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灵魂的秋天
有些东西消失了
有些东西正在重新酝酿
爱情,也是如此
楚丝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这样坦然的面对赤身的男人,她让他轻轻拨开双腿,让他把她压在身下,她看见他正低头俯视着她,他的脸上淌着汗珠,浓又密的黑发不羁的垂落在宽阔的额前,她忍不住着迷的说:「你真美……」
在动物界中,很多雄性动物都比雌性动物美丽,像狮子、孔雀、鸳鸯……而眼前一丝不挂的袭洛桀,正散发出浓浓的男性气味,绽放着耀眼的光芒。他是天地间最伟岸的男人。
已经把活跳跳的抵在她入口处的袭洛桀听见她的话,忍不住把她的一只小手拉到他的胸前,渴望的说:「求求妳……抚摸我……」
楚丝颜轻轻柔柔地爱抚着他的胸膛,那一条条有力的线条,就像艺术家手下的完美雕塑品,她是用虔诚膜拜的心情去触摸他的每吋肌理。「这样吗?」她低声问道。
「噢……是的,别停下来……」袭洛桀咬着牙要求她
剑光弄春潮,阴阳赴极乐。
楚丝颜紧紧攀住袭洛桀的肩头,体内那一波又一波盈盈胀胀的快感,已经不是她这小小的身子所能够负荷,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一颗炸弹,引线已经被点燃,不消一秒钟就要炸开来了。是的,她被炸开来了,被体内那股快感给炸开来了……
她的指甲深深戳进袭洛桀的坚实厚背,小嘴紧紧咬住他的肩头,她快要被那激烈的快感给淹没了,于是她紧紧抓着他、咬着他,一点儿也不敢松开他,那感觉就像是和他一起奔向世界的尽头,只有他们两个……
的尽头,锐剑化成了利枪,在黑暗的深谷中疯狂扫射,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直到弹尽援绝。袭洛桀搂住楚丝颜,缓缓地翻个身,让她那仍在余波里荡漾的小身子,得以安稳的停泊在他的胸口。
他们都开不了口,都被刚刚发生的一切震慑住了,那自然发生的激情,那剧烈放浪的情潮,不论对生涩的楚丝颜或是身经百战的袭洛桀来说,都是空前的经验。
「妳受伤了吗?」袭洛桀摸摸躺在胸前的小头颅,愣愣地问。
那种天崩地裂的东西还留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那幺强烈、刻骨、又的东西,真的是性吗?感觉好陌生,那力量强大得让他整个人都沦陷了,那只是性吗?
「没……没有。」趴躺在他身上的楚丝颜动了动,却冷不防惊叫了起来。
「怎幺了?」袭洛桀捧住她的小脸,紧张万分的问。
「受伤的是你……」楚丝颜拉起丝被,坐了起来,她背着他,心慌意乱的说:「我把你给弄伤了……」
袭洛桀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胸前有几道带血的指痕,还有他的肩膀,烙了好几个深深的齿痕,那是她在难以承受的激情下,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对……对不起。」楚丝颜把脸埋进自己曲起的双膝中,喃喃地道歉。
袭洛桀看着她细致美丽又光溜溜的背部曲线,发现那小小的曲线正微微颤抖着,他立刻坐起身,把她的美背揽进怀里,忙不迭道:「别自责,我一点都不痛。」
「真……真的?」楚丝颜将涕泣着的小脸转过来,睁着一双水漾漾的大眼睛,半信半疑的问。
「真的一点都不痛。」袭洛桀轻啄了下她的红唇,温柔的说:「我很高兴,这是妳为我燃烧的证据。」
他真是温柔,而且他的唇好软、好暖,他根本不是个冷冰冰的男人。楚丝颜又掉泪了,她眨着迷迷蒙蒙的泪眼,低下头,轻轻吻了他胸前的指痕,又吻了吻他的肩头,低低切切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袭洛桀再度捧住她的脸,心疼的说:「别这样,我没怪妳,我是真的很高兴,如果可以的话……」他胡乱指指自己的胸膛,夸张的说:「我这里和这里,都想留下更多妳为我燃烧的证据。」
楚丝颜瞪大了泪水汪汪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过了几秒钟,才抖动着红唇,又哭又笑的说:「胡说,难不成你有被虐待狂啊!」
看见她好不容易展露欢颜,袭洛桀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放心的对她说:「这不是虐待,是。」
是吗?真是因为在,所以才会如此的不同吗?那种陌生又强烈的感觉会是爱吗?袭洛桀被自己的话吓住了。
爱……他不是老早就不需要了吗?他袭洛桀不用靠那些抽象的玩意儿不是也活得很好吗?
支撑他赤手空拳打造出江山的不是爱,而是恨啊!
八岁那年父母离婚又各自再婚后,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冰霜,就只剩下流浪,他不需要任何的爱,他没有爱人的习惯,也没有被爱的需要了,不是这样子的吗?
然而面对眼前这个娇弱的小时,他心中那种一下子满足、一下子惶恐、一下子失落、一下子又好象得到全世界的感觉究竟是什幺?是暌违已久的爱的感觉吗?
不确定。袭洛桀不能确定,他离开爱太久了,久得他已经分不出那是什幺样的滋味了。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不想放开这个女人。
听见他说了「」两个字之后就静静偎在他胸前的楚丝颜,眼珠子转啊转的,突然看到墙上的大钟,她紧张的问,「你……该去上班了吧。」
天啊!天不是才刚亮吗?怎幺一转眼就九点多了呢?蓝风不是说袭洛桀每天八点就要出门的吗?
袭洛桀突然紧紧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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