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趴在他肩膀上起不来了。
“有那么好笑吗?”盛司南有些郁闷。他就不该真的唱给她听的。
“其实,还挺、挺好听的。”钟意浓觉得这肯定是她这辈子撒过最大的谎。
太魔性了,周瑾说的能代跑半个班的调肯定是真的,因为她已经想不起来这首歌原来的调是什么了。
“你现在笑多久,晚上就让你哭多久。”
笑声戛然而止。
片刻的沉默后,钟意浓笑得更大声了。
盛司南忍无可忍,抓住钟意浓,撅住了她的唇舌。都说这是让女人闭嘴的最好方式,果然不假,至少他觉得,在亲上她带着水果香的唇后,因为唱歌在内心升起来的那点羞耻感好像都消散了。
钟意浓觉得他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他用力得仿佛要将空气都从她身体里抽走,五识之内,她只能感觉到唇舌的纠缠。
许久之后,两个人才分开。
钟意浓大趴在盛司南的肩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以后还想不想听唱歌了?”盛司南的手落在了钟意浓的肩膀上。她的礼服是系带式的,只要解开肩膀上的带子,脱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钟意浓知道自己要是敢说一句“还想听”,今晚说不定就要来一场车.震了,她才不要有这种上社会新闻的机会。
“不不不,不听了。”想了想她又觉得不甘心,“你刚刚唱的歌里,人家是怎么样的?用音乐治好公主病啊……”
钟意浓说完好像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大概,人真的都是被惯坏的?
盛司南发动车子,“歌里唱说如果想要婚姻,还可以立马结婚呢。”
“歌里哪有那么唱。”钟意浓下意识反驳,人家说的是城堡欢迎光临好伐?虽然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
“床上。”盛司南开着车子,目不斜视,“以后只在床上唱给你听。”
钟意浓:……
你也不怕破坏气氛哦。
*
那场慈善晚宴,带给钟意浓两个后遗症。
第一个是……盛司南好像找到了某种恶趣味,比如说,晚上亲了亲她的胸脯后会突然来一句“世上只有妈妈好”,又比如说突然进入时会来一句“我轻轻尝一口,你说的爱我”。
每次只有一句,难得的是,居然能够找到调。
不过钟意浓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再听歌了。
第二个就是余溪晴好像盯上了她,总在各种地方和她相遇,然后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看着她。
要是眼神能伤人,钟意浓觉得自己八成已经万箭穿心而死了。
“余小姐,你有完没完。”钟意浓好不容易得个闲出来逛街,又被余溪晴堵到了。
余溪晴也不主动和她说话,就那样跟着她,仿佛要跟到地老天荒,谁受得了啊。
“呵,你怎么一个人,盛司南不要你了?”
“你爸不要你了他都不会不要我。”钟意浓真踏马觉得这个女人是疯子,盛司南这惹得什么奇怪的烂桃花。
“我说余小姐,你这样跟着我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你真不怕我报警,让警察把你当跟踪狂抓走?”
“我不怕。”余溪晴定定地看着她,“我就要跟着你。”
“那你随便吧。”钟意浓翻了个白眼,就近找了家奢侈品店走了进去。
身为一个家财万贯的女人,她也是从成年起就浪迹在各大奢侈品店,甚至和店员们都混了个脸熟。
可是没想到她也有被拦在门外的一天。
“抱歉,钟小姐。”店员看着钟意浓,脸色有些不好,这位也是得罪不起的金主,“现在里面在拍电视剧呢,钟小姐到贵宾室休息一下?”
这已经是她目前能拿出来的最好方案了。
钟意浓原本想走的,奈何余溪晴跟的死紧,外头阳光又毒辣,最终妥协,“好的。”
店员引着钟意浓进了贵宾室。余溪晴并没有跟进来,而是选择在外面等候。贵宾室里桌椅舒服,温度也合适,钟意浓便没有去问拍电视剧的什么时候走,而是坐着安安静静地看了两本杂志,又喝了杯卡布奇诺。
宗云泽走进来的时候,钟意浓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今天要出庭的盛司南问问他结束了没有,能不能过来接她一下,毕竟面对着被她坑惨了的余溪晴,她还是会有点良心不安的,更重要的是,她对她的目的还不清楚啊。
宗云泽本想要和以前一样叫钟意浓一声“小笨蛋”的,可是想来想去,都觉得钟意浓会直接回他一声“宗狗蛋”,在外人面前实在不太好看,便作罢了。
“浓浓。”
“你怎么在这儿?”钟意浓看到宗云泽,有些诧异,联想到店员刚才说的有人在这里拍电视剧,她又似乎了然了几分,“拍电视剧?卡了不少条吧。”
不然也不至于让她在这里等这么久。
“嗯。”宗云泽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让导演一直喊“”的也不是他。
钟意浓面对宗云泽或多或少总有些尴尬,“那……你休息,我去店里看看。”
“又要买礼物?”钟意浓都走到了门口,宗云泽突然问道。
上次她买的那个星象表,他已经在盛司南手中见到过了,回a市后,他又被人有意无意地告诉了盛司南的身份。
父亲从政,母亲又是商业大佬,真不是他这样的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啊?”钟意浓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宗云泽也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换了一个,“他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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