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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无赖的两面派表现很感兴趣,但是我实在无意全程观看“我”和“我孩子他妈”的滚床单活动。
这两年艾瑞斯的录像让我知道,麻瓜的摄影技术很发达,我也起过那种念头,把我们俩做=爱的过程拍下来,权当情趣游戏。
但绝对不是这么“貌合神离”的情景!
我当然知道“我”。
那时候的“我”是被恶雷劈落到地面的小鹰隼,一边惶惶不可终日地试图重返天空,一边在被人蔑视的时候,把维多利亚当做地面上弱小的白兔蔑视着。
谁知道小白兔完全明白我难堪尴尬的处境!
我扭过头,再也看不下去。
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挡着,只有边缘的地方透出那么一点光,把暗红色的帘布照得有些发亮。
我忽然很想知道,透过那扇窗,我能看到怎样的景色?
一览无遗的城堡外的草坪?
波光粼粼的湖面?
波澜起伏般的山川野林?
可惜,我错过了。
我从来没有那么懊悔过。
忽然,我像是被拉扯出冥想盆一样,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的景色瞬间模糊,然后慢慢变换。
霍格沃兹的走廊,格兰芬多的领带,艾瑞斯的婴儿床,维多利亚最喜欢的一个手拿包,我儿时的玩具扫帚……许多毫不相干的东西好像悠悠飘荡在平静的溪水中,从我眼前流淌过。
我睁开眼,下意识地扭头,她恬静的睡颜在我脑海中定了格。
和六年级相比,现在的她,眉眼间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娇俏妩媚,可能因为艾瑞斯的关系,更添柔美。
四年多前,我没有看懂她,四年多后,我仍然摸不透她。
凝神细数她浓密翘长的睫毛,我当年怎么就如此自以为是呢?
只能庆幸,梅林没有拆开我们的想法,我和她之间,有着艾瑞斯这么一个交集。
相处这些年,我多多少少明白她对家的眷恋,对她父母的怀念,艾瑞斯是个意外,但是她选择留下艾瑞斯,更多的是因为想要有个亲近的,可以依偎的亲人,而不是因为她爱我爱到愿意独自抚养孩子。——这一点十分打击我,我拒绝去承认,却根本无法否认,甚至,她曾经亲口向我确认了这一点。
我只能告诉自己,她还是对我有点感情的,不然,她完全可以打掉艾瑞斯,去找一个喜欢她的愿意入赘泰勒家的人生个孩子,或者和那个布鲁姆王子双宿双飞。
醒来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是她抱着艾瑞斯,站在亚历山大泰勒的墓前,然后指着后面两座空着的坟墓。
“将来,那里是维多利亚泰勒的,再那里是艾瑞斯泰勒的,景色不错,视野开阔。爹地,艾瑞斯会和你一样,成为一个了不起的泰勒的。”她喃喃自语。
我心中没由来的发酸,眼窝热热的。
小时候,爸爸抱着我,对妈妈说:“德拉科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马尔福的。”
我记得。
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我知道,她快醒了。
把身体欺近她,我难以抑制地亲吻她,我要让她在我的味道中醒来。
“唔……”她微哼了一声,睁开了双眼,美丽的双眸迷茫而疑惑,在接吻的间隙中,她喘息着问我,“怎么了?”
“你梦见什么了吗?”
她眨眨眼,神情恍惚:“梦?”
半晌,她呆呆地回答我:“不记得了……我很少能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你了。”我吻她的鼻尖。
看来这个戒指对于被戴上戒指的人不起作用,至少是我还没看到效果。
“糖衣炮弹。”她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试图在我怀里躺得更舒服。
我微笑,没有为自己作解释。只是松开她,起床,走到窗边,拉开带着流苏的双重窗帘,晨光顿时充斥了整个屋子,我闭了闭眼,眯了一会儿,让自己适应那亮光,身后的她轻轻呻吟,似乎把脑袋蒙到被子里去了。
我笑着走上前,扯开被子,朝她伸出手。
“哦……梅林,你怎么了?”她含糊地把手递给我,眼睛还不愿意睁开。
我牵着她走到落地窗边,然后把她搂在怀里,靠着明亮的玻璃——当初因为担心它不牢固,我还画蛇添足地给它加了一个强化咒。
这是方圆几里最高的建筑,四下的景色一览无遗。
她疑惑地抬头看我。
我指指窗外:“风景多美。我看到晨起的老人在慢悠悠地穿过街道,路边的野猫在围墙上悠闲散步……”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我看到的东西,直到她也跟着我一起去发现清晨的美丽。
“维多利亚。”
“嗯?”
“等你毕了业,我们就结婚吧!”这个话题,其实我很久不曾在她面前提过了,因为我受不了被拒绝,可是我现在很想再试一次,“别动,听我说好吗?”
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不管是在麻瓜世界,或者是巫师世界,不管是公众面前的婚礼,还是完全私密的婚礼,你希望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只要新郎叫德拉科马尔福,新娘叫维多利亚泰勒,还有一个叫艾瑞斯泰勒的小小伴郎……”
“德拉科?”她难以置信地吸了口气。
“然后,将来我们再生一个叫马尔福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可以。”
她转过身,定定地看着我。
我的心在怦怦直跳。
她不说话,我觉得时间更是难熬,紧张地没话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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