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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还有外人在呢!”凌陌尘拽拽苏元白的袖子,暗地里伸手使劲掐了他胳膊一下。苏元白被捏的疼了一下,他笑了起来,看向了莫承渊道:“让你见笑了。”
他拉了一下凌陌尘,看向了莫承渊:“娘子有些许的医术,承渊刚醒过来,要不然让她替你把一下脉吧?”
莫承渊直直的望着凌陌尘,又望了望苏元白,最后停落在了凌陌尘的肚子上,说道:“不过是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元白。没有想到元白都已经成家了呢!这是快要当父亲了吧?”
苏元白面色微微有些僵硬。
还是凌陌尘先反应了过来,她坐到床沿上,望了一下莫承渊,然后理了理她的纱巾,道:“夫君自然说话了,还请公子伸手出来,我看看你的情况。”
凌陌尘右手伸出,左手在袖子中攥的紧紧的。指甲都已经掐进了手心,她都感觉不到痛。只是定定的望着莫承渊。
所幸,现在她的视线都被纱巾给遮住了,莫承渊根本就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
莫承渊听到凌陌尘的话,并没有吭声。他望着她,良久才看向了苏元白。见苏元白只是望着凌陌尘,他压下了心头的怪异感觉,伸出了手:“那就麻烦了。”
凌陌尘见莫承渊手伸了过来,她的手轻抖了一下,然后笑着说了一句:“不麻烦。”
凌陌尘在仔细的把着脉。苏元白和莫承渊则都望着她。凌陌尘觉得两人灼热的视线都快要把她给燃烧着了。然而,此刻,她却只能镇定。
苏元白望着凌陌尘的目光是痴迷的,柔情的,还掺杂着一抹纠结,一抹兴奋。视线顺着她把着的手腕往上移去。苏元白的目光又停留在莫承渊的脸庞上。
他不知道莫承渊感觉到凌陌尘的不对劲没有,只希望他真察觉不出来才好。
莫承渊直直的望向凌陌尘。面纱遮挡着容颜看不清楚,然而她右手手腕上的疤痕却异常的明显。莫承渊顿了一下,问道:“你受过伤?”
凌陌尘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佯装了镇定,点了点头。面纱随着她的摆动轻轻晃了两下,凌陌尘道:“山野村人,经常出入山林,自然会遇到一些危险的。”
莫承渊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凌陌尘的把脉结果。
凌陌尘的眉头皱了一下,道:“虽然人已经苏醒了过来,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她收回手,看向了莫承渊,视线逐渐望向他的胸口:“你胸口的伤太严重了,一天就得换一次药。今天还没有换呢!待会换了吧!”凌陌尘说着起身就想要去拿绷带。
莫承渊看着她的动作,再望望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专注的望着凌陌尘的苏元白一眼,开了口:“我的伤口是你娘子给包扎的?”
“啊?”苏元白猛地回神。看向莫承渊,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凌陌尘也意识到刚才说的话有些露出了马脚,笑了一下,忙道:“奴家略懂一些医术。自然能够探出来公子伤在何处的。你胸口上的伤是夫君替你包扎的,公子放心便是。”
苏元白松了一口气,莫承渊却是望向了苏元白,眸中有过疑虑,但终究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半躺着闭上了眼睛。
苏元白浅笑着道:“我先出去拿了绷带,你稍等片刻。”说完朝外走去,那模样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莫承渊抬眸看向他正要跨出门口的身影,摇了摇头,继而又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边疆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光景。现在又是什么时间了?战争是结束了?还是依旧打着?没有他坐阵,大军是否取得过胜利?
莫承渊脑子中纷纷攘攘的,一大堆的事情萦绕着,让他一刻也不得清净。
他复有想起了苏元白。
苏元白原本是接受了地下组织的,他是地下组织的领导者,是地下组织的主子。他定然是应该知晓边疆的消息的。莫承渊想着,心里才有了一些底。待会等苏元白给他换药的时候,他问问他便是了。
希望,事情不会太糟糕吧!
苏元白出了屋子,便朝着等候在院子里的凌陌尘走了过去。
“凌儿……”他轻轻唤了一句。
凌陌尘道:“之前你不是也给他换过药么?诺,绷带和药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快进去给他换了吧!”
苏元白点了点头,想要问她一些事情。张了张口,又无力的合上。他根本不知该如何问起,也不知该从何处问起。
凌陌尘却像是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望了一下莫承渊的屋子,轻声道:“在他跟前,就唤我娘子吧!别让他看出来了。”凌陌尘说完,便抬步走了。
既然不能在一起,索性便不要给他一丁点的希望了吧?
只是,心却是有些难受的。
凌陌尘望望那正中间的屋子。
莫承渊住着的是原本苏元白住着的那间,在房子的东边,而她住着的原本是那屋子的西头。
只是,眼下他在里面。
她怕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便倒腾了一间偏房出来。
凌陌尘叹了一口气,然后才走到了偏房之中。
苏元白拿着药进了正屋,莫承渊现在所在的屋子。
莫承渊听着脚步声响起,抬眸望向了苏元白。苏元白放下药,给他解开胸前的衣襟,莫承渊突然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了陌尘。”
苏元白一怔。手下意识的停下。他呆呆的望向莫承渊,见他似乎随口一说的样子,心才放松了一点。一边继续着手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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