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侯比划比划的被采娘严历制止了,就只好委委屈屈的派了两个儿子一个比武一个比文,安排的时候还心有不甘嘟囔着:这两个废物不是给人送菜吗,还不如叫巧巧出来比,气的采娘踹了他一脚。
宁安侯比武自然是全无悬念,比文自然是比不过二舅哥,索性他请了外援,邹庭之前些日子采娘给订下得姑娘的亲哥哥,这对着未来大舅哥邹庭之能怎么办?
只好明目张胆让大舅哥满意的放水!
话说这位邹庭之定亲的小姐就是太傅的嫡长孙女,人长的好不说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绝对能拿的出手,这就是上次太傅来邹家提亲夹带得私活了。
两个人私下里见了两面还挺满意的就这么定了下来,等过两年邹庭之十八岁那个小娘子十六岁就成亲。
这也是采娘最省心的一对不提,话转回来,宁安侯进了镇安侯府,顺着指引一路到了邹巧巧门前,只见刀枪剑戟码了一排,有一个小丫头怯生生的指着架子,“我们小姐说了,您把那些都舞一遍就让您进门!”
对别人来说这是刁难,对于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宁安侯,那就是:哈哈,有夫人放水真开心!
宁安侯顺顺利利的接走了邹家的小闺女,邹家二老相互对视,颇有一种凄清得意味。
就见自家二儿子跟在他大舅哥身后屁颠屁颠得献殷勤!
邹午,秦采娘:好气呀!感觉自己不只有一个姑娘!怎么一个个都胳膊肘往外拐!
回门的这一天,邹巧巧面色红润,宁安侯红光满面,两个人笑呵呵的进了门,采娘两人终于是放下了心,客气了几句,采娘拉着邹巧巧去说悄悄话了。
两个大男人也不好参与,只好尝试找一些话题。
邹午:你最近挺好吧!
宁安侯:挺好的,巧巧您教的很好,我们俩没事就在院子里过招。
邹午:是吗,我媳妇都不让,小时候看见一次去就要吼我一次……(糟了不该说的,怎么秃噜了!)
宁安侯面色如常甚至带了几分同命相连的意味:我儿子也是,他不让我玩这些,说我年纪大了,不陪我玩!
邹午:是吗,那挺可伶的哈!
宁安侯叹气:是呗!
……总之这翁婿俩不看话题聊得挺投机的!
采娘拉着邹巧巧进了里屋,“在宁安侯府有人欺负你吗?他们对你好吗?”
邹巧巧脸上泛起红晕,“都,都挺好的,宁安侯跟世子都对我好,宁安侯能跟我说到一起去……”
采娘心里:那得多糟心呀!
邹巧巧没看出她娘的心里话,还兴致勃勃得夸赞,“世子聪明能干,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一把抓,我嫁过去第二天问了问,直接就跟他说了我不管家,他先管着,等他娶了媳妇就是他媳妇管着,他答应了。”
采娘心里:虽然在意料之内但是还是很糟心!她的闺女怎么一点都没有随她!邹午这个憨货!
邹巧巧说得兴高采烈,想起嫁过去第二天拉着宁安侯父子俩数嫁妆,然后大方的拿着两盒子银票给世子,“我既然入了府里做了你母亲见面礼还是要给的,我看你也要娶妻了,聘礼什么的都要准备起来,我这人没什么本事,所以我娘给我就带了这么一箱子银票来,先给你两盒你看看够不够,不够来找我!”
世子打开盒子整整一沓子闪瞎了他跟他爹的眼,镇安侯府是真壕呀!再看看箱子里面密密麻麻的盒子,和邹巧巧真挚的小眼神,世子把盒子合上叹了口气,“谢谢母亲,只是往后母亲想要什么只管同我说我去给您买!”,别在这么大手大脚花钱了!知道你家有钱!
宁安侯吞了口口水,自己好像吃软饭的怎么办!怎么感觉把自己家底掏光的聘礼还赶不上人家一个零头,自己这是娶媳妇还是入赘呀!
但是有媳妇养着的滋味美滋滋,我之前看上的那柄长刀有着落了!媳妇咱们换个武器再战!终于不用求自己儿子了好开心呀!我有媳妇我骄傲!
采娘脸上带笑心里糟心,面无表情的磨牙,暗地里不知道踩了邹午多少脚。
邹午倒是看宁安侯顺眼了起来,欢欢喜喜得邀请他们常回来坐坐。
邹巧巧的亲事总算是落了定,采娘邹午琢磨着回扬州的计划也提上了日程,打算五月出发,一路慢慢走,能赶上七月份的中元节回老家给邹娘子烧纸。
因为是长住准备的东西又多,采娘忙忙碌碌个不停。
邹念安也是要跟着一起走的,他许久没有进宫,祁佑玄有因为初登基没空来找他,他也因为跟采娘发誓没有去找祁佑玄,两人算算已经有将近半年没有说过话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大年宴上,自己远远看了他一眼,他很快就扭过了头去。
他是怪自己的吧!如果不是自己当日自家娘亲就不会受胁迫帮助佳慈太后,或许先皇和佳慈太后就不会死!他一定是怨怪自己的!
日子离出发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下一次若是再回来就得是邹庭之娶媳妇的日子了,自己要不要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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