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婆表示无碍,并把戒指摘了下来递给徐文月,说道:“妹妹戴上试试。”
徐文月连忙后退,羞赧地说道:“这怎么可以?万一弄坏了……赔……赔不起的。”
“不过寻常玩意儿,妹妹如果喜欢,我可以送给妹妹。”孟婆的声音慢慢的,软软的,太具有诱惑力,让徐文月的目光凝滞在戒指上,过了许久,徐文月才拒绝道:“这太贵重了。”不过眼神却始终无法离开那枚闪耀着光华的戒指。
是否送戒指现在还不是该决定的时候,孟婆收回戒指,再次套在了手指上。继续说道:“就这么一件小饰物,就是多少农户多少年都得不来的。所以为了这些银钱,那么那些兄弟情和父子情还有什么不可抛弃的?更何况和自己没有半分关系的人。”
徐文月一头雾水,皱起眉头。
孟婆笑着继续说道:“家中多了妾室,其实不打紧,就当做下等奴婢对待即可。但是妾室的孩子却是要和嫡子分家产的,而且庶子越多,嫡子剩的就越少。如果妹妹是嫡妻,该如何做啊?”
徐文月欲言又止,但是心中似乎早有答案,所以额头上渐渐冒出许多细汗。斟酌许久,徐文月带着一丝忐忑,说道:“夫人一看就是性格温和的人,对待妾室应该不会和那些夫人……一般吧。”
“当然不会。”
徐文月暗自长舒了一口气。
“我会比他们更狠!婆婆不管我和夫君的房里事,夫君对我又包容,而且我还育有赵家嫡长子。任何妾室到了我的手里,自然要听我的吩咐。早起午时晚上都要立规矩,立完规矩就让她们去做粗活倒夜香,不止如此,还要克扣他们的月银,让她们吃不饱穿不暖,最后再借着做错事就可以直接一段板子送她们归西了。”孟婆摇了摇头,故作怜惜地说道:“真是可怜了。不过没办法,妾室而已,就算死了,给娘家几两银子也就可以了事了,备不住娘家人还会感激涕零呢。只可惜妾室成了无主孤魂,死后没有半分香火供奉。你说是吧?妹妹。”
徐文月不止出了细汗,连身上都快被汗浸湿了,略带颤音地说道:“夫人……好手段。”
“夫君就一个庶出兄弟姐妹都没有,这是赵家传统。”孟婆叹了一口气,说道:“要不是为了折磨她们取乐,就直接灌了绝子汤扔在后院也无所谓,反正都是瞎蹦哒,就当是养条狗了。”孟婆不理会徐文月的窘态,继续说道:“所以说啊,还是要做人家的正头娘子,至少能保住一条命。”
徐文月艰难地点了点头,眼睛渐渐红了起来。
“不过就是可怜了妹妹如此姿容。”孟婆继续说道:“要说这赵府啊,得力的男儿可不止我夫君一个。二弟才是真真的人中龙凤啊。”
徐文月刚才被吓的有些失去心神,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喃喃地说道:“二爷?”
“是啊,二弟是个读书人,将来是要高中做官的。”孟婆见徐文月那副呆傻模样,指点说道:“就是官老爷,你可见过官老爷?”
徐文月摇摇头,有些惧怕地说道:“没见过,只听说过,官老爷威风的很,想打谁就打谁,是村头的王二霸都害怕的人。”
“商户富而不贵,但是官户就完全不一样了,是实实在在地尊贵,而且官员还可为妻请封诰命,给妻尊荣。就算不提官途,二弟年方十六,身八尺有余,形貌昳丽,也是个难得的俏儿郎,更难得的是,他至今还未娶亲,连定亲的人家都没有。我们都说他是个书呆子,身旁连个暖床丫头都没有。”孟婆看着徐文月的眼睛又恢复了神采,顿时有种命中注定的悲哀感。
贪财慕势是人之常性,只要言行有度,根本无需苛责,但是上辈子徐文月可以为了扳倒原主而选择伤害腹中的孩子,可见是为了钱财可以做到冷性薄情的人了。不过看她如今言行作态,上辈子多半是被赵雪晴忽悠的。但是即使如此,这罪孽终究已经做下,不惩罚了她,难消阴间残存的怨恨。不过徐文月身出贫苦庄户,不能读书,不能识礼,所以孟婆愿意给徐文月一个机会,只要她谨守本分,这辈子可以让她全身而退。
徐文月接着问道:“夫人,二爷他……他身边真的没有人吗?”
孟婆嗔怪地说道:“这哪能骗人?这是赵府所有的人都知道的。随便问一个仆妇,都是夸赞许多的。可见他确实是一个上进的、不沉迷于女色的人。”孟婆看向前方,说道:“哎呦这怎么都走到前院了?”说完向徐文月赔罪,埋怨地说道:“瞧我这记性,这地方还有几步路就到了二弟的书房了,离花园有很大一段距离了。”
徐文月顿时四下张望,此时有仆妇急急地来寻孟婆,说是赵祎明哭闹地要找孟婆。孟婆留下两个小丫鬟给徐文月,并嘱咐她们听从徐文月的吩咐,然后说了一句“一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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