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又倒霉了,吴璐怒不可遏地瞪着我。吴霞也是焦急地问:“小双,生了什么事?”结果这鬼灵精怪的死丫头,装得结结巴巴的说:“姐夫,姐夫,他,他……”我晕,这不是明显害人嘛,我怎么解释呀我?估计吴璐已经想歪了,只听她咬牙切齿地命令道:“说,说出来,大姐给你做主!”
三个人的耳朵,都全神贯注的等待着吴双那口害死人不偿命的嘴巴。特别是我,我几乎用饶命的眼神望着她,就像一只枯瘦的老鼠望着一只小康的猫。这只猫思虑了半晌,用狡黠的表情回复了我。我吁出一口气,知道她已经完全“饱”了。却没想到,她竟然说:“姐夫的拉链没拉!sè_láng!sè_láng!sè_láng!”我满脸羞红,忙低头查看,现它密不透风完好无损,但还是做了个向上拉的姿势。吴璐脸色回缓,向她妹妹训斥道:“不要大惊小怪的。让别人误会了,不好。”言罢,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意思是叫我多注意个人生活习惯。我有苦说不清,只得尴尬地摊摊手,算是承担了刚才的“失误”。
……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回到宾馆,众人已经饥肠辘辘,自然是先到餐厅大快朵颐了一番。等肚子饱了五六成,我这才绅士风度的慢下来,现吴璐正在侍候吴霞吃饭,而她自己碗中却还是空空如也。敬佩,同情,感动,我情不自禁的夹了两块辣子鸡丁,心血来潮的送进她碗里。
却在这时候,餐厅里响起了《阳光总在风雨后》的彩铃——循声望去,是吴璐手机。她急匆匆的掏出来,瞟了一眼屏幕,脸色有点不快,但还是迅地跑向了洗手间。(好看的小说)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粗俗男人,心中突然就有些隐隐作痛。吴双放下碗筷,抱怨道:“肯定又是黄三哥,姐都快结婚了,他怎么还不死心?”沮丧,好奇。纳闷,我问:“这黄三哥是谁?璐姐什么时候结婚?嫁给谁啊?”
吴双回答说:“他原来到处卖黄碟,每张又是三块钱,所以我就叫他‘黄三哥’撒。哎,真搞不懂,黄三哥放着国企不进,怎么非要去卖盗版碟,而且我姐还会看上他……哦,那是很久前的事了,他们早就吹了……恩,也不对,要说他们根本就没好过,至多就是带我们吃馆子、逛公园的时候,抛个媚眼红下脸……”吴霞柔声阻止道:“这是大姐的私事,你不要乱讲。”吴双嘻嘻一笑,继续说:“知道啦……但我就好奇了啊,他销声匿迹了三四年,怎么最近突然出现,频频约会我姐?难不成,他怕吴老大婚后比他幸福,想把事情搅黄?”
我酸溜溜的。但还是迫不及待的问:“那,那她和谁结婚?”吴双眨眨眼睛,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我转过头,看到心事重重的吴璐。她缓步走近,优雅地坐下来,夹菜、舀汤、吃饭,每个细节做得一丝不苟。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她内心剧烈的抉择与挣扎。这样约莫过了十分钟,她终于放下筷子,说:“我有件重要的事,现在必须下山;你们就住山上吧,明上午别走远了,我中午就来接你们。(.广告)”
吴霞担忧地问:“这么晚了,还有下山的车吗?”吴璐勉为其难的笑笑,说没关系呢,有人开车上来接她。然后又交待:“小霞现在身体弱,小双你晚上睡自己的床,不准乱挤啊!”吴双气鼓鼓地说知道啦,知道啦,吴老大你走吧,黄三哥他快急死啦。吴璐脸色煞白,少顷,这才严肃解释道:“不要误会,是夏叔叔找我,有急事。”吴双继续问:“夏叔叔?就是那个谢了顶的老夏?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都这么晚了,找你会有什么事?”吴璐表情别扭,只说:“是工作上的事。有个重要客户……”吴双咄咄逼人道:“切,什么客户这么变态?半夜三更谈什么生意?”吴璐终于不耐烦了,沉下脸说:“有的事你不懂就不要乱问,我自有分寸!”
吴双自讨没趣,低头喝汤不说话。还是吴霞体贴,朝着我的方向说:“无烟,他们应该进不了公园,你能不能送送我姐?”我神情恍惚,反应木讷,吴璐抬起头,说也好她一个人有点怕。随后结账,送两姐妹回房间,接着陪吴璐下楼,到大厅寻求帮助。工作人员说,再等二十分钟,他们有辆小货车要到大门附近搬东西,可以顺路载我们一程。吴璐礼貌地说谢谢,又询问了候车地点,便要我和她到广场去等。
刚出门,吴璐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她没回避,干脆在我面前接通了电话。隐约中听那人说:“小璐?我正在上山的车里,天黑路不好走,你要多等会儿。”竟又是另一个男人。听声音应该还是个慈祥的老者——但话语间的过分亲切,似乎又蕴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暧昧。吴璐平淡的应对着,月光透过树梢洒向脸庞,夜风拂起她飘逸的丝,神秘并且美丽。
挂断电话,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问我:“何为,你说我算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有些惊讶,摸不清她此话的本意,就糊弄着回答:“老板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并不满意。又问:“还有呢,何为,你说实话,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明知故问,我无趣地摊摊手,说:“对不起,我不够了解你,不好评论。”她瞟了我一眼,掏出一支香烟,顾自点上,然后冷静得可怕地告诉我:“他五十二岁了,还是我未婚夫的表叔,但为了钱,我今晚必须陪他上床,你说我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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