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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傻的呆坐在凉卧上被迫听着暴力倾向的春宫戏语,不知过了多久,坐到屁股发麻了,他们还在继续口水热战。我拧眉恼怒了起来: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三番五次,没完没了还?!彗姐姐你是日理万机的女将军,可要注意身体啊!
哎~蓦然想起自家的那只也是个不知餍足的qín_shòu。不满的情绪顿时无力的化为一句叹息。
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困意席卷,估计外面旺盛的两只暂时是不会休战了,我倒头沉沉的继续睡去,以打法这煎熬的时光。
残月之青龙嘲风
再次醒来时,百叶华斋里早已是人去斋空。我揉揉眼绕出睡阁,但见一室凌乱,空气中有股甜腥的淫靡味道,已经散架毁掉的几案上犹见浊白色的水渍斑斑,脸色又一红,忙敛下眉,以帕掩住了口鼻;如刚刚被强盗洗劫了般遍地金瓷玉石的厅堂一隅,随意丢弃了一堆破布,原是禹莲那身被撕扯破烂的衣衫,我忽然想笑,不知没有衣物蔽体的黑壮男人是如何离开的呢?
悄无声息的推开门扉,探头探脑的侦视了下四周,发现没有护卫的存在,才蹑手蹑脚的连忙跳了出去。
这应是个秘密。我对自己说。
为了彗姐姐,就暂时成为聋子瞎子吧。
就当作今日从未进过百叶华斋好了,不闻也不问。
从小到大,彗姐姐愿意同我分享她生命里所有的快乐悲伤。她经常会翘着二郎腿一副好色花蝴蝶的样子摸着下巴炫耀似的说,上个月她玩弄了多少个貌美少年,其中优质的几个干净纯美的味道如何如何。但是,她却从未跟我提过禹莲,一字一句也没有,即使上次在如意楼里我失口说出了他的名字,彗姐姐也当作没听见般,一笑带过。
皇室与禹家势不两立。这个不成文的规矩相信豆蔻年华便已涉政拜官的姐姐应比我更加明白,也更深有体会才是。彗姐姐对权势执着异常,得到今日的地位并不是仅仅靠流血打仗那么简单就换来的。和禹家纠缠不清,无疑是在罔顾皇室的尊严,和自己的仕途过不去。
世上男子千万,彗姐姐经历了无数的少年们,仍无法舍弃那个粗犷暴躁的男子么?百叶华斋是连姐夫都无法轻易进入的地方啊。那世间仅存的第三把钥匙会不会就贴身配挂在某个夙敌的胸口呢?
虽已是晚春暖日,心中却蓦然悲凉。为那钉嵌在骨血里的,深深的沉重的如枷锁般锁住手足的,宿命。
抬眸向西天望去,红日如火,霞光接山,已临傍晚时分。从一个园内行走执事那里听说彗姐姐又骑马出了府,大概晚些才回。心想反正已等了多半日,本来就打算今晚住下,索性就再等等吧。
于是用过晚膳后,我就着未散的赤血霞光,到花园里稍适散步。
彗姐姐极爱萱草和银莲,郁郁葱葱的种满了临水的花圃。今年的雨水丰沛,满园及膝的茎蔓弱姿扶风有如舞蹈。俯身掐了一叶绿色,远眺那映耀着赤蓝天光的斑驳水镜,金波静谧,天幕高远,细草笑疾风,迟暮垂禅意,天阔人茕,一时恬淡无语。
……
“打扰了,请问小姐可是九公主瑞凰殿下?”
一个恭和有礼的声音打破了我臆想的世界,我回身看去,就见几步远外站有三人,左右两位精干男子负手而立,中间靠前一步的是一位身着紫红花缎长衫的擎杖老者,问话的正是那位笑容可掬的白首之翁。
从未见过他们,看打扮又不是光明府中的下人,但既能进入府邸深处而不见府中护卫同步监视,那必应是贵客了。但却不知是哪方的贵客?思忖间我抱歉的一笑,只是在这犹豫的瞬间那老者已然洞穿我的顾忌,忙抱杖施施然的自荐道:
“老朽贾人,真乾国人士,因生意的关系借住在此府。前几日听彗姬殿下提过九公主殿下不日便要前来,又素闻九公主有天人之姿,琼花之态。今朝偶遇小姐,小姐清雅空灵之貌令老朽不觉神往,故斗胆有此问也。”
“原来您就是那位大名鼎鼎名扬四海的商贾?!久仰。”我笑了笑,虚抬了下手令其免礼,客气道:“老先生好眼力,正是瑞凰。”
“公主见笑,非老朽眼力好,而是公主的无双美貌和高贵气质让老朽有了臆测的勇气。”
“呵呵,承老先生缪赞。”我垂眸以袖掩唇假笑道。
彗姐姐前几日说的那个巨贾原来就是这个圆滑的老头啊。我这边的小锤子还没举起来敲呢,他这个竹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只是此时彗姐姐不在身边,我也提不起兴致去和圆滑世故的老商贾周旋,于是和他客套几句便想脱身离开。
正一来二去的说着无关紧要的场面话,贾人忽然沉默了起来,探究的眼神从褶皱横布的眼帘后奇怪的端详起我。末了,不确定的轻笑道:
“公主殿下,我们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先套近乎然后好方便行贿么?我暗笑着不以为意,面色未动,只淡淡笑道:“老先生行走四海,广结天下,想是记错人了。瑞凰久居内宫,怎会有机会结识先生。”
贾人闻言忙惶惶的道了声“逾礼了”,又似有不甘的靠前了几步,瞪大了一双细小的老眼,又上下仔细的打量一番。我心下不快,偏头掩唇清咳了声。
贾人见状拄着手杖稍稍后退了一步,打了一个稽首笑道:
“公主恕罪,是老朽唐突了。只是公主的容貌与一个人十分相像,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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