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行了，我说你跌倒的姿势也太诡异了，这脚怎么放的啊。”
卓商也笑，“没你丑。”
佟蓁蓁不服，哼哼了两声，“怎么没我丑了？”
佟蓁蓁自己站起来倒是完全没问题。卓商伸出手，“扶我起来。”
见卓商艰难地爬起来，衣服又穿得格外多，就跟个笨重的狗熊似的，佟蓁蓁憋住笑，两个人搀扶着站起来，相互对视了一眼，卓商还算镇定，看他那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佟蓁蓁一个没忍住，干脆弯下腰，笑得格外放肆。
“至于吗？”卓商抿嘴，故意板着张脸，“你还笑？”
佟蓁蓁连忙摆手，眼睛睁得格外大，使劲把嘴闭上，朝卓商偷偷看了一眼，还是忍着笑意，站得端正，正色道，“不笑了。”
卓商又重新手把手地教她，佟蓁蓁四肢协调能力格外差，硬是掌握不了平衡。
卓商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被她用眼神逼了回去，“看什么呀，真不笑了。”
两人一前一后，朝饭馆走去。
雪地里洁白一片，人不是很多，所以脚印也不是特别明显。佟蓁蓁也觉得稀罕，已经好久没看过这么漂亮的雪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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