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
可就在这个时候,陈斐然突然抬手拍了一巴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又懒懒笑了起来,看向那几个男人,幽幽道:“行还是不行,光说是没用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那年轻的男安保下意识张口就要问怎么试,陈斐然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径直自顾道:“你们这边说几天前那个情况拦不住,石小萌却说可以拦住。不如就这样,相互砸鸡蛋,你们一人一个鸡蛋,石小萌一人四个,你们一个个朝她丢,她被鸡蛋砸中,我马上叫人给她定机票,要是她砸中你们,我也叫人帮你们订回老家的机票。”
说得直白一点——谁水平烂谁就给她滚蛋!
她这话刚说完,陈玉便从厨房里断了一个盘子出来,白玉一般的骨瓷盘里整整齐齐摆放着八个新鲜出锅的熟鸡蛋。
21.
石小萌刚来,并不像其他人那样了解陈斐然那经常叫人捉摸不透的性格。
用许芯芮的话来说,陈斐然是个很喜欢钻牛角尖的人。
别人要是遇到前几天被鸡蛋砸这种事,大不了一怒之下把上上下下的安保都换了,再敦促公司给警察局那边压力,赶紧把那个扔鸡蛋的抓住,该怎么罚怎么罚,也好把那口恶气出了。
可陈斐然偏偏不这样,她面上装作云淡风轻,喜欢在心里默默较劲,自己把自己憋生病了,转头便出了这么个别人想都想不到的馊主意。
鸡蛋砸人,相互砸?谁被砸中谁滚蛋?!
这是成年人会做出来的事吗,这根本就是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在耍脾气。
可不管是不是耍脾气还是性格太别扭,她陈斐然既然有决定他们留去的权利,他们这五个人都得按照她的规则来。
于石小萌来说,这是教授许的愿望外加她的新工作,完成不了打包发回去多丢脸;于其他那几个安保来说,这是一份并不算忙却能跟着吃香喝辣的高薪工作,他们也不想丢掉。
是自己丢工作,还是别人丢工作?二选一,相信没人会选前者。
石小萌没那么纠结,率先去盘子里拿了四个鸡蛋,手里掂量了一下,熟得还挺透。
其他几个男人本来没好意思先动手拿,毕竟有欺负小姑娘的感觉,但见石小萌爽快的把鸡蛋拿了,也一个个默不作声去拿鸡蛋。
几个男安保毕竟都比石小萌入职早,相互之间也熟悉,拿了鸡蛋后没说什么,对视了几眼,似乎对这“游戏”并不感冒,也不担心自己会“对抗”不了一个小姑娘。
石小萌像个鸡妈妈似的捧着四个鸡蛋,看上去有些傻里傻气的,陈玉看着她轻轻笑了下,陈斐然顺眼望过去,嘴角也是一挑,
她走过去,从石小萌手里拿过鸡蛋,放到茶几上:“都熟了,捧着干嘛,你孵也孵不出来个什么东西出来。”
石小萌却说:“陈小姐,你让玉姐把鸡蛋煮熟,是因为怕生鸡蛋的蛋白蛋黄把酒店地毯沙发弄脏吗?”
陈斐然看着她:“我像给不起清洗费的人吗?”
石小萌摇摇头。
陈玉在一旁轻声道:“生的砸了就没得吃了,这是阿斐妈妈从老家寄来的,就剩最后几个了,你们砸完了她还想留着吃呢。”
石小萌恍然的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懂。”
陈斐然抱胸,突然发现面前的石小萌和她的名字一样,说话怪萌的,她问:“你懂什么?”
她还以为小萌会说妈妈从老家寄来的妈妈的爱什么的,结果石小萌来了一句:“草鸡蛋吧?那是不能浪费,现在正宗草鸡蛋不多,也挺贵的。”
陈斐然:“…………”
见石小萌还有心情聊鸡蛋,她奇怪道:“他们几个显然不担心,你倒是也挺有自信的。”
石小萌眨眨眼,这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们石头,千万年就没怕过鸡蛋,鸡蛋砸石头,她有忧虑的必要吗?
四个男安保见石小萌正和陈斐然说话,一脸无邪天真,好似根本不担心的样子。
年长的那个叫秦中男人用喉腔的声音模糊的嘀咕道:“等会儿都别手软。”
旁边人:“女孩子,不好吧。”
秦中:“有什么不好,你知道她什么关系进来的?搞不好最后滚蛋的还是我们几个。砸不到她我们滚,砸到了还是我们滚,手软个什么劲儿。”
年纪大的,又在这行浸淫多年,早就变成了社会老油条,规则不规则在他眼里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留下,如果不能留下,倒不如出口恶气。
陈斐然他们整不到,也不敢动,石小萌是最好的发泄口,反正都说了,相互砸鸡蛋,这话也是陈斐然亲口说的,至于用多大的力,当然就随他们了。
很快,几个男人便将沙发茶几这类的障碍物拖到一边,客厅里空出一块地,石小萌站在一面墙下,最年轻的那个男安保站在对面的另外一头,其他人都站在靠门的门廊处或者落地窗前。
女士优先的原则,年轻男人一抬手,示意石小萌先砸。
可石小萌却摆摆手:“你先吧。”主要她想看看用多大的力,现在教授那百分之二十的力气她占着,控制不住搞不好就把人脑袋给砸了进医院,再说陈斐然不是还想留着吃吗,力气太大熟的鸡蛋也照样碎得四分五裂。
年轻男人也没坚持,但他抬眼看石小萌站在原地,有些尴尬地抬手摸了摸鼻子,好心提示了一句:“那个,你不动一下?这样容易躲开。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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