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都被你羞辱了!你要知道,灵气来来回回,有助于花丝的坚韧!坚持练下去,把它们变成玄铁那么强悍,到时无坚不破,横扫天下,你这小女子需要怕谁?”
锦娘两眼亮晶晶瞧他半晌,有点羞耻地问,“可是,咱们的修炼是否得来太容易了?感觉每天只要……咳,一起睡睡觉就好了?既不用守戒,也不用辟谷,这样就能成仙?”
“为啥不能?世间有八万四千种修炼法门,什么千奇百怪的没有?”阿泰傲慢地说,“这是咱修来的福分。一边淫|荡着,一边就能成仙。”
锦娘的羞耻心被碾碎了,“我去……”
转眼,到了三十晚上,爆竹声声中,家家除旧迎新。
阿泰贴好了窗花,对联,到坡下放了炮竹。点香普施了十方,做了供养。
锦娘用鲜花装饰了家里,又做好一桌子丰盛的菜。
家中一派新春气氛……
虽然只有夫妻两人,相视一笑间,就是花好月圆。欢乐不比别人家少一分。
锦娘专程去请了四奶奶来过年。
准备好独自窝在家里哭一场的老人,受到邀请后喜出望外。把家里备好的一点年货都抱了过来。
这一晚,吃得酒酣耳热之际,四奶奶按捺不住冲动,泄漏了一个惊人天机。
她笑眯眯的,一双老眼中含着泪花儿,小声地说:“……要仔细些,你呀,肚子里有小娃娃啦!”
阿泰瞧着四奶奶,“……啥?”
四奶奶指着额间天眼的位置,“娃娃。你媳妇儿有啦!”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是真的旺夫。四奶奶没断错。
第73章会面
室内气氛悄然置换。
惊喜的感觉从四面包抄而来,在锦娘身上挠起了痒痒。她想装作镇静,却抑不住嘴角蹦出的笑花儿。
“真的啊,四奶奶?”
“真的。半个月啦。脉是号不出来,不过我老婆子有数。入胎时我就晓得了。”
四奶奶眯着水汪汪的小眼,醺然自得。
阿泰岿然坐着,不说什么。
一向凶戾的五官线条被沉静的喜悦抚平了。这一刻的他,显得温和又英俊。
年欢之上,又添孕喜……
这个除夕夜过得圆满动人。
只是,才刚放开手脚狂欢的丈夫,又要断崖式跌入禁欲期,那种被喜悦和遗憾撕裂的感觉,真是抓心挠肺。
晚上躺进被窝时,他抚摸着妻子的腹部,就像被绳子拴着的馋猫,一会儿咧嘴,一会儿叹气。
锦娘发笑,打趣道:“不好意思,得先把你的‘修炼’计划搁一搁啦。”
“可不是!小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撒娇。
*
京城。
大年初三,皇帝驾崩。京中封锁城门、宫门,调兵护符。
百官着白衣白帻,哭临殿下。按照仪制,在宫中小敛,停了灵。
初五,新帝登基。为大行皇帝发丧。昭告天下,举国同哀。国丧期间,禁止一切屠宰,宴乐,婚嫁之事……
是年,为“乾武”元年。
——秦漠终究登基为帝,君临天下!
此时,积患的朝廷早已腐朽成一具空壳。
宫闱混乱,暗幕重重。
先前皇族子弟遭遇灵洗,死的死,疯的疯,皇权早已旁落。太后一脉的外戚、时任天下兵马大都督的赵况,早已在朝中一手遮天。
新帝上任,不过是有名无实的摆设玩偶。
——这是百官心照不宣的一致认知。
秦漠的处境,要么是安心被人操控,要么提刀杀出一条血路!
——不认命,就得从石头缝里往外拱,一旦开始拱了,头破血流也无路可退。
但是,他岂是甘愿当玩偶的人?
于是,见缝插针的谋算,刀光剑影的交锋,诡谲阴狠的暗杀,残酷无情的血洗……这些内容开始涌入他的人生。
那个曾经逍遥如散仙的少年,短短时日内,迅速蜕变成心机深沉的帝王……于风声鹤唳中,一步一步走向了铁血!
世上有纷争,山中无日月。
师父师娘隐在山水间过着平静日子。种田,养花,修炼,道不尽的流年潇洒,说不完的岁月如歌。
阿泰坚持不懈在“太虚圣境”中碾压自己。
每十天,地标前进一步,脑域拓宽一个境界。
若说原先的精神力是一片小潭,经过五个月变深变广,已成为可观的湖泊了。
控温、控兽能力开始变得出神入化。同时,又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控制元素的窍门,开始玩转了金木水火土……
妻子有孕后,他主动揽下了大部分家务。
全都不必亲自动手了——控着元素来即可。
一边玩,一边干活。
木板不必擦洗。抬手轻轻一卷,尘土尽散。这是控土。
衣服也不用刷。一股脑儿放入木桶,倒入皂粉,控水翻滚摔打。出来时,干干净净。
烧饭用“无根之火”,不必烧柴引炭,意念一动,手指一捻,空中火元素便开出花来……
如是等等,花样百出。
锦娘每每瞧着神奇,崇拜不已,“真的好厉害……怎么突然就会了?”
阿泰卖弄玄虚,“锦娘,这就是神技。你想想,人和神的区别在哪儿?”
妻子歪着头想了想,“人是蝼蚁;神嘛,俯视着我们蝼蚁。”
阿泰勾唇微笑,“他如何能俯视蝼蚁?”
“因为他的神识更强大!他的眼能看世界,耳能听十方,意识能抵达别人的识海!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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