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摄政王了。关渡亲自为这人牵马,恨恨地说:“请我吃饭,京城最好的酒楼。”
“那有何难?”来人轻松一笑,从关渡手上拿过马缰,上了马,拍拍关渡的肩膀说,“兄弟,有劳了,过不了多久,你就不需晚上为我等门了。”
没有再多说什麽,这人挥动马鞭,快速离开了。直到他消失了,关渡仍在思索他那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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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寝宫内静悄悄的,秦歌已经睡了,小太子更是甜甜的做著美梦。阎日在外头睡觉,今晚孔谡辉不值夜,由副统领李韬负责寝宫的安全。即使是睡觉,阎日的一只耳朵也是竖著的,他听到李韬出去了,下一秒,阎日就醒了。
接著,他就看到李韬开了门,然後恭敬地迎进来一人。一看到来人,阎日的眼里闪过惊喜,急忙起身迎了过去。
“王爷!”
又一次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伍子昂摘下帽子,对阎日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然後轻声问:“太子在那间屋里?”
“王爷请随奴才来。”阎日匆忙带路。伍子昂把行囊丢给李韬,大步跟了过去。
一进入太子的房间,摆手让慌忙行礼的嬷嬷们静声,伍子昂激动万分地来到儿子的床边。当他看到熟睡中的儿子时,他的眼眶顿时湿润了。一年又九个月未见儿子,儿子长大了不少,不知道他会不会认他这个爹。擦擦眼睛,伍子昂连著被子把儿子轻轻抱了起来,然後亲了亲他的小脸。
阎日在一旁看著也不禁湿了眼眶,让嬷嬷和太子的四名贴身婢女出去,他忍不住上前说:“王爷,殿下会叫爹爹了。”
伍子昂猛地扭头:“真的?”他的眼眶通红,儿子已经快两岁了,可他却一直不在儿子身边。每每想到此,伍子昂都异常愧疚。
阎日低低地说:“殿下第一声会叫的是皇上,第二声就是王爷。皇上每日教导殿下,只是碍於王爷的安危,皇上并未告知殿下他的爹爹是谁。殿下经常会问皇上和奴才‘爹爹是谁’‘爹爹何时回来’。”
伍子昂转回头,不停地在儿子的小脸上亲吻,眼看儿子要被他弄醒了,他才不舍地放下儿子,哑声说:“本王不会再离开皇上和太子了。皇上歇了吗?”
“皇上已经歇了。”
伍子昂给儿子盖好被子,问:“今晚谁当值?”
“奴才和申公公。”
“去把温桂和孔谡辉叫过来,本王要带皇上和太子去小院。”
“是。”
深吸了几口气,又看了看儿子的睡颜,伍子昂大步走了出去,进了隔壁的一间屋。守在门口正打盹的申木被进来的人惊醒了,当他看清来人是谁後,他和阎日一样,眸中是惊喜。
“不要吵醒皇上。”低低叮嘱了一声,伍子昂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身影极快地消失在屏风後。
“申公公,王爷和皇上过会儿要出去,太子殿下也去,咱们赶紧收拾去。”阎日对惊喜过度的申木说,申木立刻回神,跟他一起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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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极轻地来到秦歌的床边,伍子昂慢慢地掀开床帐,借著外间微弱的烛光,他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面朝床里,侧身熟睡著。挂起一头的床帐,伍子昂右腿跪在床边,把这人的身子朝自己这边稍稍扳了过来,然後弯身,低头。
熟睡中的秦歌只觉得有什麽堵住了他的嘴,当他意识到有人在“偷袭”他时,他瞬间清醒,牙齿紧跟著动作。在他嘴里的那条舌头快速地收了回去,险些被他咬伤了。
“连我的味道都忘了,你是不是看上别人了?”舔舔被咬到的唇,伍子昂满腔醋火地再一次低头,堵住了秦歌的嘴。
“唔!”犹在震惊中的秦歌还来不及喜悦就被人夺去了呼吸。不过这一回他没有咬,而是配合地张开嘴任对方品尝他的滋味。多久了?多久没有闻到这人的味道了?秦歌的双臂牢牢地锁住对方,主动挺起身子让对方抚摸。
情欲几乎是瞬间爆发,伍子昂气喘地退开,粗噶地说:“走,去小院,我受不了了。今晚一定要你哭著求饶!”
秦歌也是喘得厉害,刚刚的那个吻险些就让他泄了。被对方扶著坐了起来,由著对方急切地给他套衣裳,秦歌根本没有去想合不合适。
在伍子昂给他穿好鞋後,秦歌拉起伍子昂送上自己的唇,深吻过後,他问:“这次有几天?”
伍子昂勾起抹邪笑:“你想要几天便有几天。秦歌,做好被我夺权的准备了吗?”
秦歌也勾起唇角,在对方啄吻他的脖子时,气息不稳地说:“我一直在等著。”
拦腰搂住秦歌,伍子昂带著他就往外走,边说:“等我做够了。憋了快两年,我都要憋死了。天塌下来我也不管了。”
“你去看了儿子没有?”秦歌只关心这个。
“带著儿子一起过去。”伍子昂把秦歌搂到身前,头抵著他的头,粗声道,“我想死你们了,想死了。”
秦歌的声音也比以往哑了许多,他轻咬伍子昂的唇,低喃:“我也想死你了,想得要疯了。”下一刻,秦歌就被伍子昂打横抱了起来。
秘密回京的摄政王在回来的当晚就把皇上悄悄带出了宫。熟睡中的小太子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床换了,半途醒来尿尿的他看到抱著自己的是阎日,他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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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h
(24鲜币)沈溺:第一百三十六章
欢爱过後……
不不不,说错了。两人分离了那麽久怎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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