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怀抱,一直是她的眷恋。如今回归了,奚衍婷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而这个亲密的拥抱仿佛瞬间掩埋了十八年的时光,让两个人回到从前相恋的岁月。
他们之间,已遗失了太多的爱,得抓紧时间补回来。
幸好,还来得及!
这样的认知,让贺珩和奚衍婷觉得心酸又欣慰。
父母的破镜重圆让贺熹高兴得不行,一路上她都喋喋不休给厉行讲小时候的事。厉行稳稳打着方向盘,静静地听着,偶尔插句嘴:“是吗?那有没有挨贺叔的打?”或是笑着倪她一眼,批评道:“小时候就不让人省心。”
贺熹撒娇似地拉他的手,眉眼弯弯地笑。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脸颊红红的,有种娇憨的可爱。
厉行凑过去亲她一下,哄道:“先让我开车。”然后她就把手松开了。
这么听话乖巧的贺熹很少有!此时的她不知不觉间已褪去一身的刺,不再是倔强的贺警官,而是一个柔弱的需要爱人呵护的小女人。
或许,这是爱的力量吧。软化抚慰一个人的心灵!
回到公寓,心情大好的贺熹逗黑猴子玩。厉行换好鞋进屋的时候,小黑已经被她搂在怀里,一人一犬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打滚了。
难怪小黑都没血性了,果然是贺大警官培养的。
看看,完全当玩具了。
掰开贺熹的小爪子,厉行命令黑猴子:“去睡觉!”
黑猴子撒娇似的哼了两声,又舔舔贺熹的手,才在厉参谋长的注意下一晃一晃地到狗房子里去了。结果没等小窝里趴下,就听贺熹喊了一嗓子:“黑猴子!”
完全是下意识的,往浴室走的厉行闻声本能地折回来。转而看到从狗房子跑过来坐在脚边等待主人训话的家伙,厉行反应过来了。不满地啧一声,他抬手掐贺熹脸蛋,微微嗔道:“叫谁呢!”
贺熹是故意的。搞怪的她就是想看看中校同志的反应,结果厉行果然上当了。见他黑着一张俊脸凑过来要呵她的痒,她边往沙发里缩边为自己开脱:“我给它改名了,真的。可它不习惯不能赖我啊,啊,哈哈……我错了,我再也不喊黑猴子了……啊,阿行饶命……”
控制着力道和她闹了会,厉行拍拍她的小屁股:“去洗澡吧,速战速决,免得沾湿伤口。”
贺熹调皮地敬礼:“遵命长官!”然后赤脚溜进浴室去了。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一向习惯大t恤的贺熹换了件吊带睡裙出来。
瞥了眼她□在空气中的肩膀,厉行取出准备好的医药箱,按照医生的交代给她重新包扎了下伤口,又沉默着给她吹干头发,才低沉地说了句:“睡觉去吧。”
在厉行做出起身动作的同时,贺熹一骨碌爬起来骑坐在他身上,仰着小脸要求:“你抱我。”
空调明明开着,莫名地,厉行觉得特别热,还很渴。
厉行深呼吸,艰难地把目光从贺熹身上收回来,之后任由她树赖一样挂在自己身上,他把她抱进了卧室。结果在他俯身准备把她放下时,贺熹手上用力,将他一起拉倒在床上。
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与她少女的体香结合在一起,使人熏熏欲醉。
要是他再不动,他就是猪了。厉行如是想,惩罚般狠狠衔住贺熹微微开启的唇。微带薄茧的大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自她睡裙下摆探进去,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游走,然后眷恋地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肆意揉捏。
厉行的吻不复以往的温柔,辗转而强势地带着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席卷了贺熹的意识。只觉被一股电流直击心防,贺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迷乱中搂紧了他的脖子。
厉行的珍视她一直都懂,他的隐忍她也知道。贺熹不在乎那一纸婚约,只要他们是相爱的,什么都不是问题。既然那份天真自始至终都在为他保留,何必非得矜持到最后?她爱他,从来都不想掩饰,她就是要扑倒他,和他合二为一。
有了如此坚定的信念,贺熹愈发热情地回吻他,同时伸手将厉行的衬衫下摆自腰间扯了出来……当她的指尖滑过他的背脊,厉行的心里防线轰然倒塌。急切而粗鲁地将她从睡衣中削离出来,湿濡的吻自唇滑至锁骨,缓缓下移,弥漫在她胸口。渴望使得厉行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地吻吮着贺熹细若凝脂的肌肤,他在她身上烙上一枚枚专属于爱的暗红色印记……
随着磨挲她腰腹间大手力道的加重,贺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当厉行柔软的唇在她平滑的小腹间辗转留连。那种甜蜜的折磨和酥麻的快感使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厉行听到她娇声唤:“阿行……”
厉行粗喘着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眸透着迷离的色彩,是□的yù_wàng的味道。克制地将热烫的手掌覆在贺熹大腿内侧按兵不动,他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就剩最后一道防线了,要继续吗?”只要她说不,他就停。
到了这么关健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如此煞风景地问出这种的问题?贺熹当即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含羞带怯地挑战他的自控力:“你是军人,有后退的权力吗?”
他咬着牙提醒:“肩膀挂伤呢!”
目光跌进他燃起火焰的黑眸里,贺熹脸颊绯红:“那你不要碰到伤口不就得了。”
深深地凝视她,他在她眼里看到一无反顾。于是,厉行将那些所谓的理智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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