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是她?
姜岁老脸一红:“你想得太远了吧,这不是还没有吗?”
“总有一天的。”陈佑宗搂着她的腰的手微微用力向上一提,抱着她放在木板搭建的台子上,缓缓道来,“你今年27了,我也已经三十二,我记得你说过,想以后给孩子开家长会的时候还是美美的。”他还记得她靠在他怀里说出这话的时候可着实把他惊了一下,那时候两个人才互诉情意没多久。结果这小女人说完了翻个身就自己自顾自背剧本去了,再也不理他,他就知道她那时只是一时兴起。
可是现在,他们相信他们两个人都已经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屏住呼吸,怕剧烈的心跳声泄露了自己的忐忑。意识到这一点,陈佑宗一怔,而后失笑。
活了三十二年,竟然第一次如此期待一个人的答案如同十八岁的小伙子,当真是白在娱乐圈了转一遭了。
而姜岁早就咬着下唇,脸都憋红了。
“你......”她顿了一下,突然别开脸,语气突变,傲娇地伸长脖子,“你要是想求婚,就这样说两句话,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陈佑宗勾了勾唇角,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方形的小盒子举到面前,暗红色的天鹅绒面上浮着一层暖意。
“这......”姜岁睁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不喜欢大场面的惊喜,也不喜欢高调的示爱,所以自作主张,就这么简单了。”陈佑宗这段话说起来沉着冷静,但只有远在香港的郑志豪知道,他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写好了这段话,而且逼着他在电话里听了十几遍。
陈佑宗穿着普通的t恤运动裤,姜岁则是一袭红色舞裙,裙摆长长的拖在身后,浓妆还没卸下......得,现在也不用卸妆了,因为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了。
姜岁嘴一瘪,张了张最想说什么,话却在这时候全都梗在喉咙里。
他是懂她的,是了解她的!
他说的所有话她都恨不得点一万次头同意,可是那样会不会显得太不矜持?以前她喜欢他,崇拜他,偷偷用小号在他微博下面叫“老公”的时候,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可以名正言顺地这样称呼这个男人。
十秒钟就像十年一样难熬,沉稳如陈佑宗,此刻心里也有了一丝不安。
最大的一场戏拍完,所有舞蹈演员都在休息,剧务来来回回走来走去,拆架子的声音乱糟糟,说话声也有大有小。
这个地方既不安静,也不浪漫。
陈佑宗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你......”
“别说了!”下一秒,姜岁笑着扑上来,红唇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印了个鲜艳的印子,两只手扶住他的肩膀,“如果你怀疑自己,我想说大可不必,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了解我,那肯定就是你啦!”
她趁男人愣神的功夫一把夺过男人手中的小盒子,一边打开一边说道:“我们要不要赶快把这件事告诉老陈同志,让他和方女士定一个良辰吉日什么的,我们的婚礼可以内地办一次,香港再......”姜岁的声音随着盒子打开顿了一下。
盒子里面空空如也。
姜岁眨了眨眼,看了看陈佑宗,再看看盒子,显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陈佑宗难得窘迫地后退一步:“戒指其实我已经买了,只不过我这几天一直内地香港两边飞,带在身上不方便,所以就只带了盒子。”他的眼角很快染上笑意,“看来这招空手套白狼还是很有用的我。”
姜岁“啪”地一声关上盒子:“你也不怕空手套来个白眼狼?”她眼珠转转,“那我可得好好计划一下了,你现在一部电影的片酬怎么也有千八百万吧,等我嫁进你家,生个儿子,回头就把你家产全都骗来,然后再把你的小妾二奶全都公布出去,让你名声扫地!”
她越说越兴奋,陈佑宗忍不住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想什么呢你!”他抬头看了一眼四周,眉头轻轻皱了皱,“这个民国戏可不能让你再拍了,出不了戏,净瞎想。”
“切!”姜岁的指腹摸摸盒子的绒面,“反正就算是空盒子我也收下了,都是我的!”
陈佑宗眼里泛着的每一条波纹都是喜悦:“好,都是你的。”
“啪!”
姜岁刚想说什么,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她回头看过去,发现在正在拆除的台子旁边围了一群人,中间地上隐约露出一个裙角,她远看着,倒像是刚才那场戏里伴舞的戏服。
伴舞都是朱玉舞团的人,有几个晚上和她一起练习的关系还不错,她不能这么袖手旁观。
陈佑宗是被她偷偷拽来的......姜岁转身回头握了握他的手指,低声说:“我过去看看。”说完借着他的手腕跳下台子,提起裙摆朝那边走过去。
“敢混进我的舞团,你胆子还真大!”朱玉修长笔直的腿从旗袍一侧岔出,还未燃尽的半支烟直接扔在地上,高跟鞋上去狠狠碾灭,凤眼一挑,“不管你现在怎么样,我这个人记仇的很,你是洗心革面也好还是重新做人,都不可能在我这儿找到第二次机会。”
姜岁好奇地凑过去,发现地上那人被朱玉刚才一巴掌打的头发散乱,跌坐在地上,看不清长相。
“来个人把她给我抬出去,她是我们舞团的仇人,以后有我在的地方请让她自动滚蛋。”说完她还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是睡了灯光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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