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很快大学要毕业,不管是工作和房子都是急需的,你弟弟的成绩虽然好,但不是本地户口,只能上和军工厂相关联的子弟学校,但本地的高中学习条件更好……”
随着他的语音,一直往前走的廖青梅终于停了下来,景安嘴角嘲讽地勾起,心起因为廖青梅拒绝而产生的怒气,半点也没有减少。
廖青梅回头看了景安一眼,这才发现,他不止和江景程模样相像,就连本性也是差不多的,想到这里廖青梅摇了摇头,人家毕竟是亲兄弟。
“青梅,你别介意!”黄媛媛也被景安的一番话给吓到了,这种时候怎么好讲这种话,她虽然和廖青梅接触不多,但因为江景程的缘故,她一直不喜欢廖青梅,对她也多有关注,自然知道她不可能会是那样的。
赶紧上前几步,飞快地抹了两把眼泪,哑着嗓子想要替景安解释,“他就是太心急了,青梅,我求求你了,你帮我们去劝劝景程哥哥吧。”
面对景安,廖青梅可以冷脸相对,可是面对黄媛媛,廖青梅就只剩下无奈了,她伸手扶住黄媛媛,“学姐,不是我不帮你们,是我也无能为力。”
“江景程什么样的性格,你们一定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们是背着他来找我的,那我跟过去会是什么情况,你们想过吗?”廖青梅看着黄媛媛的眼睛问。
这时候黄媛媛心乱如麻,听了廖青梅的话只知道摇头。
“他根本就不会见我。”
江景程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大概这辈子就在自己这里碰了壁吧,廖青梅轻叹一口气,她是很生气江景程当初的作为,她也没有打算要原谅他,但听到他现在的情况,心里多少有些不落忍。
癌症啊,别说是现在了,就是几十年后,能够治好的病人比例也是非常之低的,江景程这个人……不管怎么说,廖青梅心里是不希望他出事的。
听黄媛媛的说法,他现在的情况肯定不好,他那么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会再见她,不恶言恶语地把她赶走就算是不错了,最大的可能就是避而不见。
“而且,你们也把我看得太重要了一些,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你们这些亲人朋友才对。”廖青梅说完,黄媛媛还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廖青梅说的她们哪里会不知道,但是江景程执拗得很,现在更是我行我素,谁劝都不会听,她们不敢把他生病的消息告诉江阿姨,想了又想,只能转身来寻求廖青梅的帮助,死马当成活马来医。
毕竟,这个他曾经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的人哪!就是现在,大概他心里也不曾放下过吧。
见黄媛媛还要再劝,廖青梅摆了摆手,“不必再说了,没用的。”
黄媛媛和景安失望而归,回到图书馆里的廖青梅心情同样有些不平静,根本就沉不下心来好好看书,发了好一会的呆后,廖青梅叹了口气,找出纸笔,抬笔开始写信。
靖北连续下了十来天的雨,这几天生意不太好做,廖妈和刘爱华正坐在店门口剥一大盆洋葱,一边看着连绵不绝的细雨闲话家长。
“等等,爱华,你眼神好,你看看那边那人是不是景程那孩子?”廖妈正担心着家里两个在外头上学的孩子,突然就看到的一排汽车停在厂区大门口,然后就下来好些西装革履的人背着手四处看。
廖妈眼尖,看到了个熟悉的人影,却又不怎么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那一帮子人穿得都是西装,混到一起便看不清了。
刘爱华循着廖妈指的方向看过去,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是的吧,可是他咋瘦成这样了?”
陪同着领导和外地来的投资商正在查看的江景程,看着非常消瘦,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但目光烔烔,全程和来访的人谈笑风生,引着他们一点点看过去。
他身边一直为他撑着伞的秘书,手心一直紧紧地捏着一个小瓶子,里头是江景程的止痛片,以防他撑不住随时吃的。
今天早上他处理办公室的垃圾篓的时候,又看到了带血的手帕,目光担忧地扫过江景程颧骨微突的侧脸,秘书的心紧了紧,手里的伞一直大大地倾斜到江景程的那一边。
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太差了,万一再感冒了……秘书不敢再想下去。
“真是对不住啊,这下雨天的,省里突然下了通知要开会,只好把你这里的行程往前提了提,不过你这个厂区倒是搞得好,比你父亲要强多了啊!”为首的领导大笑着拍了拍江景程的肩膀,“今年省里这个青年模范,你放心,肯定少不了你的名字,走,领我去里头看看。”
江景程被迫承受着那两掌,脸色白了白,胃部开始绞痛起来,却还是生生忍着,笑着在前头领路,“那就要多谢领导照拂了,来,这边走。”
一群人便谈笑着跟着江景程往厂区里走去。
江景程说话的时候,脸正好转了过来,廖妈一惊,立马就站了起来,拍了拍裤腿,“我说景程这孩子怎么好长一段时间没来家里看看了,不行,我得看看去,怎么瘦成了这样。”
廖青梅江景程两人自从那个冬天过后就已经形同陌路,但江景程却一直和廖爸廖妈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过节或者出差回来,都会不时给两人送些补品特产。
当然做这些的时候,江景程都有刻意和廖青梅在家的时间避开,廖爸廖妈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当两个是凑巧时间对不上。
当然,不见面也是好的,毕竟江景程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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