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彭地一下被关上,乔西顾察而未觉地便被推到墙壁上,她手腕被他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掀至头顶,紧锣密鼓的便是他密密麻麻的吻。
乔西顾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下午的阳光炙热欢快,穿过落地窗把室内照的一片亮堂。
所以乔西顾内心是清醒的,一直微凉的大手不知何时穿过她的毛衣,在她肌肤上游走,乔西顾毛孔战栗着,问,“大神,我们在做什么?”
顾瑾衍唇瓣吻着她的耳垂,像只饕鬄的巨兽发出喟叹,“西顾,我们在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所以不要怕。”
内衣扣被解开发出吧嗒的声音,正如乔西顾脑中紧紧绷住的弦倏地一下断了。
她想,大神不是要跟她离婚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我……我怕。”乔西顾把脸埋在他胸膛里,声音抖得不像话。
温和的光线照射在洁白的大床上,他完全占有她时,哑着声音问,“西顾,十年里,你有没有想过我?”
兴许是太过意乱情迷,又或者是顾瑾衍的动作太过温柔,在他顶破那层膜的一刹那,乔西顾疼的全身收缩,若有似无听到自己说,“想了,想了。”
又听到顾瑾衍闷哼着回应她,“我也想,想的要命。”
第五十七章她的命门便是他
身体被撕裂般的痛让刚经人事累的昏昏沉沉的乔西顾几近昏厥,她赤裸着身子靠在顾瑾衍的胸膛里,眸子微咪,像只慵懒的小猫。
背后,顾瑾衍双眸清凉,他手臂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紧了紧手臂,让她靠的更近。
太阳已经偏西,a市是没有黑夜的,尽管室内没有开灯,但彩色的光束还是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落在床上人的小脸上,徒增几分暧昧。
他一只手臂撑着下巴,圈在她腰肢的手上移,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刮着,“走了十年,西顾,告诉我,你有心肝吗?”
乔西顾眼皮动了动,眼角淌出一滴泪,“大神,我们离婚吧。”
由于背对着,她未看见他沉下去的黑眸,继续说,“就算离婚了,至少我们可以做朋友。”
说到朋友时,乔西顾心像被针扎似的疼的让她冒汗,走过校园的青涩,淡淡又幸福的恋爱,现在他们剩下的就只有一对靠不近的内心。
云巫山上的一切让她觉得自己跟大神是还有一丝希望的,直到这几天他的疏离,他对十年的介怀,乔西顾才惊觉,绝口不提不代表不在意,十年造成的不仅只是隔阂,而是像一道巨大的沟壑,成为迈不过去的坎。
“西顾,我跟你之间,要么交颈而卧,要么玉石俱焚。”
之后,他便走了,像一道风吹过之后,就再也不曾出现过,可乔西顾始终记得,大神离去时,转身对她说的话,“西顾,这些年,你可曾真正相信过我?”
“离婚可以,但哪怕痛苦地想死,也要纠缠一辈子。”
“西顾,从你追我的时候开始,我就没打算放你走。”
“以后住在这里,以前金宝有阿姨喂,但你可能比阿姨更合适。”
寂静空旷的房间里,刚才的yù_wàng还未散去,乔西顾躺在沾染着顾瑾衍味道的床上,哭的不能自已。
曾经简红说过,乔西顾,你跟你爸一样,就只会看脸,你口口声声说爱他,可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你不了解他,但他却了解了解的要命,你的喜好,甚至你的每一个小动作他都精准的知道,精明到这个地步的人,拿捏住你的命门,捏死你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当时乔西顾思虑,她的命门是什么,如今她捂住酸胀的胸口,她的命门便是他了。
爱一个人非得把他里里外外了解的透彻吗,乔西顾想,哪怕不甚了解也疯了一般地想跟他在一起,不是更能称之为爱吗?
乔西顾又想,就凭她的智商了解自己都有些吃力,怎么有能力去看透头脑远比她高明许多的大神呢。
晚上的时候,乔西顾收拾好有些许凌乱的房间,又拉开落地窗驱散一室的暧昧,她刚捡起手机,白阿姨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乔西顾犹豫着要不要接电话,她似乎失约了。
思虑片刻,乔西顾还是硬着头皮接了起来,她刚想说抱歉,就被白阿姨兴冲冲的语气打断了。
“白阿姨,抱——”
“西顾,解决了,果然顾总的效率总是让人刮目相看,谢谢你帮我,这下欠了你好大一个人情。”白阿姨语气里满带着兴奋。
乔西顾不知道顾瑾衍怎么知道白阿姨求她的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人解决的,她挠了挠头发,苦笑着说,“没关系。”
想着要挂电话,白阿姨热情高涨地说,“西顾,欠那么大人情,不还怎能过得去,这周六顾总有时间吗,我跟明明爸想请你们吃顿饭。”
这下乔西顾彻底语塞了,“不用了,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的。”
“是呀,对顾总来说确实不是啥大事,但对我们来说可是一家子的大事,西顾,你问一下顾总有没有时间,没时间我们可以往后推。”
“那……好吧。”
乔西顾对熟人向来不擅长拒绝,碰到白阿姨这般真诚邀约的,她更是推辞不了,可一想到白阿姨主要想谢的是顾瑾衍,她一想到要联系他,便如鲠在噎。
客厅里,乔西顾用牛奶拌面包倒在金宝的餐盒里,她摸着低头吃饭的金宝的毛发,淡淡地说,“金宝,没想到连你都不原谅我。”
金宝舔了舔吃的一干二净的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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