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哪里有屋里的醇香……”何党放下酒杯,对着何小谢,露出了一个笑容。
是的,就是一个笑容,就想鲨鱼对着海豹垂涎三尺的时候,露出的那种笑容。
何小谢后退逃避已经太晚了。
何党已经扑了过来.
何小谢尖叫,平时的坚强和隐忍在这个时候都化作了惊慌和害怕,“何党……你……放……”
何党从那温香软玉中抬起头,他轻声一笑,接了何小谢的话语,“放开你?不要碰你?何小谢,你凭什么,这么命令我?”
何小谢全身一冷,崩起的身子在这一刻尽数的松懈下来,是的,她知道反抗已经无能,她只能示弱。
这个男人,从来都很享受她的示弱。
“不是命令,而是请求,不,请求都不是,是乞求。”何小谢像一个乞丐一般,乞求面前这个何家的君王,放她一条生路。
何党捏着何小谢的下巴,在昏暗的壁灯下,好像在仔细的看这张脸。
因为落水,妆容已经模糊,黑色的眼线,流了一脸,淡紫色的眼影也是一片狼狈。这个样子,真可谓是惨不忍睹。
何党喜欢清纯的小花,但是也喜欢家里这朵野玫瑰。
艳丽,妖娆,吸引了所有的男人的注意力。
可是,何党很开心,这朵放啊荡淫啊浪的野玫瑰,只是他一个人的专属。
冷冷一笑,何党轻轻的抚上那张妆容模糊的脸,动作温柔,何小谢都愣住了,顿时不知道动弹。
可是,何党只是拿起旁边的枕巾,往那张脸上附去,咬着那白玉的耳珠,他轻声呢喃,动作温柔,但是声音却是冷冽,“我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你这张不上妆的脸。”
4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何小谢动了动身子,酸软,还夹杂着莫名的疼痛。粗暴的男人。
她起身,不意外的,腿啊间又是滑下一股粘啊稠。
她瘪瘪嘴巴,小声的骂了声“*”后,裹着睡袍,慢慢的走进了浴室。
偌大的梳妆镜前,何小谢看到了一张惨不忍睹的脸,经过一夜的折腾,眼线已经完全的模糊,乱七八糟的沾在脸上,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双颊还透着死灰的青白。
镜子中的她,完全就是一个已经上瘾堕落的吸毒者,完全的没救的失足青年。
可怜的她这个样子,何党居然还吃了一夜,按照他的品味,还真是为难他了。
何小谢笑了笑,浇起冰冷的水在脸上。
很久之前,她都已经没救了。
而自由,只是她想象的,而那么一天,真的是太遥远,太遥远,离她不知道几万光年。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何小谢才走出门来,拿掉桌子上早已准备的药丸和温水喝了进去。
何党一向不喜欢做措施,他喜欢的是肉搏的感觉,而为了不“祸害人间”,这些事情,理所当然的她来做。
只是,何党在这方面,也相当的严谨,从来不会让一个女人,尤其是她,怀上他的孩子。
何小谢有些疑惑,他就这么想要叶爽的孩子么?
可是,想起,当年那个清纯如一袭弯月的女人是怎么决然离去的,甩开这个冷厉男人的,她就想大笑。
何党,你虐我,这个世界上,还不是有一个人,狠狠的再虐你。
我们,其实都是可怜虫。
“小姐。”下了楼,张妈已经在楼下打扫房子了,看到何小谢下来,她礼貌的点点头,请示道:“小姐,醒了么,要用早餐了么?”
何小谢摸摸肚子,好像也饿了,点点头,“我想吃小米粥。”
被折腾了一晚上,还被夏若莲推到了水中,身心俱疲,是应该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了。
在擦得发亮的大理石长桌前坐下,何小谢喝了一口小米粥,满足的吸了一口气。
不管是受到了再大的苦,为了这一刻的幸福,也是值得的。
她这么想着,但是低头,看到了桌子上的报纸,就笑不出来了。
何党,还是一如既往的占据了商业版的头条,这些无孔不入的记者,把昨晚上宴会的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
包括何党和夏若莲的相知相识,还有她这个豪门*的不堪回首的过去。
报纸的中间,一副她压在何党身上,玉手拽着何党的衣襟,红唇凑向他*的画面,醒目又清晰。
她脸上被水浇花的残妆都能看见。
连她当时惊悚意外的表情,都被当做是了如狼似虎。
是的,被夏若莲推到水中之后,熟悉的窒息感,让她有一瞬间的绝望。
要是,她的一生,真的就这么终结了也好。
只是,这个想法仅仅在她脑海中转了一圈,她的身子已经被提了起来。
然后,在幽幽月光下,她看不到救她起来的服务生的担忧,也看不到周围人的幸灾乐祸和嘲笑,隔着千山万水,她只是看到了何党似笑非笑的脸。
明明在笑着,但是黑漆漆的眼中,全是肃杀。
何小谢想,何党生气了。
而,何党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他们上车的时候,何小谢还惊悚的看着何党的大手揽了过来。以为会挥*的脸蛋的时候,它揽向了她的纤腰。
然后顺势的带到了他的怀中,这么体贴的动作,在何党做出来,就是格外的惊悚了。
何小谢果然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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