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听见慕容珏叫我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睡醒了,醒了之后这才发现,我竟然是在蒋生的房间里睡,而且和蒋生同床。
我立刻起身坐了起来,见我起来蒋生也起来坐着,看着我一脸蒙圈他问我:“做噩梦了?”
我立刻从床上下来,穿上我的外衣,把背包背好,蒋生看我这么快的起来,立刻从床上下来挡住我的去路。
我抬头看着蒋生:“我来是为了我们之间的情义,你如果狠心陷我于不义,我无话可说,但我不能留下,我要走了。”
绕开了蒋生我朝着门口走去,蒋生立刻转身拉了一下我:“月儿……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没有么?”
我停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不忍心的回头去看蒋生:“我对你,从来不是男女之情,不管信不信,我不能失去慕容珏。”
蒋生的手一沉,到底还是松开了我的手,跟着朝着我看过来。
蒋生好笑的说:“同样都是两个人,为什么我却成了后来的人?”
蒋生痛苦的闭了闭眼睛,我站在他对面很久才说:“蒋生,听我的话,早一点离开我。”
转身我从蒋生那里出来,百步和防风都在外面,看见了我想要阻拦我离开,我立刻脸色一沉:“怎么?你们想恩将仇报?”
百步和防风忽然跪到地上:“恳请太子妃留下。”
“恳请太子妃留下。”
眼前忽然跪倒了一片,我站在人群中忽然沉默了。
蒋生从后面说:“让她走。”
我这才回头看了看蒋生痛苦的脸,转身离开了蒋生的宅子。
但我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蒋生的府邸里面到底有多少的人,整个府邸里面跪下的,好像有几百人还要多。
而且阴间的人大部分都穿黑色的衣服,所以他们这一跪下,我眼前好像是倾倒了一片天,漆黑一片。
每个人都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求我不要离开。
蒋生的房间在房子的三楼上面,他站在上面负手而立,面上带着一张面具,我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一个受了伤,站在那上面等着我的蒋生。
我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楼上的蒋生,蒋生脸上的面具从上到下,挡住他的双眼,露出他的嘴:“如果外面冷了,难过了,就回来,我在这里等月儿。”
蒋生的声音传来,周围的人都没有反应,我想蒋生的话只有我能听见才对。
蒋生的面罩覆盖整张脸,站在那里,风呼呼的吹着。
我转身还是离开了蒋生的府邸,从蒋生那里出来我顺着原路想要回去,结果到了忘川河的时候,没有船。
我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忘川的水是往阴间这边送船的,往来的船只,多半都是从忘川河那边来的,却很少有这边的往回去的。
这可是叫我有些郁闷了。
没有船,我总不能游泳回去?
何况都说是忘川水冷,就算是忘川水不结冰,但是也能冰封千里,这书面的意思我也明白一些,不结冰,但是却冰冷如冰。
我于是伸手去摸了摸,手一缩拿了回来,看着水面风平浪静,微风拂过不觉得冰凉刺骨,但是手落到水里,却立刻冰寒刺骨。
倒吸一口凉气,我起身站了起来,这可怎么办?
百步和防风估计也不会跟着我回去了,百步是大司职,虽然我不知道大司职是什么意思,但看大家对百步的敬重程度,肯定他在蒋生府里面的地位也很高。
现在好了,没人管我没人问我,要是出了事,我怕是要尸骨无存了。
要知道这样,来之前我就该把师伯带上。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把阴阳诀拿出来看了一眼,专门找到阴阳诀上的过阴之法,果然找到了渡河的办法,没想到竟然是过奈何桥。我朝着上面看了一眼,琢磨了一下,想起慕容珏带着我从奈何桥过去的事情,找了一个地方要过去,但我上守,而且那上面全都是从桥对面来的,没有往回去的,如果我回去
也太突兀了。
我拿了一道符纸,先画了一道符,让我能隐身的符箓,贴上了符箓我才从桥上过去,期间我尽量不去看那些和我对向来的魂魄。
到了桥头,大片的引魂花开在那里,我本想早点过去,上了阴阳路我就能走出去了。
但没想到面对大片的引魂花,竟被一个画面勾引住了。
我看见一个穿着青衣道袍的女子,手握着一把剑,嗤一声刺穿一个人的胸口,那人手握着剑,手掌心呼呼冒出黑色的烟。
是阴气?
很重的阴气?
我抬头去看那个男子,那个男子的嘴里吐出一口血……
“月儿……”
慕容珏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冷不防醒了过来,我在周围看了看,阴阳路上站着一个男子,青色的袍子,面容冷傲,要不是慕容珏还有谁。
我奇怪的看着大片的引魂花,怎么会看到和慕容珏记忆有关的事情?
引魂花难道不单纯是把本人的前世想起来,还会想起别人的事情,例如心爱之人的?
“月儿……”
慕容珏叫我,我这次才走了过去,到了他那边有些胆怯:“我可以解释。”
慕容珏冷冷的撇了我一眼,伸手把我的手拉了过去,一把掀开我手臂上的袖子,撕拉一声,我的一条袖子已经撕裂了。
我忙着要问干什么,但此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之前藏在袖子里面的引魂花,已经化成了一个胎记,融进了我的皮肉里面。
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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