那时候年轻,太傻,以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离开了以后,才知道也没那么重要,你不必内疚,我已经释然了。”
他爱的人不爱他,爱他的人让他内疚,这个男人,一直活得这么累,也许她这样说,可以让他轻松一点。
谢丰怔怔的看了她一会,站起来转身离去了。
心蕾忽然低下头,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在桌布上。
艾伦瞬间像是明白了过来,望着她不做声;然之摇头叹息了一声;灰灰本想跟着谢丰走的,看见心蕾突然落泪,又坐了下来。
“学姐,我告诉你一件可笑的事情吧,”心蕾擦掉眼泪,抬头看她,“要是我说我三年来每天都会见到你,你信不信?”
心蕾睁大了眼睛。
“你肯定不信吧,可这是真的,因为我每天都会在老板的随身电脑上看见你,你是他的电脑桌面,所以我看见你一点都不觉得陌生。还有,你不觉得老板很帅吗?他为了你,一分钟喝掉了一瓶茅台,没几个人敢这样做吧。”她突然换了英语,看向艾伦,“你敢不敢一分钟之内喝掉一瓶53度的白酒?”
艾伦一愣,立即摇头:“no!”
灰灰两手一摊,“看见了吧,我说了没几个人做得到。”心蕾和然之忍俊不住,都笑了起来。
第二天黎明时分,君悦酒店的海景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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