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书房,夜里在客房。虽说都是自己家,也是一张大床铺,他却只觉着空落落的,有被驱逐的流浪感觉。
所以常在书房熬到深夜,困得不行了才去客房落枕。
这日陈玉照例陪着早早不到十点就上了床,睡到半夜醒了过来。觉着口渴,空调一直“咝咝”的吹着,人被蒸发的厉害。
爬起来她去厨房喝水。
闭着眼刚喝了一半,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一回头,她捂住了胸:“你怎么还没睡啊?吓我一跳!”陆东霖瞪着她:“我有这么可怕吗?”看见她手里的水杯,问道:“要不要喝点牛奶?”
陈玉连连摇头:“不要!”陆东霖皱着眉:“喝个牛奶像要你的命一样。”陈玉道:“你要是把喝牛奶当成任务就知道有多难受了。我小时候家里穷,喝不惯那个东西。”说着从他身边走过:“我睡觉去了。”
却不想胳膊一下被人拉住:“去我那睡。”
她抬头看他。厨房的顶灯雪白明亮,照见他眼里一片狼影踪踪,她坚决的摇头:“不!”现在正处于不能¥#a的阶段,两人睡在一处,那不是找罪受吗?这些日子,她很感谢儿子的陪伴,免去了许多的骚扰。
陆东霖咬着牙:“跟我走!”
“不!”她反抗着,想挣开他的手。
事实证明有实力的一方绝对是赢家,胳膊也是拗不过大腿的,她最终被某人连拖带抱的弄到了床上,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不说,身上衣服还被剥了个干净。
陆东霖两手忙碌个不停,许久才舒服的叹气:“。。多少天没好好摸一下了。。”陈玉被他撩拨的不行:“别弄了。。这样难受死了。”浑身上下起火,却不能浇熄,那不是折磨人吗?
陆东霖撑住身子俯视着她:“老婆,要不我们试一下,我轻点。。”
“不行!医生说了要三个月以后。”
“原来不知道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弄,不也没事吗?”
“万一呐?”
他当然不敢赌这个万一,只能绝了这个念头:“那你帮我解决。。”说着俯到她耳边:“#¥amp;*¥#。。。。”然后就在她颈上啃了起来。
陈玉一声呻吟:“。。。sè_láng。”
“听话,宝贝,快点。。”空调“咝咝”的吹,窗帘无声地波动,帘下青丝绕颈,一个男人舒服的叹息。
窗外夜色迷离,窗内迷离的夜色。。。
连着三天,早早醒来都找不到小姨。这一夜他留了心,强撑着假寐到午夜十二点,终于,被他发现了他小姨失踪的真相。
有人潜入了他们的卧室,把他小姨偷走了。
他悄悄的起身,跟着那个窃贼到了他的房中,看着窃贼把他小姨放在了床上,他说了一句:“我也要在这睡!”
陆东霖惊恐的回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上,陆大人独自在主卧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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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的番外
某个西点屋里,心蕾看着陈玉消灭着一堆点心:什么慕斯,蛋挞,派之类的,活脱脱像饿了三百年似的。
“你早上没吃饭吗?”现在刚十点,还没到午饭时间。
“吃了。”陈玉没抬头,一边大嚼,一边消除着心蕾的疑问:“陆东霖不给我吃饱,我天天处于半饥饿状态。”心蕾两眼睁圆了,让怀孕九个月的孕妇饿肚子,陆东霖这是玩的哪一出?
“他干嘛饿着你?”
陈玉咽下嘴里的蛋糕:“怕孩子长的太大了,他不想我再开刀,想让我自然分娩。”怀孕八个月的时候,陆东霖就开始控制她的饮食。算好她每天需要的营养,不准她多吃一口。
说着,她的手又伸向一个黄桃派。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心蕾一下抢在了她的前头:“你别吃了,我怕陆东霖到时候怪我。”
陈玉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再吃一个!”心蕾摇头,“你吃的够多的了。”早知这样,她刚才就不让她吃了。
两人走出店外。
已是冬末,空气干冷,但却有一轮暖阳。心蕾道:“我去开车,你在这等我。”陈玉点头,望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似乎人人脸上都有一层薄阳,熠熠生辉,温暖可人。这个冬天,不寒冷。
西点屋门前,一个孕妇在微笑。
她仰着脸,阳光很好,真的很好,暖暖的,流淌在全身。似乎身体里也有一股暖阳在奔涌,从心哪里开始,蔓延四肢五髓。。。似乎涌到了腿上,还在向下绵延。。。
她突然怔住。
心蕾的车停在她面前,她站着不动,心蕾探出身体:“上车。”她有点犹豫:“心蕾。。我好像。。要生了。”
这次,只提前了一周。
心蕾开着车向医院跑,陈玉手里举着电话:“东霖,你在忙吗?”话筒那端,隐隐约约有发言声。
“嗯,正在开会,”陆东霖的嗓门压的很低,“什么事?”
“我。。要生了。”
“砰”的一声,她听到一张椅子倒地的声音,接着传来陆东霖的喊声:“我就来!你在哪里?”
“心蕾正在送我去医院。”
“你撑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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