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势待发。
“切。”猫咪老师不屑的冷哼,然后扭着圆滚滚的躯体一跃而起,再次窜回夏目贵志的怀里,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
夏目贵志弯下腰,倾身在我的耳边低声细语:“你好好养伤,我明晚再来看你。”然后伸手拂开似乎黏在我额头边的发丝,金棕色的眸子溢满温柔的凝视着我,然后猝不及防地在我的额头烙下一个浅淡的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夏目贵志,赤司征十郎就在啊!他看到这一幕,会把你撕了的。
“夏目贵志,不要得寸进尺。”赤司征十郎冷冽如冰的嗓音,随着夏目贵志被扯得直往后退的身体在我面前砸下。
“送客。”赤司征十郎面沉如墨,用阴沉得快掉渣地眼神睥睨着夏目贵志,就好像在看一只不知死活,敢在老虎眼前蹦跶的羚羊。
“奈酱暂时麻烦你照顾。”夏目贵志在赤司征十郎那强大的气场压迫下,也没有丝毫的胆怯,恢复淡然如初,温声和气的态度,一点也没有先前那倔驴般的模样。
“不需要你来操心。”赤司征十郎面无表情的瞥了夏目贵志一眼,然后便不再关注他,而是迈步走到我的面前,拉开椅子坐下,那双赤色的眸子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可能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就知道他会火冒三丈,我心累的不想说话了。
“的场,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赤司征十郎伸手为我拉了下被单,然后微微转了下艳红如火的脑袋,用侧脸对的场静司吐出仿若带着冷渣子的警告。
“嗨嗨嗨……”的场静司一连说了三个毫无意义的语助词,然后走到夏目贵志的身边,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对他眯眼笑道:“夏目,我们好久没有叙过旧了。”
要不是知道的场静司的先前做过的事情,我都要被他这浑然天成的演技给忽悠了。
之后夏目贵志跟着的场静司离开了,只剩我跟赤司征十郎单独相处时,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虚的,毕竟我跟夏目贵志不单单只是刚刚才见过面。所以当赤司征十郎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我看时,我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真怕他会突然暴起一把掐死我,让我体会什么叫做窒息身亡。
“见到他,很开心?”赤司征十郎伸手抚着我的眼角,语气平淡无波就好像一滩死水,泛不起一丝一毫的涟漪,这简直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是我的胸腔里却又有着截然不同的心绪在撕扯着我神智,促使着我起了逆反之心。明明这种时候我不该再说任何话,而是乖乖的不出声,以免火上浇油,让赤司征十郎彻底的狂暴起来,到头来倒霉的还不是我。
“我看你连视线都舍不得从他身上移走,就差把眼睛摘下来粘到他的身上。”赤司征十郎突然加重他放在我眼角边的手指,刚好按在了我的太阳穴上,虽然算不上疼,但是却有种酸麻的感觉,让我眉头微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冷笑着用□□的一句古词甩给赤司征十郎,我压抑着在胸腔里翻滚的叛逆之心,如果他一直这样咄咄逼人,我真的会不顾一切地跟他杠起来,毕竟我的脾气一向比较急躁。
“你知道吗?刚刚我真的想把夏目贵志弄成残废,这样才能泄我的心头之恨。”赤司征十郎倾身在我的耳朵低喃,语气中夹杂的寒意让我心头一窒。
我怒目圆瞪地看着赤司征十郎,语气激动起来:“你要是敢动他,我会杀了你。”我也是被激得怒火中烧,才会口不择言起来。
我无法想象夏目贵志那么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如果被赤司征十郎弄成身患残疾是什么模样。
“你这样护着他,只会让我更生气。”赤司征十郎面冷如霜,那双摄人心魂的眸子好像带着地狱业火,一直被盯着看,会把我的躯壳连同灵魂灼烧得一干二净。
“赤司,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我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整个人都被你限制在这间病房里,你还想我怎么样?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神经质,我真的好累。”我真的觉得异常的疲惫不堪,不管说躯体还是心理,累得我都想尖叫来发泄心底的难堪,我到底做了什么孽才会惹上这么多孽障?
“你总是以一副可怜无辜的表情来向我说你有多累多烦躁,这幅白莲花的模样做给谁看,你就是一个朝秦暮楚的绿茶婊。”赤司征十郎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脖子被压迫的那种感觉让我的脑袋直抽痛。
“是,我是绿茶婊,故作白莲花,那又怎么样?谁让你对这么烂这么贱这么恶心人的我这么在乎了?”我气急败坏的冷嘲热讽回去:“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了?到底是谁不要脸的纠缠不清?”
我招谁惹谁了要承担这种子乌须有的罪名?
谁稀罕你们这些男人的感情?从始至终我就不稀罕你们。
难道从头到尾不都是你们一头热的让我接受你们所投注在我身上的感情吗?
我自始至终都是拒绝的,可是你们又有哪一个在乎过我的反应?
不管我怎么冷言冷语的拒绝再拒绝,你们都视若无睹,反而一个劲的凑上来,自作主张的把你们的感情投放在我的身上。
到头来还,千错万错还都是我的错了,这真是搞笑。
我被气得口不择言起来,恨不得掐死赤司征十郎。
“你既然在乎这么烂的我,你又把自己归类到哪里呢?”我压抑不住的勾起嘴角冷笑着反问赤司征十郎,你这么喜欢撕是吧?那就来撕啊!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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