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人家小姑娘,二十出头的年纪,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虽然瘦,可胸围却不小,目测c罩杯跑不了,一张小脸儿白里透红,剪水般的眸子里闪着崇拜的光芒望着周叔叔,别说周叔叔是男人,又安都觉得,这小护士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大美女,她就是回到二十出头的时候,跟人家也没法儿比。
小护士看见她,美目一闪,颇自然的打了个招呼,收起血压仪走了,又安就觉,心里怎么就那么酸呢,一股子一股子的冒酸水,扫了周自横一眼道:“行啊!周叔叔,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有小姑娘喜欢呢。”说完扭头走了。
周自横愕然半晌,忽然笑了起来,站起来追着他小媳妇去了,又安坐在病床上,越想刚才那一幕越酸,心想这是自己看见了,要是自己没看见的时候,还不知什么样儿呢,就她家老男人那头sè_láng,看见人家鲜嫩的跟朵花儿似的小姑娘能不动心,又安才不信呢,抬头见周自横进来,又安没好气的扭到一边不理他。
周自横走过来,坐到她身边,一侧头大脑袋就搭在小媳妇肩膀上,小声问:“怎么了?媳妇儿,刚才不还好好的,这么会儿就跟我甩脸子,我招你惹你了?”
又安一把推开他,往旁边挪了挪道:“你来干嘛,这才刚查完血压,一会儿还得侧心电图呢,趁机,你也给人家小姑娘讲讲你那些英雄故事,小姑娘一听高兴了,说不准就送上个香吻什么的……”
周自横吃吃的笑了:“媳妇儿,你吃醋了?”“谁,谁吃醋了,你乐意给人讲故事讲去,我吃什么醋,你要是嫌我们娘俩儿碍眼,明儿我们娘俩出院,你别跟着,还住这儿,想怎么给人讲故事怎么讲,我们娘俩儿用不着你管……”说着说着委屈上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周自横有些傻眼,本来想逗逗小媳妇儿,自从他儿子出生,小媳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周自横觉得,有时在小媳妇身边待一天,小媳妇儿都没看过他一眼,那种被忽视的滋味儿非常不爽,至于讲故事,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啊。
别说那个小护士,当初比小护士漂亮几倍的女孩儿,也没少往怀里贴,要是他瞧得上,现在还能有他小媳妇儿吗,所以,这醋吃的毫无道理,不过他家太后说过,女人刚生了孩子尤其脆弱,更何况他家小媳妇,本来就是个娇气的丫头。
周自横一伸胳膊把又安抱在怀里,低头亲着她的眼泪哄她:“快别哭了啊!咱妈说月子里不能哭,容易落下病,我怎么会嫌你们娘俩而,你们是我心尖子上的宝贝二,你不知道,我昏迷的那时候,只要你一哭,我就觉得跟挖我的心一样,那么疼,我想亲亲我媳妇儿,抱抱我媳妇儿,可就是睁不开眼,好容易醒过来,看见我家小媳妇了,我眼里怎么还能容得下别人,别哭了,乖……”
又安吸了吸鼻子看着他:“那你冲着她笑什么?”周自横眨眨眼委屈的道:“我哪儿笑了?”又安道:“笑了,我都看见了,你嘴角都翘起来了。”
周自横的嘴角抽了两下:“媳妇儿天地良心,你男人长得就这模样儿,不笑嘴角也翘,不信你仔细看看。”
又安真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是有点儿翘,可一想到刚才那一幕,心里还是不怎么放心,周自横却高兴了,小媳妇越吃醋,越不讲理,他越高兴,这说明他家媳妇儿在乎他,周自横心里一美,伸脖子就过去了,直接堵住又安的小嘴,大舌头伸进去又勾又缠又吸又砸……又安被他亲的差点背过气去……
☆、59
今儿又安出院,真是拖家带口分外热闹,周江两家的人都来齐了,两位首长来了,跟着的随行人员自然也得来,乌泱泱一楼道都是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孩子裹好了被周首长抱过去,其实又安觉得,她公公那个板眼气质,怀里抱一个软塌塌的小婴儿,忒不搭配,尤其,平常一张不大笑的脸上,不时低头看看襁褓中的孩子,嘴角上扬,乐成一朵花的样儿,看着太诡异,连他老人家身边的随行人员都不大习惯。
这抱孩子的差事是他公公硬抢过去的,虽然锻炼了十来天,不过抱着孩子的姿势,还是有些古怪,周夫人说丈夫抱孩子的姿势像抱个要爆炸的炮弹,看着就悬,又安觉得,更像抱着一个轻薄的大玻璃瓶,那珍贵小心的程度,可见是周家头一个金孙,恨不得含嘴里头。
周自横可不管他儿子谁抱着,乐意谁抱谁抱,最好抱的远远,不让他看见,省得那小子闹他,周自横开始后悔,当初就该避孕不生孩子,没这小子现在多滋润,可是微微低头,看到旁边乖巧牵着他媳妇儿的燕子,又觉万一是个女儿不生就可惜了。
无疑周自横是偏心的,偏着燕子,当初一醒过来见到燕子的时候,真有些意外,大概从小单亲,又有个刘金燕那样一个母亲,燕子比同龄人早熟很多,而且并不开朗,甚至有些接近自闭的内向,很少笑 ,总是看着别人的颜色行事,令人不由自主心疼。
可现在的燕子,却仿佛换了人,虽然懂事,但开朗外向,小嘴张着,总是笑着说着,这才是个孩子的样子快乐天真,跟又安相处良好。
知道冯妈妈去世,又安收养了燕子,周自横真心觉得,他家小媳妇儿长大了,知道替他去承担某些责任。
小燕子牵着又安的手,很小心的往前走,到了台阶,还会小声提醒:“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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