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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武状元肯定都是长的五大三粗的,是粗人一个,一定不懂得风花雪月。
如果是个文状元的话,那细皮嫩肉,文质彬彬的俊俏书生模样,她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而且书生那种柔弱的性子也比较好掌握。
若让她嫁给一个武官,万一哪天皇上将他派出去打仗,自己不就要守活寡了吗?若把他派到边疆的苦寒之地,自己是不是也要跟着他一起去边疆吹黄沙啊?她才不要呢。
可爹娘说小姨父可说了,如果她能骗得蓝玉生,顺利嫁到蓝家,将蓝玉生的心牢牢地掌握,他就给他们刘家三万两银子,新娘的嫁妆也全由朱府来出。
而且蓝家的聘礼也不少,礼单上列的很清楚。小姨父一样都不要,事成之后将三万两银票和蓝家给的聘礼全部如数送到刘府。
刘四好的爹娘对这件事是一万个满意,家里正是缺钱花的时候,这么多钱一下子进了账,往后的日子那得过得多舒心啊。
刘家开了一家店面卖丝绸,虽然赚的也不少,可要养活一家老小十几口,这日子可真是越过越煎熬了。
两个儿子家各养了三个小的,这些孩子,大的不过五岁,两个小的刚出生不久,其他三个还在穿开裆裤。
一开始刘家夫妻抱孙子还挺高兴的,直到两个儿媳妇跟较劲似的,一个追着一个的生,这孩子越生越多,小孩子们吃的用的要开销,还得有人带吧?老妈子,奶娘加起来就请了好几个。
刘家夫妻少不了跟高茹家借钱,美其名曰是借,却是从来不带还的。刘四好的爹娘一年至少要去妹夫家跑上两三次,哪次回来不带个几百两银票和一包裹的金银细软?
高茹买了很多女人家的东西,有的用了一两次,甚至还有没用过的,凡是她看不上眼的,她都随便她姐拿。她就是享受这种感觉,自己不要的东西,姐姐还跟个宝贝似的拾回去。
小时候因为她长得漂亮、嘴巴甜,在家最得宠,大姐没少埋怨过她,甚至还故意把自己新年要穿的新衣裳给弄脏了。
还常常把自己的头发梳得乱七八糟的,有一次还故意给弄打结了,最后害她剪短了头发,丑得她好久没有出门。
那时爹在花家做事,娘每天忙着做饭、洗衣、打扫,没空照顾他们几个。大姐比她大七岁,小时候大多数是大姐负责带她和哥哥的。
二哥又不争气,赌输了不少银子,自己只能捡大姐的旧衣裳穿。爹娘虽说宠她,也拿不出钱来供她穿新衣裳。
现在终于轮到大姐捡她的东西用,听她的“教导”了,谁让她高茹是兄弟姊妹几个里过的最春风得意的一个。
刘四好的爹还算是有点出息的,他拿了花家的钱好歹是让钱生了钱的,不像高木两口子只会花钱,不会赚钱。
自从他们一家老中小六口人跟高茹一家分开过之后,虽说不住在一个屋檐下了,可妹夫家的钱,他们可没少拿一个子。
高五和高陈氏老两口舔着老脸跟高茹要钱,不给就齐刷刷地给女儿女婿跪下。
高茹心狠那是对外人,对待她娘家人还是蛮大方的。她也为自己留了点退路,万一哪天朱贵敢把她赶出去,她娘家的人顾及他们自己的利益,肯定会帮着自己出头的。
她若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了,大姐和哥嫂他们休想再拿到一个铜板。就算是为了钱,到时候真到了这一步,他们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她不介意多养几个米虫,反正花家的钱多的花不完。
只是她那个嫂子沈桃花总是不尊敬她,就是一副“我跟你吵架,你不是照样送钱给我用”的架势。
她就是想让沈桃花给自己服个软,可她那个嫂子偏不,当年竟然还怂恿哥哥跟她一起搬出去了。
她还以为沈桃花多有骨气呢。花家已经不复存在了,过去的花家现在已经是朱家了。朱家她是女主人,她说了算,花家死人的钱也是属于她高茹所有的。哥嫂两口子拿了属于朱家的钱买房子真当她是傻的吗?
事后她知道了,想将宅子追回来,爹娘就在她面前跪过一次,她一时心软就算了。可没想到朱珠那个胖丫头回来了,竟然还去官府告他们,她在朱贵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说如果他不买通官府的人,摆平这事,她就带着两个孩子喝老鼠药去。
高茹这些年的嘴脸,朱贵是真正见识到了,她的心胸真不能跟死去的花巧娘比。
花巧娘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名门淑女,把家里照顾的很好,从不会对自己大吼大叫的。她会算账,会做生意,厨艺也很不错,就是在床上太呆板了些。而且自从她怀了孩子以后,原本还值得称赞的美妙身材就彻底回不到从前了。
正因为后面这两点,抹杀了她所有的优点。高茹却是个在床地之事上能花样百出的一个风情女人,让他很快乐。
年轻那会儿,他对男女这档子事很热衷。起初,他也受过良心的谴责,认为这样不对。
他也试着一段时间不跟高茹来往,在花巧娘怀朱珠的那段日子,他有需要了,就去妓院找姑娘解决。
可总觉得那样很没意思,那些女人就是为了钱,叫她们做什么就做什么,换了几个ji女都是那机械的一套。
后来,当有一天,高茹突然来米店找他,将他压在账房的桌子上,对他吐气如兰,扒开他的衣服,从上往下一路亲他的时候,他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什么良心、愧疚?让这些道德标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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