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边已经恶毒地瞪了眼。
……
不都说是人,就有点脾气。
尤其是万一再遇见康子修这种性格人渣的,一般人都受不了!要不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她也不至于笑得跟朵菊花一样。要知道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能忍住心中那团火的都不是一般人!戒悟一小老百姓,还是外来户,只能照着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奔头,玩命的告诉自己这种孽畜自有天收!姓康的,就是个渣!
果然就见,戒悟乖顺小腿打住,笑得蛋疼璀璨回眸看着国舅爷。国舅爷立马觉得喉咙里像是卡了猪油,腻歪透了!
俩人越靠近石屋铁链的拉动声越是清楚,偶尔夹杂着阵阵闷闷的女子尖厉的笑声,明明是在笑挺起来却像是哭。
石门的门闩早已经锈迹斑斑积攒了足有一指厚的灰尘,显然已经很久都没有人来到此处,隐隐的四周仿佛散发着不祥的预感。
康子修的手抵在石门上,有片刻的犹豫。
似是在斟酌一二,良久才微微用力推开石门。
随即,石门上纷纷落下的灰尘伴随着迎面扑来的阴湿的凉气落在身上,让人觉得不舒服。
赫然只见不远前方,一个看起来瘦弱之极的女子被一条铁链牢牢地锁着右脚。那女子蜷着身子紧紧地坐在墙角,浑身都透着死灰般的气息。时不时微微泛出的呼吸声,仿佛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应证她还活着。
戒悟瞧清楚是个喘着气的,还是放心不少,这确实比妖魔鬼怪来得可爱多了。
细细观察发现女子脚踝上的铁链并不是很粗,却出奇的坚韧,甚至连一点锈迹的痕迹都没有。铁链勉强够长,看得出是为了让女子局限在石屋狭窄的范围内。石屋里还摆放了些零零碎碎的生活用具,坦白说,虽然简陋但是足够勉强过活。
女子似乎是察觉到是屋里的异样,迟缓的抬起头,呆愣的看着站在眼神的两人。
虽然是蓬头垢面甚至连五官都看不清楚,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张脸隐隐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态,只是眼神透着疯狂前夕的狠戾。
“是老秃驴让你们来的?”相对于女子的外貌来讲,她发出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苍哑。仿若是一个六七岁的老太正在开口说话,这种和外貌之间极大的反差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这砂砾寺响当当也就一个算得上老秃驴,其余全是小、中秃驴,这么年份十足的称呼,舍她师傅还能有谁?!
戒悟不由多看了那女子几眼,这下才不由得心里微微吃了一惊。
女子的五官虽不是精致脱俗但是微微上挑的眼角仿佛蕴含着无限的□,若是能拂去脸上的污泥再好好的梳洗一番的话,定是世上难得一见美人。
再配上这个女子说起师傅时候,略显得诡异的神色,难道……师父和她有一腿,临老入花丛,几十年苦守寒窑一招破,落得个贞洁不保?!!
这个念想一经过形成,顿时如野火燎原一样迅速的燃烧开来,只把戒悟的小身板激荡的一颤一颤的。不是她想的多,而是这显示残酷,由不得这么一个小和尚不多想。
好不容易戒悟给自己的嗓子润了润色,表情有点挣扎:“姑,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俗话说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捉双!万一要真是她师傅做出这档子拐带未成年少女这么不x的事,她绝对代表人类撕烂他那张人面兽心的嘴脸,顺道打瘸他的第三条老腿!
女子并没有回答,却只是直直的盯着戒悟看。
起初的眼中泛起的混沌渐渐变得清晰起来,黑漆漆的眼珠让人觉得心底发毛。戒悟心里觉得有些怵,忍不住想后退。
就在此时,女子突然猛得朝着戒悟猛扑过来!
干枯的手一下子就狠掐住戒悟的脖颈,长长的指甲仿佛嵌进肉里,猩红的眼睛却上下打量着戒悟,仿若斟酌一件货物一般,出奇的认真。
顷刻间,戒悟就已觉得已经喘不过来。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俩手拼命的挣扎,玩命的朝着一旁站着的康子修那边划拉。好不容易才揪住一点人家华丽的一点衣角。
“松开……”隐隐的,一旁站着依旧习惯性的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冷冷说道。
“……”戒悟也不知道这厮是让自己放爪还是这个疯女人松手,反正自己是打算当老王八死也不丢手,嘴里呜呜咽咽发出点不成段的求救声,手攥得更紧了。
国舅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华丽丽的衣角变得拧巴起来,老人家的眉毛皱得更厉害了。紧抿着唇,瞪了眼戒悟。最终,还是一咬牙反身一把扣住那疯女人的手腕,微微使力,只听关节随即发出咯吱的响声。霎时,女子的手随即松开。
此时的戒悟早已经鼻涕眼泪横流,憋得跟老母鸡一样涨红的脸,捂着自己的小脖颈就连滚打趴跑到那女人再也够不着的地方,开始豪喘气。愣是连咳带喘了好几十声这才觉得自己稍微有点人气。
“活该。”国舅爷一开口就蹦出这个几个字。戒悟捂着自己的小脖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呵呵呵……真是,真是天不亡我啊……终于让我等到了,等到了啊……”女子忽然笑了起来,沙哑的声音透着妖邪。
让人摸不着头脑。
康子修也不吭声,只是眼波在戒悟和女子之间流转,一副略有所思的模样。
戒悟顿时觉得脑子嗡嗡的,那眼神就跟自己犯了什么事情一样露骨。她一出生就在这鸟不拉屎的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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