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
“喝不成酒就没意思了。”爷爷两手上都是油,看着少了酒的桌子说。
“小伙子你喝不喝酒?”
林霰打消他的心思,“他喝不得酒。”
爷爷瞪大了眼,“哦!对,你打了针。”
徐显明换了衣服,白色的体恤,牛仔裤,看起来还是和这里格格不入。
爷爷用林霰擦过手的纸来回桌子,“我给你说,没事就去做你的哦。”
“我回来耍呀,城里空气不好。”
奶奶把一块肉扔到爷爷碗里,“吃这个嘛,那骨头你啃得动不嘛。”
肉差点掉出去,爷爷“哎呀。”一声。
“等你过生日再回来嘛,你莫非一直在屋头耍啊?”
“耍就耍了呗,我又不缺那点钱。”
“那我懒得管你了。”
徐显明在他们说话时不发一言,只陪着笑。
奶奶看一眼徐显明让爷爷少说话:“快吃饭,说个不完了,你还。”
“你吃你的人家说人家的嘛。”
奶奶飞眼一瞪结束对话:“食不言寝不语!”
林霰还以为他吃完饭就要走
☆、第6章
林霰嘴里正咬着蜜饯,还没吃进嘴里,动作停滞,“嗯?”
“我见过你,在上海的时候。”
为什么他的表情那么认真?
林霰咬掉,“哦,是吗?”
这时候他才又吃了块苹果,“我们剧组在那里附近拍过戏,在你的店里买了几次东西。”
“啊。”
“那个会不会掉啊?”林霰指着他的腿说。“很容易掉吧,要不穿长一点的袜子然后我用头绳给你扎着两边就不会掉了,医生说后天去打针就能取了。”
“哦,好啊。”
林霰在楼梯口换了拖鞋回自己房间找了一双黑色的堆堆袜。
林霰撑开有手臂那么长,“这双我买了还没穿过,洗过的。”
徐显明站起来,拉拉衣服角,“好啊,谢谢。”
“没关系吧?”
“没关系。”
“你自己穿一下,我去找头绳,我忘了拿了。”林霰又回楼上房间里找头绳。
徐显明穿上女士袜子,虽然也看不出来但总觉得奇怪,扯一扯,还算能接受。
林霰把两条黑色的细头绳给他,“还好,黑色的,不奇怪。”
“嗯。不奇怪。”他不知道怎么弄的样子,比划了两下。
“我帮你吧。”林霰把他的腿抬到沙发上,“这里一个,这里一个,会紧吗?”
“不紧。”
林霰把袜子也顺便理好,“太紧的话我怕你血液不循环”
他把脚放下来,仔细端详,跟她的一样。
“我们去那后面看看吧。”
“好啊,你的脚没关系吧?”
“没事,其实不用包扎的。”
他们往外走,林霰说:“医生说包扎那还是包着好一点。”
林霰逡巡着爷爷奶奶,徐显明托着她胳膊跨过门槛,林霰短促地笑笑,“我去给我奶奶说一声。”
“好。”
林霰边找边喊,“奶!我们去田坝了!”
“哦!”
知道奶奶在后面就行了。
院子里很多花草,玫红色的粉红色的月季朵朵翻飞,叶子也绿得发亮,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草。
徐显明手背在身后,提着相机,等着她走过来,“你们家花草很多。”
林霰望一眼说:“对,我很喜欢这些,我爷爷奶奶有时候去山上玩儿就挖一些回来。”她脸上还有愧色,“老人家嘛。”
“嗯,还挺不错的。”
林霰从他腿间看到了晃动的的相机,“你带了相机啊?”再探过头去确认。
徐显明拿过来给她看,“对呀,这里风景挺不错的。”
“那我也要带相机,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你就顺着这条路走就行了。”
林霰指着他来的那条路,但他决定站在原地等她。
林霰走在他右侧靠后一点,开了相机拍了远处的山,徐显明把她手上刚才摘得铃铛花拿好,等她拍完再还给她。
铃铛花很快就蔫了,垂下了头,林霰把上面的“小铃铛”撕下来,摇晃。
“有声音吗?”他问。
“当然有啦,不然怎么叫铃铛花?”
“给我听听。”
林霰递到他耳边,手腕晃动。
他听完摊开手掌说:“送给我吧。”
刚到他手上就脱落了一个“铃铛”,徐显明握好,一起放进兜里。
“你很喜欢拍照吗?”
“嗯。不过只是喜欢并不专业。”他手里的相机比她的专业多了,林霰的只是个单反。
“我也不是专业的啊,只是出去玩的时候拍一拍,给你你看。”他把相片翻出来给她看,林霰还真是受宠若惊,她看得认真,大多是风景照,有一些人物。比她专业多了,不像她什么都拍。
林霰侧着身腰上控着力,有点酸痛了,不禁赞叹,“哇,你拍得很好啊,有几张我还在你微博上看到过。”
徐显明走到远处,背对着田野小路,“你来给我拍一张吧,用你的相机。”
林霰略显犹豫,他说:“没关系,你别发微博就行。”
林霰举起相机说:“我从不发微博的。”
她只拍了个侧影,借了光的角度,脸都看不清,他却说拍得很好。
“我们这里不种藕,藕田里蝌蚪特别多,我们这里不多。”
“我们这里空气很好的,我坐车回来从城里到这里明显觉得空气的味道都不一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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